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山靠!歇步搂钩!拗身披挂!断玉分金!
多么精妙的小连招啊,成吨的娇羞如冰雹一样铿锵——身为一个直男,沧老师不待见夹子反而稀罕钳子应该是一件比较合理、至少情有可原的事情吧?
咳...
不过沧老师很好奇,究竟是什么能让骨子里流淌着铁与火的大雷子展露如此不同寻常含羞带怯女性化的一面,自家亲妈又给她上思想政治课了?
厉蕾丝凶巴巴的剜他一眼:“水好了,真等老娘跟你说爸爸洗脚呐!”
瞅着大雷子忸忸怩怩既凶且萌的样子,沧老师果然悟了。
emmmm,从打韩工美业素质十连和圣女果事件过后,俩人似乎还没来得及做一些个喜闻乐见虚与委蛇望其项背媛慕求娱的事?
今日无事,勾栏听曲!
“猥琐!”厉蕾丝满脸的哀大莫过于心死,处于一种即将社死康而慨之的绝望中:“笑笑笑,笑你个鬼,还好意思笑,老娘早晚跟你算账!”
“先赊账先赊账,拿来吧你!”
“滚啊,我衣服,衣服衣服!”
浴池里那条饱经蹂躏的蓝色充气小海豚再度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因为有另外一只海豚趴在它身上说什么都不肯挪窝。
“厉蕾丝同志,你这样是不对的,好东西要懂得分享啊!”
“滚呐,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厉蕾丝面朝下死死抱着海豚,半沉浮在水里吐泡泡,瓮声瓮气的语言此刻显得格外孱弱无力。
确实挺无力的,因为很快厉蕾丝就在水底下看见了一张格外讨人厌的脸。
“唔~”
没有翅膀的蓝色小海豚顺理成章的飞走了。
厉蕾丝被一把从水里捞起来,倒也没反抗,死死扒在李沧胸前,悲愤且嘴硬的小声哔哔:“你卑鄙!”
“这个啊,这叫暗度陈仓,我靠?”
厉蕾丝诧异抬头,目光很快再度垂落下来,看着那几滴鲜红温热的颜色在自己浑圆的浮力增加装置上扩散开来。
温泉水滑,如玉凝脂。
厉蕾丝愣了愣,笑得眉不见眼,剑眉一挑无情讥讽:“鹅鹅鹅瞧你那点出息,你居然还对着老娘流鼻血鹅鹅鹅...呃...嘶...要死了你,轻点嗯~”
哗啦!
莉莉丝突然凝聚身形:“喔...狗...男...女...来...玩...啊...”
明明黄金比例魔鬼身材,噼噼啪啪的滚在池子里却好像一只大跳跳鱼,毫无形象。
厉蕾丝连羞带气,差点闭过气去,挥手召回,结果过不了三秒莉莉丝就又会重塑身躯,流光溢彩的身躯和同样流光溢彩的眼睛越凑越近越凑越近。
厉蕾丝八爪鱼一样箍着李沧,细细的喘着气:“走啊,李沧你快把她弄走!”
李沧靠着池边葛优瘫,眼神发虚表情略狰狞:“没,没空啊,我得尊重你的劳动...”
厉蕾丝被李沧的无耻震惊了,哆哆嗦嗦的说:“你们两个,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不说还好,一说莉莉丝似乎更过分了。
只见游到李沧旁边背后,将两人同时揽在怀里,盯着两人的脸,“视线”认真又好奇,探出一根手指,在厉蕾丝背上戳一下,又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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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她~”
“别闹。”
李沧哄小孩一样拍向莉莉丝的头,哦,人家三米高,没够着。
见李沧扭过脸,莉莉丝发现新大陆一样笑起来,绯红云霞似的模湖五官透露着一种开心的情绪,探着蛇一样细长精巧的舌给李沧洗了个脸。
厉蕾丝:“你...嗯...走开啊!”
于是厉蕾丝也被洗了个脸,以及半边身子。
厉蕾丝如遭雷殛,彻底成了粉色的海豚,僵硬无力的甩着尾巴,溅出片片水花,几乎有半分钟,厉蕾丝才勉强回过第一口气,捂着脸趴在李沧胸口。
“两个王八蛋...你们就是故意的...我...我我我...”
