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一番推心置腹的话,村长已是有些信了,看着九歌是只猪的眼神都变得警惕了起来。
樵夫无奈,向九歌是只猪请求道:“大师,您快说句话呀!”
九歌是只猪瞥了他一眼,复又看向捕快,语气不快地说道:“你说谁油头粉面呢?”
一句“油头粉面”,就能完全剥掉他身上的伪装,这童又又实在是真没想到。
不知道现在出来说他脑子其实有问题,能不能把这件事揭过去。
“师父……”童又又轻扯了下九歌是只猪的衣袖,示意他快别说话了,然后自己从他身后走出来,装着乖样道,“诸位有所不知,我们虽然也学了些本事,但是到底学艺不精,因此但凡顾客问起我们的业务能力,我们总是能不说就不说,想着先做了再说,也是攒攒经验嘛,谁都是从零开始的,何况是我们这种走江湖的……”
童又又越讲话越飘,因为对面的那两个捕快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用一种让人感觉很不妙的眼神盯着她。
“两位差爷,为何这样看着我?”童又又吞咽下口水,忍住了往九歌是只猪身后躲的欲望。
按年纪来说,她比较大,出事的时候往小的身后躲,委实有些丢人。
更重要的是,她怕躲了之后,九歌是只猪这个唯恐不进大牢的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捕快问道:“你叫他师父?”
童又又正要点头,九歌是只猪就跑出来抢话道:“有何不可?”
捕快拧着眉道:“我看你们二人年纪相差不大,何以以师徒相称?谁见了都要笑掉大牙,恐怕就是合伙一起来骗人的。”
童又又连忙道:“此言差矣,古人言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垂髫小儿可向年长者求学问道,年长者亦可向后辈请教不擅长的事情,可见为师者,并不在于年龄,而在于能力,我与我师父做了师徒,也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能力教导我需要的知识。是以我们二人虽然年龄相仿,但这声师父我是叫得心服口服。”
为了取信于人,童又又推了推九歌是只猪,“师父,你说是不是?”
九歌是只猪不是特别配合地“嗯”了一声。
但是事情并没有像她所期望的那样发展。
一开始两名捕快只是若有所思,后来他们四目一对,然后都点了下头,仿佛是在确认什么。
童又又不由怀疑他们刚才其实都没有在听自己说话,而她的直觉则在大声诉说着不妙。
但是不妙在哪里,她抓不到点。
只见捕快忽然问起樵夫道:“老伯,你刚才是在哪遇见他们二人的?”
在跟别人说话,但是眼睛还是紧紧盯在他们身上。
九歌是只猪蹙了蹙眉,危机感上来,觉得自己仿佛被当做了猎物在盯住。
这让他费解,尽管捕快刚才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但是他能分辨出来,这些捕快并没有真的想抓他们的心思,大抵还是长辈看熊孩子的心态,想着让他们认错,不再在这里坑蒙拐骗,也就放他们离去了。这也是他有闲情说笑的原因。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无广告网am~w~w.
但是现在,他们好像真的想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