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位面养成记
原主的记忆里,她不欠盛奕铭任何钱款,反而是这半年来,盛奕铭从原主这里拿了差不多一百多万了,还不算原主为盛奕铭买衣物、日常用品之类的开销。
盛奕铭比原主大一届,两人在今年年初在一次同学组织的联谊聚会里认识的,是盛奕铭追的原主。
盛奕铭长相帅气,在学校小有名气。
有这样一个帅气的学长追求自己,原主心里是很高兴的,要说喜欢的不得了倒不至于。
是盛奕铭在无微不至的关心打动了没有了家人关怀的原主。
两人交往了。
半年多年,也就是两人正式交往不久,盛奕铭辞职了,开始了自己创业。
盛奕铭家境普通,资金哪里来?从原主这里“借”。
盛奕铭的话术厉害,说当是原主对他的投资,他相当于给原主打工,等创业成功,原主则是老板,元老。
只字不提签订协议的事。
最初的几笔写了借条,后来的没再写过,有时是电话,有时是一个短信过来,让原主打款。
原主照做了。
妉华决定等找个时间去看看原主投资了个什么玩意。
她直觉这里面有些问题。
原主对她亲妈给个二十万后都能再要不给了,对这位只拉过手的男朋友,要就给?
而且也没看出来原主多喜欢盛奕铭,两人都一个多星期没见面了。
交往了半年多只拉过手也奇怪。原主答应盛奕铭的追求,有一点就是认为盛奕铭对她很尊重,见面时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尽量避免碰触到她。
在交往了之后,盛奕铭仍是坚持着这种做法,说是为了她好,在结婚前不会对她做任何出格的事。
单看这点,盛奕铭是个难得的为女朋友着想的好男朋友,但加上问原主不断地要钱这个前提,这人追求原主的目的一定不纯。
“虞喜,这么快回来了?”前台跟妉华打招呼,虞喜以前也是前台,两人很熟识,“哎,叶总裁今天没走,一会你可能得早些忙着了。”
都知道叶总裁的这个规律,有钟一苓送餐过来的日子,叶总裁一般下午就不会在公司了。
“我知道了。”
“那位岑小姐也在。刚看到叶总裁的心情不大好。”
“谢了。”妉华进了秘书部。
她刚坐下没一分钟,岑清竹从总裁室里出来,对她说道,“你帮我们订些午饭过来。要御味楼的,让他们做的快些,最好半小时之内送到。”
岑清竹语气里带着的一丝颐指气使的意味,再次成功地引起了妉华的注意。
重生?还是被人为植入了记忆?
妉华对岑清竹魂魄里记忆的来历起了研究心。
要不是浊岑清竹一再地引起她的注意,她不会想对岑清竹出手,毕竟涉及到魂魄的事在生灵世界里的重要性排前排。
蓝星把无故对普通人的魂魄下手的人列出了邪修也是基于这点。
妉华不管到哪个世界一般情况下会遵守那方世界的律法,因为律法从某种意义上说,属于世界规则的一部分。
她较为尊重那方世界自然演变出来的规则,轻易不会破坏它。
这方世界也有类似的条款。
不过岑清竹不是普通人,她是个修炼出了魂力的玄学师,不在此列。
妉华对岑清竹说道,“有空吗,我们谈谈。”
岑清竹觉着这位秘书脑子有病了,想跟她谈谈?谈的起吗,跟一位玄学师谈一分钟的费用都是以万元计算的。
她都要被对方的无知给蠢笑了,“虞秘书要谈什么?我可没有时间跟你闲聊。你做好你的本份比什么都强。”
妉华以口型对岑清竹说道:重生。“现在可以谈了吧。”
岑清竹的后背顿时起了一层的冷汗。她重生的事被人发现了!
还好上一世经过大风大浪,她勉强稳住了心态,说道,“那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两人对公司都很熟,去了公司里的一个空着的小会议室。
开门进去后,岑清竹关紧了门,拿出一个道符扔了出去,道符消散。
岑清竹既是解释也是想占据话语的主动权,“这是屏蔽符,屋里的声音不会传到外面去,监控信号都会屏蔽掉。”
接着话一转,“我不知道你想说些什么。但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你懂的吧。
有件事你应该看出来了,我跟你们叶总裁都来自玄道世家,跟你们世俗界的行事标准不一样,世俗界的律法有许多并不适用于我们。
虞小姐,想跟我说什么?”
岑清竹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做法没错,只是威胁错了对象。
对她进行威胁。这下圆满了,岑清竹不是普通人,她对岑清竹出手也不是无故了,两个条件都满足。
多做少说是妉华的一般行事原则。
妉华催动了她新得的天赋能力,岑清竹的魂魄即时静止不动了。
被她镇住的魂魄在她面前等于是躺平了,她不用让意识体脱身出来,用精神力直接探入岑清竹的魂魄里,复制了她的记忆。
收回精神力的同时收回了天赋能力。
岑清竹只觉着自己神思一恍惚,脱口而出,“你说了什么。”
“我不是你的秘书,以后少指使我做事。什么世俗界玄道界,我只知道我生活在科技世界。”妉华留下这句话,开门出去了。
岑清竹感觉哪里不对劲,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从进来到现在没超过两分钟。
检查了下,自己身上没有被人下符的痕迹,她很确定虞喜身上没有魂力波动,不是玄道中人。
她开门出了会议室,看到虞喜不在秘书部,她出去问了前台,“见到虞喜了没有?”
前台露出职业微笑,“岑小姐是问虞秘书吗,虞秘书刚下去吃饭了,请问岑小姐找虞秘书什么事?我可以为岑小姐做一下登记,等虞秘书来了我会告知她。”
什么嘛,一点来这里做客的自觉都没有,连声虞秘书都不叫,直接叫名字,尊重人不会?对她也不说个“请问”,她又不是岑家的前台。
虞喜说出去办点事又怎样,她就说虞喜去吃饭了,来,咬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