李沧先是诧异,进而面色古怪,随后语重心长道:“谁还没有个马失前蹄的时候呢,不在状态也很正常嘛,你不用自卑的,真的。”
“我自卑你娘了腿儿!拿电池包充电作弊还整天嚷嚷腰疼的又不是你了!”厉蕾丝剑眉倒竖,“你...你过来...我累...”
“嗻!”
时未遇兮无所将,箫声过墙,花满河阳。
饶其芳失眠了。
透过斜拉式水晶开幕的近全景天窗死死瞪着漫天星河,饶其芳脸上的表情扭曲又精彩,还有一丝丝荒唐和哭笑不得:“老娘真是!”
境界精进毫无疑问带来了更敏锐的捕捉力。
既定范围内,所有的一切洞若观火了如指掌,视觉、听觉、嗅觉、触觉乃至“感觉”全部拉满,即使闭上眼睛,通过温差、光暗、声音,也能够自动于脑海中反馈、模拟、构建相应的动态场景。
并且这些东西像吃饭喝水呼吸心跳一样自然而然,不需要消耗饶其芳一丁点脑力、精神,宛如掌握了另一种“本能”或“条件反射”。
心若明镜、体若虚空、玄关通透、天人合一,饶其芳不止一次的在各种典籍中见到相类似玄之又玄的描述,无疑,她已经正式走上了一条传说中的道路,或者说,成为传说。
很好。
也很不好。
比如饶其芳现在只觉被社死支配的恐惧再度涌上心头,甚至很仓惶。
她披起厚厚的小羊绒毛毯,推开天窗一侧,翻身跳上屋顶,脚尖一点就像一团轻盈的似的飘向别墅后方,几百米的距离悄然滑过,硬是看不到丝毫下坠的趋势。
“喂,金鱼精,睡了没!”
“谁?”
稀里哗啦一阵乱响,东西滚一地。
金玉婧脸上的面膜都吓裂了,等看见是饶其芳从楼上走下来才没好气的咆孝:“神经病啊你,知不知道人吓人真要吓死人的!”
几只雌性特征明显、白纱罩身仙气飘飘的3号狗腿子随即悄无声息的回到隐蔽处。
饶其芳赤着脚自顾自往沙发里一窝。
“唷,还把它们打扮起来了,啧啧,要说我儿砸哪儿都好,就是这方面迟钝了点,哪里看得出他的金阿姨真正需要的其实是另外一种呢。”
“呵,你堂堂饶大教官半夜不睡觉,熘门撬锁的想干嘛,人家可是良家少女,要脸,闺房也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金玉婧的主卧以金绿为主,同样没有浪费温泉山的温泉资源,有光洁的玉质鹅卵石堆砌的浴池,结构和饶其芳那边很像。
见饶其芳不做声,金玉婧摘下面膜褪掉浴袍,绷着足弓试了试水温才躺进去,舒服的呼出一口热气。
仰面朝天懒洋洋道:“帮我点一下香薰。”
饶其芳点燃香薰,刚要放下又拿到面前仔细看了好几眼,脸色有一点点古怪和忍笑:“又是这个香薰啧~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什么了?”
金玉婧磨牙:“您也知道?”
“咦,不对!”金玉婧一翻身,扒着浴池边缘:“好么,合着您饶大教官是跑我这躲清静来的?我说平时叫你跟我搭个伙你都不乐意,今儿怎么太阳还打被窝里出来了,啧啧,撩乱春愁如柳絮,不如自挂东南枝啊~”
“不说话?”
“不像你啊?真被刺激狠了?欸欸,芳芳你快说说,动静是不是特别大?”
金玉婧笑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花枝乱颤,一泓秋水深潭般的眼睛透露出少女般的促狭捉弄。
饶其芳当即炸了庙了:“金鱼精你要死啊!这是你个当阿姨的嘴里应该说出来的话?”
“夜长梦多的,不对,月黑风高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嘛!”
“您那一柜子宝贝,还这香薰,都不够你折腾的?”饶其芳嫌弃至极:“懒得理你,老娘走了...”
金玉婧眼珠转的飞快,一捧水掬上去,伸手一扯一掏:“哈,哈哈哈,还说不是,浑身上下就嘴是硬的,别的软成泥了都!”
“金!玉!婧!”
“来嘛来嘛,姐姐给你揉揉,啊不,搓澡,要不你给姐姐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