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雨追问道:“是什么样的困难呢?”
雨弋微微一笑,十分耐烦的回道:“这一路上,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坏人,我们需要把他们一一打倒,这样才能去新的家庭。”
苏思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边的小丽感到心情十分温暖,要知道先前苏明在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好声好气的去回答苏思雨的问题。
这边小丽带着苏思雨出去玩后,雨弋就走到邹氏和貂蝉的面前,询问道:“你们最近还好吧。”
邹氏回道:“有夫君的地位,我们自然是很好的。”
雨弋教育道:“不要有特权主义的思想,在我们这个队伍里面,不论谁的职务高低,只要触犯了我们的纪律,都要依照规定进行处理。”
这句话说完后,邹氏的表情明显变得不怎么好看,雨弋继续道:“战国时期,楚王要运用孙武这样的人才,于是就邀请他来操练兵马,孙武提出,要训练楚王的妃子,楚王答应了,开始的过程不顺利,因为这个队伍里面,有两个人依仗着自己是楚王最为宠幸的女人,不听指挥,为所欲为,于是孙武为了将纪律提出,下令将这两人斩首,果然其他人也没有话说,纷纷都接受了好的训练。”
貂蝉走到雨弋身边,道:“那会不会有一天,你也会为了你的天下,将我和邹氏姐姐斩首!”
雨弋本来是为了解释特权思想是不对的,却被貂蝉忽然问住了,如果说是,就会让两位美人寒心,失去了爱情,如果说不是,那么自己就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这样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
邹氏被教训后,自然也是不开心,听到貂蝉的询问,阴阳怪气的道:“我看我们的夫君迟早会斩杀我们的,不如让他现在就动手算了。”说完居然开始抹着眼泪。
雨弋连忙过去抱住邹氏,叹道:“其实这并不矛盾,因为我的夫人们都是遵守纪律的高洁人士,所以永远都不会有因为触犯纪律而斩首的事情。”
貂蝉没有想到雨弋会这样回答,这是将因果给倒置了。
小丽和苏思雨出去后,来到了一片空地上面,苏思雨忽然对小丽询问道:“母亲,你告诉我,我真的是雨弋的女儿吗?”
小丽本来想搪塞过去,但是看到苏思雨的眼神,不忍心,想着以后这个事情总是要知道的,便回道:“是的!”
苏思雨听后叹了一口气,道:“竟然我是雨弋的女儿,我想把姓改成雨可以吗?”
小丽明白苏思雨的用意,道:“这个得去问问你父亲!”
晚上雨弋陪自己的三位夫人一起吃饭,苏思雨忽然提道:“父亲,我能不能把姓和你改成一致啊!”
雨弋听后,激动得将筷子掉落下来,一直以来,苏思雨是自己女儿这个概念在脑海之中,现在女儿就在面前,还叫了自己一声父亲。
邹氏连忙将雨弋的筷子捡起来,吩咐下人再取来一双新的。
雨弋则下了座位,走到苏思雨面前,将其抱起,道:“父亲对不住你,你们母女都受苦了!”说完眼眶湿润了。
压抑在小丽心中长久的情绪也扩散开来,她也忍不住大哭起来,苏思雨更不用说,邹氏和貂蝉站在一边,被这种认亲的氛围所感染,也都纷纷掉下眼泪来。
这件事后,苏思雨的名字就改成了雨思思。
本来当晚雨弋的军务比较繁忙,但是一家人才团聚,雨弋不忍心离开女儿,就留在了小丽那里过夜。
雨思思是一个非常好学的小孩,正好雨弋也会教导,两人就这样聊到了深夜。
小丽看到烛光下面,雨弋和雨思思都趴在桌子上面睡着,就将披风盖在两人身上,防止着凉。
雨弋睡得很浅,很快就苏醒过来,看到小丽在身边,顺手将其拉入怀中,坏笑道:“老实交代,我们分开以后,有没有想我!”
小丽没有想到雨弋会这样直接的说出情话,很快就脸红了,轻轻点了点头。
雨弋叹道:“说来惭愧,那一次我们就有了女儿,看来我们的缘分不浅呢,你是不是要尽一下你妻子的责任。”说完也不等小丽回答,抱着到了床上。
结束后,小丽害怕雨思思着凉,将其抱到了床上。
雨弋望着女儿熟睡的样子,忽然觉得很是幸福,将衣服穿好,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雨思思你要多照顾她。”
小丽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雨弋离开后,去了邹氏和貂蝉那里,或是因为三人在一起住习惯了,貂蝉和邹氏也没有分开住,还是住在一起。
此时邹氏和貂蝉正在聊天,她有些不满道:“看吧,夫君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了,都是那个小丽,你说她又没有什么姿色,凭什么跟我们斗。”
貂蝉无奈道:“那个小丽其实很可怜的,姐姐就不要怪罪她了。”
邹氏越来越气,道:“你们当中,就数我的年纪最大,我得到的宠爱只会越来越少,你们当然没有什么危机感。”
貂蝉被无言以对,只好侧过身子假装睡觉,不再作声。
正当邹氏准备继续抱怨的时候,雨弋进入了帐篷,看着两人都躺下了,轻声询问道:“夫人们都睡了吗,那我回去了哦?”
邹氏和貂蝉听到声音喜出望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清楚是雨弋后,显得十分惊讶,道:“你不是去小丽那里么,怎么会回来。”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雨弋能明显听到话语中的酸楚味道,无奈道:“怎么会呢,你们和小丽在我心目中同样重要,你们看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女人虽然很小气,但是只要人在,她们就会心软,生的气也会烟消云散,两人赶紧下来给雨弋宽衣,扶着上了床。
本来雨弋不要再作运动,奈何夫人们盛情难却,只好勉强为之,这样之后,雨弋只感觉自己精疲力尽了。
结束后,雨弋搂着邹氏,轻声问道:“你还恨我吗?”
邹氏知道雨弋在说什么,内心的委屈很快就化解了,猛地摇了摇头,眼睛中全是泪水。
雨弋叹道:“现在是乱世,能生存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我作为大家的主公,很多事情都要以身作则的,不然下面的人谁会听我的。”
貂蝉和邹氏纷纷点点头,邹氏道:“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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