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斗罗月关虽然对千仞雪的所作所为心生不爽,但是不管怎么说,秦漠总算是开口了,菊斗罗月关哪怕是仍然不悦,但是也只好就此作罢,不予理会。
天斗帝国一行十五人,以及武魂殿参赛的是人以及所带队的车斗罗月关,都昂首阔步的走在这宽敞的街道上,街道上不少行人在道路两旁默默的看着他们,先不说他们有多么的出色,单单是这一行人的样貌,不管男女也算得上是万里挑一的。
在千仞雪的带领下,秦漠一行人很快就出了星罗城,乘坐上了星罗帝国提前准备好的马车,向着星罗帝国的皇家猎场出发。
马车当中,千仞雪问众人讲解道:“星罗帝国的皇家猎场位于星罗成西南五十公里之外,狩猎场当中不但面积广阔,而且地形也多变,具体的和我们天斗帝国的皇家猎场情况大致差不多。
不过和我们天斗帝国的皇家猎场不同的是,他们皇家猎场当中所驯养的并不是普通的猎物,而是魂兽。
而且星罗帝国为了此事团体赛的举办,据说特意抓捕了百之百年魂兽以及几十只危险的千年魂兽安葬在猎场当中。
所以等会马车只能行驶到皇家猎场的外围地带,在那里进行登记入场。”
五十公里对于拥有的魂兽血脉的天魂马来说,路途并不算远,在千仞雪刚刚为中人讲解完这次比赛的环境内容,以及一些注意的事项之后,便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一下马车,秦漠便感受到了一股不一样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等回头望去,却发现这道目光的来源是来自于胡列娜。
“奇怪,我的身份暴露了吗?”秦漠心里不由得好奇的自问道。
胡列娜此时看着自己的目光,实在是让秦漠记忆尤新,在今后刚刚菊斗罗月关那突然消气的态度,不由得让秦漠更加的怀疑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不是已经被菊斗罗月关和胡列娜已经得知了。
不过很快就因为不断向前走动的人流,让秦漠很快的从失去当中反应过来。
待天斗帝国参赛的三组队员以及武魂殿参赛的一组全部都进入规定的场地之后,一队由装备精良的铁甲骑兵护送的四辆马车来到了场地中央。
随着护送车队而来的骑兵整齐的列阵分别矗立在车队当中,这时最前面那辆马车这才掀开了门帘? 一个十五六岁的金发男子从中很是嚣张的走了下来,紧接着又是一个较他稍小一些的男子从中走了出来? 而这紧跟着下来的这位少年也也同样是金色的头发。
不过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小上一号的金发少年从马车当中钻了出来。
只不过这位少年相对于前面两位来说,年龄上要更小一些,估摸着也就只有十一二岁左右,不过他和前面两位相比? 除了头发? 同样是金色之外,他的瞳孔却不像普通人一样? 是双瞳。
从这第一辆马车当中下来的三人,以横字形一字排开? 竟然有一些像俄罗斯的套娃一样的感觉,呈现给了秦漠。
虽然现在并没有人介绍这三人的具体身份,不过沉默根据前面两人的外貌以及最后这位双瞳少年的外表? 也确定了这三人便是星罗帝国的大皇子戴维斯? 以及这在原著中仅仅一笔带过死亡的二皇子? 和史莱克七怪的老大邪眸白虎戴沐白。
当这三人都下了马车? 向着场地上仅剩的另一片空地上走了过去的时候,原本在马车两边夹道的骑兵也随之散去。
紧接着戴维斯和戴沐白乘坐的那辆马车的后面? 又紧接着下来三个和戴沐白兄弟三人很是相似的三人。
不过与他们不同的是? 这三个却并不是少年? 而是三位少女? 她们统一身着着黑色的紧身作战服? 比梳着两个如同猫儿一样的头发。
“这是朱竹清,还有朱竹云?不过站在中间的这个是谁?难道是和星罗帝国二皇子匹配的那个未婚妻?”秦漠心里暗暗的想到。
看到现在的朱竹清? 秦漠不得不佩服一下,按照推算朱竹清现在应该只有七岁多不到八岁,但是她不管是身高还是身材发育的都一点不符合于现在的这个年龄段。
与其说是七八岁? 不如说已经有十二三岁少女的外容,不过也难怪会在十一二岁的时候? 身材发育的都比成年女性还要火辣。
不过或许是因为秦漠对于朱竹清看的太过于出神,不单单成功的引起了不远处胡列娜的不满,就连他身旁的千仞雪对此也是看在眼里的。
直接不动声色,狠狠地一脚便踏到了秦漠的脚背之上,顺带着一只手,悄无声息的便抓住了秦末腰间的软肉,顿时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
疼的是秦漠顿时精神亢奋,但是却依旧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声。
“有那么好看吗?看的那么入迷?”千仞雪逼音成线传入秦漠的耳中。
秦漠强忍着疼痛,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殿下,星罗帝国看样子这次派出的阵容并不强呀!里面还有两个小孩子,不过我想后面的应该就不会这样草率了吧?我们还是再看看星罗帝国后面的参赛人员吧!”
