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因为上次见面我们说过做朋友,你就真的把我当朋友了,然后今天看到我在和鬼灯素琴交手,就主动出手帮助我?”
照美冥带着疑问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竟然莫名的难受。
上次的见面和约会过后,她是在心里把日向宾当做一个再也不见的路人。
可就是她抱着这样想法的同时,对方却真正把她当做了朋友,冒着生命危险来帮助她。
这样强烈的对比之下,她感觉眼前的日向宾太傻了。
而她自己,也不配得到日向宾的友谊。
“对啊。”
日向宾笑着点了点头。
又白嫖了系统0.1查克拉实在是太香了。
“你太单纯了。”照美冥别过头,不敢和日向宾的目光对视。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对方砍死吧。”日向宾配合着照美冥继续交流道。
“我现在能和鬼灯素琴打成平手,再有两年,她不会是我的对手。”
照美冥傲娇过后,再度向日向宾道谢:“不过,这次真的谢谢你了,不然我们家族肯定会损失惨重。”
“你刚刚已经感谢过一次了。”
“能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吗?在木叶比较出名的忍者中,我只想到白牙旗木朔茂和你的能力稍微吻合,但你又不可能会是他。”
照美冥搜遍了脑海中的记忆,都没有一个木叶忍者能和眼前的日向宾对上。
“都说了我叫我爱冥。”
告诉照美冥真实身份,意味着把自身的情报泄露出去,哪怕照美冥嘴巴很紧,承诺会替他保守秘密,一滴……一句话都不说,他也不能说出来。
“哼,我收回说你单纯那句话。”照美冥突然就感觉日向宾这点很过分。
她不知道日向宾的真实身份,意味着她永远只能被动的等日向宾来找她,或者像这两次一样,单纯的偶遇。
“好了,随便你吧,我要走了。”日向宾想到奈良鹿远和宇智波秋野,就打算离开。
“要不到我家里坐坐再走?”照美冥出于好意,对日向宾邀请道。
“不了吧,我怕被砍。”日向宾笑着摆了摆手。
“你还知道害怕啊。”照美冥听到日向宾从心的话,笑了出来。
“当然了。”日向宾并不因此感到不好意思。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来到雾隐村,但我还是劝你早点离开吧,现在的雾隐村很危险。”照美冥收起笑容,对日向宾认真的开口道。
“我知道了,我这次本来就是休假期到处旅游的,也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事。”日向宾点了点头,语气很是无奈。
“笨蛋才会相信你这句话。”
“嗯,笨蛋,我走了。”日向宾对照美冥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开。
照美冥看着日向宾渐行渐远的身影,不由的再度开口喊到:“诶,你真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下次如果能再偶遇到,我就告诉你。”日向宾回过头,对照美冥露出完美的50度笑容。
……
日向宾回到距离小队五百米的位置,通过和影分身的感应,让影分身以上厕所的借口过来,再解除影分身,消化影分身这半个小时的记忆过后,叫上奈良鹿远和宇智波秋野回村。
通过这一次的战斗,以及和照美冥之间的对话,他已经了解了雾隐村的情报,内战的雾隐村已经无力再挑起战争。
现在的雾隐村到处都是“地雷”,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战斗。
继续打探情报收获甚微,还有可能发生意外,得不偿失。
……
回村,汇报完毕工作过后,猿飞日斩是单独让日向宾留了下来。
等到奈良鹿远和宇智波秋野关上办公室的大门,猿飞日斩这才笑着对日向宾安排道:
“宾君,你这次回来的时间正好,后天你跟炎长老一起出使云隐村吧。”
“出使云隐村?”日向宾听到猿飞日斩的话,先是懵了一秒,才找理由推脱:
“三代火影大人,我不会谈判,派我出使雾隐村,是浪费了一个名额。”
“这次谈判的人选已经定好了,你去不用做什么事,就跟着云隐村的向导熟悉一下云隐村的风景就可以了,而且。你上次出使过砂隐村,有这方面的经验。”猿飞日斩当即开口排除了日向宾找的借口。
木叶的使团出使其他忍村,都不会全部派出谈判人选,一般会在使团中,选出一两个人作为木叶村的门面担当,负责维持木叶村的形象,不参与谈判活动。
日向宾的颜值和身份都符合门面担当这个角色。
“火影大人,除了这一点之外,我还担心云隐村会搞我。”日向宾再对猿飞日斩说出了他的担忧。
“搞你?”猿飞日斩没明白日向宾这个词的含义。
“我上次在前线和雷影交手过一招,在雷影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用怪力把他打飞了。”日向宾应声开口解释道。
三代雷影本就是暴脾气,被他打飞这个事现在又传的忍界满天飞。
“人传人”这种情况持续到现在,都有“三代雷影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历代最弱雷影”之类的对三代雷影很不好的流言蜚语。
这种前提下,保不齐他这次出使云隐村,雷影就要找他干一架,以挽回丢失的尊严。
说完,日向宾又想到了半年以前,他嘲讽八尾人柱力奇拉比的辣鸡rap……
这又是一个血海深仇!
上次出使砂隐村他还有叶仓这个朋友,这次出使云隐村,没一个熟人就不说了,还有三代雷影、八尾人柱力这两个“敌人”。
一想到这里,日向宾顿时就感觉,这次他真是要出使云隐村的话……凶多吉少啊!
“你是代表木叶出使云隐,不用担心云隐村会搞这些小动作。”
猿飞日斩开口宽慰日向宾的同时,是有点搞不懂日向宾的想法。
在他对日向宾的判断中,日向宾火之意志很浓烈,执行S级任务都没有丝毫怨言……
怎么面对几乎没有危险性的“旅游工作”,会变得这么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