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王城三十里外的一座小山后方,唐军全部集结在这里修整,等待向突厥王城发动进攻的一刻。
而罗章等人则在树林之中商议着进攻的方案。
在众人商议之后,纷纷觉得罗章的方法最为妥当,不过在罗章说出点燃木疙瘩之人将要灭临的危险之后,众人也是眉头紧皱,罗章说的没错,点燃木疙瘩后若是逃离不及时就会被木疙瘩的爆炸所波及。
他们是见过木疙瘩的威力,那爆炸的威力可不是开玩笑的,若是被木疙瘩的爆炸所波及,粉身碎骨不一定,但绝对没命活了。
“挑选腿脚快的士卒前去,点燃就离开,如此可好?”程咬金建议道。
罗章并没有回话,而是沉思着,陡然,罗章拍了拍自己脑门大骂道:“我还真是笨的可以,加长那引线不就可以了,点燃木疙瘩的人不就有时间跑了!”
听到罗章自言自语的话语,众人也是一愣,罗章的话他们当然听的明白,加长引线,不就是加长那点燃的那根绳子,若是绳子够长,自然有足够的时间逃离。
想到这,众人皆露出了笑容。
最后一个问题也解决了,众人当即下去安排各自的人手准备向突厥王城发动进攻。
而炸开城门的事情就交给了罗章去负责,毕竟他做这种事比其他人更稳妥一些,其余人只等罗章派人炸开城门,一拥而上就好。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按照罗章的安排,他准备炸掉东边以及西边的城门,如此,可让突厥人的守城之兵必须分兵两拨,不能集中在一点对他们入城的军兵进行阻击,而以他们的兵力突入城中就可大杀特杀。
对此,程咬金等人自然是举双手赞同,一起从一个门进攻,显然会很慢,若是两处一同进入城内,速度要快很多,也能更快的歼灭敌人,不给敌人反应的机会。
在一切安排好后,大军分成了三拨,一拨则是程咬金与罗章的军马他们负责突厥王城的东门,一拨则是尉迟敬德,牛进达的军马他们负责西城门。
而侯君集的军马则不与任何人一起攻城,他的任务是带着他的人马在北城门外十里处埋伏。
按照罗章所想,一旦他们的大军攻入城中,定然会给突厥人来个出其不意,拿下王城应该没什么问题。
若是发现不妙,以突厥王的脾性定会逃跑,而在他看来,往南逃是肯定不可能的,所以罗章让侯君集带着人马蹲守在北门十里处,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对于罗章的计划,众人没有任何意义,纷纷去准备,只等夜晚的到来,夜晚时分,大军在夜幕之下不容易被发现,也可起到突袭的效果,放置木疙瘩在城门下也更加的安全一些。
罗章要从东门进攻,孙思邈与老毒物自然得跟随在他的身边。
对于罗章能这么快就打到突厥王城,孙思邈也是感慨万分,之前他还想着自己与老毒物两人单枪匹马去往突厥王城救人,是罗章将他们给拦了下来,让他们跟随大军一起行动,如此稳妥一些,且告知他们会很快打下突厥王城。
当时,孙思邈还不怎么相信,毕竟唐军与突厥人交战了那么多年,还从没攻到突厥王城,大多数都是因为天气原因,不得不退兵。
可罗章却化腐朽为神奇,弄出了冰屋,还发现了煤,再加上罗章创造出的木疙瘩,有这三种奇物,打不到突厥王城就有鬼了。
所以对于此行的最后一战,围攻王城,孙思邈再没有质疑,在他看来,拿下王城基本上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他,只要守着罗章身边,保护罗章安全就好,毕竟王城内也有不少高手的,这些人就要交给他与老毒物来应付了。
夜幕降临,大军拴好马口,在马蹄声套上布套,这样可以避免战马踩踏发出声响,或者嘶鸣声引起突厥人的警惕,若是发出声响可就起不到突袭的效果了。
在分成三拨向着突厥王城进攻之时,突厥王宫之内,突厥王正大宴群臣,载歌载舞。
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突厥王要笼络这些王公贵族,相较于这次失利,他更在意的是这些王公贵族的态度。
毕竟一下子损失了二十多万大军,换做谁都会肉疼的,而这么多兵马可不仅仅是他一人的,而是在做王公贵族们的,损失这么多人,总得给他们一些交代。
别看他是整个突厥的王,可若是没了这些王公贵族们的支持,他根本就坐不稳这宝座,一些必要的手段也是要动用的。
“大王,这次我克拉部的男丁可是损失不小,您看科尔沁的那片牧场是否能给我部落?”酒宴过半,一穿着华丽的突厥老者举起酒杯向着突厥王开口道。
突厥王目光一凝,看向老者,随后目光扫向其他人,每个人的目光都与老者一样,带着一丝贪婪,可突厥王知道,他们今天不付出代价是不可能的!
沉吟了一会,突厥王这才点点头道:“让你们部族迁入那里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们明年得多付出一千匹战马,你觉得如何?”
老者目光闪动了几下,最终点点头道:“多谢大王!”
一千匹战马,对于他们这样的大部族来说并不困难,等于是大王给自己的一个台阶下罢了,这要是驳了大王的面子,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有了老者的开头,其余王公贵族也纷纷开口,为自己的部族争取利益,对于这些人的条件,突厥王也不是全部答应,自然是看这次谁出力多,给予的条件自然就好,至于出力少的,可没这样的待遇,这本就是公平买卖。
正当一帮突厥王公贵族在王宫大殿里热火朝天商议着各自的利益,分割着蛋糕的时候,就听宫殿外传出惊天巨响。
巨响并不止一下,而是连续的两下,震的宫殿都有些摇晃起来,桌上的酒盏与餐盘都掉落了一地。
“出了何事?”突厥王从软榻上站起,冲着大门外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