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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袭击 (感谢大家的支持!)

    “当家的……他喜欢用长发遮住半边脸……”女子凄然唉声说道。

    掩盖面容,要么怕人看见,要么有缺陷,难道这人有什么问题。陈风觉得里面大有文章,沉声喝道:“胡说?哪有人喜欢遮住脸的?”

    “那是因为他左脸上有一道又深又长的刀疤……他怕人看见。他现在喝醉了,正躺在了床上。我没有骗你们,没有啊!你们可以去看看……”女子急了,话说的声音很急促,呜咽的没有了主见。

    “她说的好像是实话?”卢展坚定地问道,

    “不像是假的!”陈风迟疑了一下肯定道。

    “既然如此,把他们扔下悬崖,免得节外生枝。”卢展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了。你们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了你们。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走的远远的再不回来!”

    女子在地上惊惧万分的向后翻滚着,因为捆绑了手脚。任她怎么移动,缓如蜗牛。只有那近乎绝望地哀求着的声音透出一道道挣扎,一股股歇斯底。有如一个人踩在即将破碎的玻璃栈道上,脚下瘫软,不听使唤,只有手抓住那栈道旁的栏杆,死死不放。

    不甘,恐惧是蔓延而来的大雾,充斥着一颗慌乱无主的大脑,从脸上,眸子里源源不断地喷了出来。

    那名男子反而静静地躺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切和他没了关系。

    “先把他们捆在这里,如果敢骗咱们,再杀他们也不迟。而且留着他们也可以当做一个肉票,多一份保险。”

    陈风听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面前苦苦哀求,杀人的心始终萌生不出来。

    卢展犹豫了一下,重重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的刀就去拖两人。

    “把他们分开绑在旁边的树干上。手脚全绑上,嘴也用衣服绑上。”陈风思忖了一下说道。

    卢展嗯了一声,二话不说就把他们绑了起来。

    陈风见绑的死死的,没有什么问题了,就伸出手顺着平坦的页岩爬了上去。

    突然,他听到身后“砰砰”两记闷声,心里一惊,倒吸了一口凉气,猛然扭过头向后看去。

    卢展几个跨步,已经走了上来:“我把他们打晕了。足够他们睡一阵子的。免得碍事。”

    陈风这才松了一口气,大步流星的顺着陡坡向山坳里溜去。

    摸到了山坳里,黑咕隆咚的房子,石砌的墙,像一个个牢笼矗立在那里,只有房顶上的茅草随风飘荡。一道道风声打着旋在身旁滑过,遮盖住了他们走路的声响。

    两个人一前一后,猫着腰顺着曲折又陡峭的房舍间的小道窜着,身影像草丛间的兔子,一闪而过,又悄无声息。

    忽然,俩人钻入了一条狭窄凹凸不平的小道,来到了一堵碎石砌成的围墙边,隐身在了一颗茂盛的小树下。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着有说有笑的声音从远处渐渐飘了过来。

    俩人屏住了呼吸,隐藏好行迹。

    噪杂声越来越近了。

    “哈哈哈,二当家的也是,这么晚了他不睡也不让咱们睡,有什么好巡的?咱们这寨子谁能上得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哈欠连天地说道。

    “军师也是为大家好。几个兄弟死了,他闷了两天了,都喝醉了,出了事走了水怎么搞?”一个声音督促着。

    “妈的,别人抱女人,咱们跑断腿。”沙哑的声音不停的抱怨着。

    “你啊,几天没抱女人就成了这样,邪火这么旺啊……”

    “妈的,我很好奇,你连个女人也没摸过,怎么过得啊?”

    “去你的……”

    随着那道好奇的声音渐渐的远去,直到消失匿迹,陈风和卢展才走了出来,然后继续在山坳里来回穿梭。

    他们两个琢磨着来到了大致的位置,瞧着一座房舍大门口的两个人,彻底呆住了。

    “岂有此理,这个臭娘们竟敢骗咱们?我宰了他。”卢展气不打一处来,颤抖着小声说道。

    “也不见得,他们也可能换岗了!”陈风嗨了一声,低声回道。

    这里的情况和那女的描述的不一致,他凝视着门口一边一个人。

    一个年龄大一点的人抱着刀把头歪在一边,坐在墙角伸着腿靠着墙呼呼大睡。

    另外一个年轻一点的人,反复着一边甩着手里的一把长刀,一边跳起猫步,飞速的把刀从头顶撩过,一个半转身,双手握刀竖劈而下,然后手腕抹平,一刀又撑起,侧转又反手撩起一刀。

    刀刀环环相扣,步伐轻盈矫健,虎虎生风。

    哦,刀法还像个样子,虽然不流畅,但也是初具威力,有这份勤学苦练的精神,前途也不可预料啊!只是在这里练刀,真够碍事的。怎么解决掉呢?

    “风兄,咱们直接冲过去吧!”

    陈风正琢磨着,就听到卢展问道,扭过头低声说道:“冲过去必定会打草惊蛇,那咱们脱身就难了?”

    “那怎么办?”

    “这样,我过去把这人引开,你把睡觉的哨子解决掉,然后摸进去直接干掉孙黑九,擒贼先擒王,树倒猢狲散。”

    陈风略一沉吟,瞧了卢展一眼,心想还是自己去把这人引走为妙,于是说完就隐没在黑暗之中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当啷……当啷……”的声音传了过来,在寂寥的夜里格外响亮。

    门口舞刀的年轻人突然身体一个剧烈的抖动,把手里的刀向外一撇,大声呵斥到:“谁?谁在哪里?”

    周围毫无反应,只有黝黑的夜,还有缥缈无形的风。

    舞刀的年轻人把手里的长刀左右挥舞了几下:“谁?……到底谁在哪里?”

    良久,面前依然没有反应。

    舞刀的年轻人向前走了两步,张头望了望,瞧着树影婆娑,影影绰绰,还伴随着几声哀号。他狠狠地吐了一口气,把刀一收,就转过身。

    “啪!”一声又嘹亮地响起。

    舞刀的年轻人猛然回头,瞧着黑暗中的树影模模糊糊的婆婆娑娑,把刀向胸前一横:“谁?谁在哪里?……再不出来……我……我出手了……”

    躁动的树影在黑暗中张着血盆大口。

    舞刀的年轻人急速的把头扭向四周左右一瞧,看不到一个人影。他拔腿就闪到睡觉的那人面前,快速地伸出手拍了一拍,急切地回头瞧着左右:“醒一醒……醒一醒……二狗……旁边……旁边好像有人?”

    他的同伴翻了一下身,呼噜着又睡了。

    “起来啊!有人啦?”

    舞刀的年轻人使劲又拉了拉那人,紧张地转着头,瞧着身边急促地说道。

    “嗯嗯嗯……哪有人啊!……别烦我……”

    他的同伴哼了几声继续呼呼地大睡了。

    “啪”的一声再一次响起,分外刺耳。

    舞刀的人突然转过头,也不管同伴了,握着颤抖的刀,一步一步向前移动着,向路口黑暗的墙角走了过去。

    头在四处遥望。刀在身边左右翻飞。

    他猛地一跃纵身而起,握着手里的刀向拐角黑暗里凶猛地砍了过去,像猛虎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