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事情的收尾也很重要,陈昭从曾头市曾家宅院里面搜出来很多封密信,既有曾家写给大宋官府的一些用作把柄要挟的信件,也有和大金国那边的书信。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可不是说说而已,虽说大宋对异族跪舔,后世的孝子贤孙也只能狂吹胜率和鸡滴屁,但是里通外国的罪名,放在哪朝哪代都是不小的罪名。
因此,陈昭带着这几份书信到了凌州府衙,直接令当地的衙门上下大惊失色,加上陈昭也不吃独食,留下了一大笔财货,同时砍了几个做宋奸的押司的脑袋,狠狠地震慑住了他们。
这一刚一软,凌州官场上下无人不服,无人不怕,谁也不敢提为曾头市讨回公道的说法了。
大宋被辽国欺压百年,民间不好说但官府对于国与国之间的联系相当敏感,底线也设置得很低,一旦触线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毕竟,有辽国和西夏已经够多了,要是再来一个大金国,朝廷和官家可真受不了!
既然这个曾头市已经被剿灭了,官府也拿到不少钱,那就当没发生吧!
谁提跟谁急。
曾头市之事就此了结!
京城的赵官家,以及只会党争,内残外忍的文官太监们,依旧是歌舞升平,只觉得丰亨豫大,太平盛世。
山东地界上发生了一场大规模的,不亚于战争的一番交战,虽然通过各地官府传到他们耳中,但是他们根本不会在意?
只要山东的官府依旧给他们送来赋税,且没有反贼攻破官府城池,他们是不会在乎的。
不过死的是一批好勇斗狠的刁民罢了,死了也就死了!
陈昭返回郓州之后,便过了一段相当平静的日子。
陈昭并不在乎晁盖怎么经营梁山泊,事实上这人志向不大,一味地想躲在水泊里过一辈子。
但是他手下的那些头领却并不全然如他所愿,像吴用、林冲、花荣、戴宗、萧让、裴宣等人,都有招安的心思,偏偏他们能力出众,掌握实权,在梁山又有不小的影响。
陈昭有的是时间,只需要他们静静的发展下去,就一定会走上杀人放火金腰带的道路,到那时候,陈昭自然会粉墨登场,掌控这股势力,顺势登上大宋朝的武将路线。
不过这不要急,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因为陈昭与扈三娘成亲了。
这一日,天刚亮的时候,祝家庄便开始忙碌了起来,陈昭的私人院门一开,大家都是涌了进来,也包括穿着盛装的祝赵进他们,众人都是嘻嘻哈哈,喜气洋洋。
大家七手八脚的给陈昭换上红袍婚服,陈昭虽然天下无敌,今日也只有被众人摆布。
穿上婚服,一名乡下武夫变成了状元郎打扮,骑上披红挂彩的骏马,带着一队好大人马,一路敲锣打鼓,就往扈家庄而去。
虽说今日祝家庄护卫队全体出动,各种盘查,严防事端,但是不仅仅独龙岗,整个阳谷县内,听说的百姓都赶了过来,瞧着热闹。
陈昭迎亲的队伍规矩严归严,可出手却大方的很,不断的向两边洒崭新的铜钱还有香喷喷的糕饼,惹得路边不断有人去抢。
祝家和扈家都是豪富,为了这场婚礼,还专门请来一些深通礼仪的大儒来指导,一切婚事流程可谓隆重而不失庄严,
如今文贵武贱,文人为了体现他们优越性,设置了不少规矩典礼,因此这场婚礼是多么的繁琐和麻烦,陈昭和扈三娘虽然练武之身,可也被折腾得不轻,无数好事者也都夸道:“不愧是豪门高户,祝三郎果然是武曲星下凡。”
祝家庄门前左近清出一条道来,那些四方宾客除了身份特别尊贵的,都在外面等着,看接亲队伍回返。
对于这些人来说,礼数规矩是次要的,陈昭成亲,说明他已经过了弱冠之年,代表着郓州阳谷县彻底被他掌控。
“今曰阳谷县变祝县,这句倒也精道。”
“齐老说什么?”
太监齐忠看着陈昭带领新娘进门,不知不觉间感慨了一句,别人询问,他只是笑着摇头。
他为梁师成敛财,在这里积攒了好大的财货,早已经对开封城有了别样的心思,不想离开这里,这三四年来,他除了安排人给梁师成送钱之外,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因为他知道,他一旦回到京城,自己的财物就会被各处饿狼盯上,说不定到时候尸骨无存,还不如自己呆在这里,结好陈昭,安度晚年。
所以他给京城的信件当中,都是陈昭勤于事物,为天子呕心沥血,日夜操劳。
婚礼仪式很快过去,接下里的自然要大宴宾客,到了此时,那些有头有脸的才来上帖子祝贺。
……
“山西田虎恭喜彪爷大喜。”
“淮西王庆恭喜彪爷大喜。”
“江南方腊恭喜彪爷大喜。”
“梁山晁盖恭喜彪爷大喜。”
“青州鲁达恭喜彪爷大喜。”
……
听了司仪的叫喊声,旁人倒是还没怎么着,陈昭心里倒是腻歪了一下。
麻蛋,想我陈昭横穿诸天,每次结婚之时的宾客,要么是香江高官富商,要么是篮坛超巨,要么是王朝权贵。
最差的也是双水村、石圪节的头面人物。
各个都是身家清白。
哪像如今这局面,不是反贼就是巨寇。
怎么越混越过去了?
不过这只是一个插曲,毕竟来贺的名流实在太多,便是易安居士李清照的夫家,赵明诚赵家也送来贺礼,只因他家在历城代理售卖醉伏虎,很是发了一笔。
婚礼之上,所有人都喝的酣然大醉,许多人都是被抬着出去的,而像武松这样的贪酒之人,更是喝的不省人事,三天都没起来。
婚礼之后,陈昭开始默默发展手头事业,各种精巧的事物不断出现,而他在水泊哪里占据了一块地方,经营养珠事宜,很是大赚了一笔。
而晁盖跟随陈昭打了曾头市,很是抢了一大笔之后,在梁山的权威也迅速增大,至少宋江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每日只是酣醉,以至于到了后来,连花荣都不长去见他了。
阳谷隶属郓州,统属京东西路,也是西城括田所祸害的范围,现在有陈昭坐镇,自然影响不大,可是其他县却不一样了。
其实对于征收租税,县衙的官吏们还是挺兴奋的,毕竟有油水可捞。
所以在阳谷隔壁的寿张县,经历过几年的西城所摧残,满县凋敝,差吏们却捞的脑满肠肥,即使新来的县令是从京城来的名望之人,大家也不准备收手。
没人指望这位京城显贵做什么,衙门里的事情从来都是文吏和差役们来办,轮不到堂官插手,特别是这种过来刷资历的人。
没想到这位新老爷一来,就把大家都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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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更新的太多,今天跟不上了,鞠躬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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