瓶阳寨,作为十多年前便盘踞在瓶阳山头的一股贼匪势力,如今俨然已经成为了这附近的一股大势力。
传说现任的瓶阳寨大当家是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子。
一手长鞭使的出神入化,武艺超群,就连男子都自叹不如。
而且样貌也是无比的倾国倾城,让人见了茶不思饭不想。
瓶阳寨在她的带领下,逐渐壮大。
劫富济贫,从来不会伤害无辜的人,只抢那些大奸大恶之人。
也因为这样,每次官府出兵前来剿匪时,瓶阳山附近村子的村民都会主动上山给瓶阳寨通风报信。
这样一来,官府的行动一次次被打了回去,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愿意派兵来剿匪了。
更是有因为各种天灾人祸,活不下去的百姓,甘愿上山加入瓶阳寨。
瓶阳寨人口也渐渐的多达上千,说是贼匪,其实除了那五百多人具有战斗力的青壮年外,剩下的大多是一群妇孺老弱。
他们在山上开辟田地,种植农作物自给自足,俨然成为了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这些是秦梁这几天来,在瓶阳山下附近的村庄了解到的。
为了知己知彼,秦梁拒绝了侯费马上攻寨的提议,而是对瓶阳寨进行了一个全方位透彻的分析。
包括人数、战斗力情况、寨子大致方位等等。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瓶阳寨在这一片地区竟然有着这么好的名声,简直是民心所向啊!
难怪说能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存活十几年。
若是换成一般的山寨,在这种没有什么战事的年代,怕是早已经被一锅端了。
了解到了这些,秦梁并不打算直接用武力了,他更倾向于招安,或者是和平征服了。
这也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若是实在被逼无奈,秦梁也只得使用武力了。
“秦副尉,我决定今日下午从瓶阳山南边的缓坡发起进攻,你意下如何?”
营帐里,侯费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地点,询问着秦梁。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秦梁的人上去送死,然后趁乱将秦梁也给解决了。
侯费这几天一直都在偷偷观察战狼军,越看越心惊。
因为这支军队,不管是军容军貌方面,还是令行禁止方面,都要比侯费手底下的私兵要强上太多。
至少现在驻扎在这的一千私兵对上秦梁的八百战狼营,侯费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打的过。
首先便是武器装备方面。
秦梁特地从乾隆那里拿到批准,花重金在朝廷军队专门的武器作坊定制的,欧洲经典的哥特式板甲。
这种板甲,重量在25kg左右,其表面有许多开槽褶皱,形成的凸起的弧面能有效防御利刃的劈砍。
在目前还是冷兵器为主的大夏朝境内,简直便是接近无敌的存在。
因为哥特式板甲将人的全身上下都笼罩在了里面,就连头部都设计了可以打开合上的头盔,视野也是极佳。
一套板甲的费用,就要一百两银子。
再算上每人都配备了一柄长矛,一把唐刀,光是装备就足足花了秦梁十四两银子,平均每人八十两银子!
若不是奇珍异宝阁每天都有那么多银子进账,秦梁怕是都养不起这八百人的战狼军了。
难怪说古代的那些皇帝,每年都要在军队上花费巨额白银,秦梁总算是明白了。
这支秦梁砸了十几万银子的军队,让侯费感觉到了棘手。
若是瓶阳寨真的被秦梁所攻打下来,那金矿的消息一定会被贼匪们泄露出去。
当金矿不在成为秘密,也就说明这金矿再与侯家没有瓜葛了。
这绝对不是侯费愿意看到的。
所以他才想着迫不及待的上山,借机暗中射杀秦梁,让这个秘密永远的留在瓶阳山。
“侯公子言之有理,不过这瓶阳山三面都为悬崖峭壁,只有南边是缓坡,也是瓶阳寨最容易攻上去的地方。
我想贼匪定会想到这一点,在南边设重兵把守,若是强攻,恐怕会死伤惨重。”
秦梁笼统着说道,就是不肯定下不下令。
对此,侯费继续劝说道:“我观秦副尉手底下的士兵都穿着那种厚重的铠甲,想必防御力也是极为惊人。
要不这样,不如委屈秦副尉一下,让战狼营的弟兄们在前面用盾牌抗住瓶阳寨射出的箭雨。
我的人会紧跟在后边用弓箭为他们掩护,绝不会让他们白白送命。
只有这样,这瓶阳寨才能彻底的拿下来!”
听到侯常的提议,秦梁顿时冷笑,这是在把自己的战狼营当炮灰使呢。
秦梁没有发作,而是继续与侯费虚与委蛇着。
“侯公子有所不知,我这战狼营也才堪堪操练一个月,还不足以形成有效的战斗力,只怕在面对贼匪时,他们会乱了阵脚。
侯公子已经跟瓶阳寨纠缠了许久,想必也是对其极为了解。
不如侯公子先假装佯攻不敌,将贼匪们吸引出来,我的人再到山腰处埋伏着。
侯公子只需要将贼匪们引过来,便能杀他个措手不及、人仰马翻!”
秦梁虽然这么说,但他也没指望侯费会同意。
目前要紧的是,怎么才能与瓶阳寨的大当家接触,再许以利益招安。
如若不行,再强行攻寨。
只怕到时候会损失不少人。
如今战狼营这八百人,每死一个秦梁都无比心疼。
两人就这么互相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充当先锋进攻。
直到最后,两人才答应各退一步,各自派出三百人作为先锋部队,其余人在后面火力掩护。
只要扛过了箭雨,通过瓶阳山南边缓坡地带崎岖的地势,便足以兵临瓶阳寨大门前。
两人一拍即合,随即各自下去准备明日的进攻事宜。
第二日,秦梁与侯费双方的军队加起来一共一千八百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朝着山上的瓶阳寨杀去。
这么多人行军所造成的动静,自然瞒不住瓶阳寨安插在瓶阳山各地的探子。
大军一动,便有瓶阳寨的探子将消息禀告到了大当家那里。
“报,大当家,山脚下那群官兵又开始攻寨了,目测起码有一千八百人!”
瓶阳寨聚义厅,一名身材矫健的探子正单膝叩地,喘着粗气慌忙的朝着主座上方的一道飒影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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