千仞雪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随后便松开了秦漠一间的那一丝软肉,踩在秦漠脚背上狠狠蹂躏的那只脚也同样不动声色的移动开来了。
紧接着后面的两辆马车又陆陆续续下来,十个男男女女的少年入学的走了过来。
根据他们外表的年龄以及它们身上魂力波动的强弱来看,剩下的十人魂力等级都是三十级以上的魂尊。
等待着星罗帝国的十六名参赛队员全部进入指定的场地之后,一身穿着坚硬铠甲,年纪大约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步伐十分的稳健快速的走到了,此时参赛的所有队伍的前面。
“欢迎各位来自天斗帝国以及武魂承前来参赛的各位魂师,我是星罗帝国皇家骑士团的团长洛克森,这你们这次比赛团体赛的主要负责人。”
说完,洛克森他便继续说道:“这次团体赛的赛程日期一共是七天,在这七天当中你们需要从这里出发穿过皇家猎场,到达皇家猎场的北端。
不过除了穿越皇家猎场之外,同样的,你们等会出发的时候,每个队伍的队长都会领到一块令牌,等到七天之后,你们从皇家猎场出来时,哪个队伍当中手中的令牌最多?那么便是这次获胜的冠军。
不过在这七天当中,我们星罗帝国不会向你们提供任何的补助物资,也就是说,你们在进入猎场之前,需要将自己身上所有除了武器之外的物资全部留在外面。
不过这里是皇家猎场,你们也不必要担心得不到补给,猎场里面有大量的猎物以及魂兽可以给你们提供补给。”
等洛克森说完之后,戴沐白兄弟三人和朱竹清姐妹三人便纷纷的二配对。
而那最后从马车当中下来的十人当中也走出了六人,依次站在了戴沐白和朱竹清他们兄弟姐妹三人身边,组成了三组四人小队,至于剩下的四个人,也自然而然的就是星罗帝国,最后参赛的一队人员。
随后便按着星罗帝国天斗帝国以及武魂殿这样的顺序分别的领到了令牌,以及一副皇家猎场的地形图。
过后这次参赛的一共八个小队,分别每间各十分钟向前进入一对。
秦漠所在的队伍,作为天斗帝国第一代表队,所以也自然是拥有第五个进入皇家猎场的资格。
看着星罗帝国最后一队从眼前走过,玉天恒问道:“队长,看来这次我们想要获得冠军,除了要保护好自身的安全之外,最重要的便是从其他的队伍手中将它们的令牌给夺了过来。”
秦漠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看来这次有得玩了,不过我已经想到应对的办法了,不过现在这里人员还有些多,等进入猎场之后我再跟你们详说。”
玉天恒点了点头:“知道了,队长。”
玉天恒原本应该是正式的参赛队员,但是由于出发之前被秦漠误伤,而且也不知道能不能在比赛之前就能恢复,所以边将他排列在了替补队员当中。
当王朗被秦漠从小队当中赶的出去的时候,秦漠便将此时被化作替补一对当中的玉天恒给要了过来,弥补了王朗空缺的位置。
玉天恒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秦漠一击击败,但是他对秦漠却并没有怨言,反而更加的尊重了起来,并且将和自己拥着同类龙族武魂,而且年纪和魂力都相当的秦漠当作了自己追赶的目标。
十分钟时间并不算太长,再加上在这期间你又陆陆续续的聊了一些其他的话题,所以在不知不觉当中很快便轮到了秦漠所率领的队伍进入皇家猎场。
秦漠虽然从来没有过带队的经历,但是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进入皇家猎场之后,清末带着其余三人,先是翻过了一座小山包,随后边看着眼前一马平川的草场说道:“虽然对这次团体比赛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安排和决定,但是我还想听一下你们对这场团体赛有什么想法?以便查缺补漏。”
叶冷冷和王浩对此都没有什么意见,表示自己完全听从秦漠的安排。
秦漠看向玉天恒道:“玉天恒他们没有想法,不过我看你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似乎对这场团体赛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你就且先说说,我也好和我的计划做一些对比,也好,做出最优化的决定。”
玉天恒点了点头,说道:“队长,我是这样想的,既然这次团体赛最后的品牌标准便是手中令牌的数量,也就意味着我们可以攻击其他小队,从他们手中强取令牌。
所以我们应该择其弱者而攻之,星罗帝国参赛的四个小组当中,实力最强大的应该就是第一组和第二组,然后便是第四组,和第三组的实力应该是最弱的,而我们天斗帝国这边,我们组就是最强的。
对于最后的武魂殿,我猜想他们应该在这次参赛的八个小队当中,实力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所以我认为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应该先去寻找星罗帝国的第三小队将他们手中的令牌给夺取过来。
随后我们便可以对星罗帝国的第四小队,以及我们天斗帝国剩余的三个小队下手。
这样一来,我们手中至少就可以有四块令牌,这样一来,这场团体比赛冠军就非我们莫属了。”
秦漠听后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个提议确实很好,我在我看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不会向自己人出手的。”
秦漠继续说道:“那么现在我就说说看我的两个想法,第一,我想在这第一天的时间里,我们就赶到出口处进行埋伏。
第二,我们找一个队伍进行结盟,在每个队伍都获得一块令牌之后,然后再各自行动。”
“这就是我的两个方案,不知道你们想选择哪一个?”秦漠说道。
“队长,你能说明确一点吗?第二个方案我们大致能听懂,但是你的第一个反我们却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在第一天就感到出口之处进行埋伏。”玉天恒问道。
秦漠笑了笑,说道:“这次比赛的获胜,关键便是抢夺对方手中的令牌,我们为什么不其他剩余的七个小队互相争斗?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届时不管是哪个小队最终获得的令牌最多,但是经过七天过后,他们不管是精力还是体力,哪怕是魂力都达不到最佳的状态,但是他们身上的令牌绝对不止一块。
而我们队伍这边有叶冷冷在,她的九星海棠武魂可以提供全方面的治疗,也就意味着我们不管在出口之打几场埋伏我们的身体状态都永远是处于最佳的。”
秦漠说完之后,王浩点了点头说道:“队长的这个以一代劳的方法,的确很好,不过多多少少存在着一定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