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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我就是你〈4镜1次〉

    又是一个新的的早晨,天空中阴风阵阵,天雷滚滚,空气中水蒸气的湿度已接近饱和,剧组里到处都是伤心欲绝的演员和围观群众!

    演员的悲伤是表演出来的,一看就像是便秘拉不出屎来的状态,他们只是在表演悲伤,因为他们真的很有钱,根本就没有感受过生活里的那些用钱解决不了的苦难!本就没有悲伤,如何才能表演的真实?

    围观群众们脸上了悲伤,一看就知道是发自内心,因为他们真的活的很艰难!他们或在思念他们的亲人,或在思念他们的过往,或在思念他们逝去的青春以及不再被他们提起的狗血,当然还有没有钱的苦楚和艰难的生存经历!

    天天沐浴悲伤,熟悉的生活表演出来,如何能够不真实?幸福的生活总是千篇一律,不幸的故事却是各有千秋,不信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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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演:“现在场景已经布好,大家请保持安静,不要再说话了,演员各就各位,我们马上开始今天的拍摄,大家准备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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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外音:其他的演员就可以去外景基地清风镇,而我们这些人只能拍内景。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着有什么意思?好想去那个外景地,听说那里鸟语花香,百姓安居乐业,尤其是还有许多未待开发的村姑们,据说都很淳朴,粗犷,有原始的魅力,让人一想就觉得心花怒放心向往之。

    哪像我们这里,每天拍摄的都是皇帝和他手下的几个人无聊的对话,做着无聊的事,让你随时随地都可以真真正正感觉到无聊的精髓含义,让你无聊到想睡,让你无聊到感觉生活到处都是苦难,让你无聊到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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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内容为本书正文,多谢观看,切勿模仿,如有雷同,绝不承认,让他去改,他若不改,我就告他!)

    随着“嘶……嘶……”的声音,摄像机拍摄的画面在疯狂的倒转,转眼之间《贱我如斯》里的时间线便回到了一个月之前,那时正是阳春三月,春暖花开,阳光和煦,正是一年中最为舒适惬意的日子。(拍摄现场隐隐约约有人骂道:“这也太扯了吧,怎么时间说倒退就倒退,不是说拍的历史题材吗?怎么感觉像是超时空系列?这不就是摆明了胡说八道呢?呸……”)

    【太子东宫,书房】

    此时此刻,大隋朝太子杨广端正坐于书桌之后,前面两侧分别坐着大将军李当户和吏部尚书金泽珠,对面坐着斧头帮帮主燕赤霞。

    太子与大将军和金尚书正在认真的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帮主则是趴在自己面前的桌上,使劲用力的大声打着呼噜。

    帮主的呼噜声震天响,似乎丝毫也不影响其他三个男人认真工作的心情。

    金尚书认真的看着奏章里的每一个字,不时的轻轻敲打这桌面,脸上不时露出或欢喜或不满的表情!看来批阅奏章对他来说,像是在细品着一杯醇香的美酒,得时时品味,不断的把味,细细斟酌!

    李将军则是随便看奏章前面的几个字,便胡乱的在上面一通乱画,表情全是悲哀之色。看来前方又打了败仗,家中的男丁显然是又有人牺牲,故而心情不太好。

    太子看着手中的奏章,似乎是陷入了沉思,只是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愤怒不满,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黑暗,拿着奏章的手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突然间,太子将手中的奏折重重地扔到桌上,大声骂道:“太子真是好本事,短短的几天,便把整个清风镇搞得鸡飞狗跳,混乱不堪!现在还弄得所有的人都藏了起来,躲着不见外人!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的太子是怎么当的,怎么把事情做得这么乱七八糟,简直就是混蛋胡闹!”

    李将军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奏折,嘴角上扬,冷笑着说道:“太子那可是你的好儿子,你得问你自己,他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可都是尽力帮助了,可是结果却是这样!我觉得你就认命吧,他可能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有时候种子坏了,是长不成才的!”

    金尚书不等李将军说完,连忙对着李将军连连眨眼,示意他不要由着性子胡说八道。然后他恭敬的站起身来,面对皇帝认真说道:“皇帝陛下您多虑了,太子还是太年轻,少不经事,做事有些不成章法,还是应该被原谅的!

    想当年,后汉三国的凤雏庞统先生的智慧足吧,名气大吧!可是您想想他在刚出道的时候,对于如何治理一个小小的县城,也曾束手无策不知从何下手。

    太子那孩子的学识长处在于治理整个国家,渊博程度可能过于高大上!因此他可能在处理一些小问题的时候,确实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办法!”

    太子怒道:“太子他渊博个屁,他这分明就是愚蠢!可笑他仅仅为了讨好一个手下,竟然同一个寡妇合谋,据说那个寡妇大字都不识一个!现在他不但没有讨好他的那个手下不说,还让那个寡妇整日里在他的大堂之上一死二哭三上吊。他现在成了清风县的笑话,这分明就是白痴的行为!气死朕了!”

    这时候躺在桌上装睡的盟主燕赤霞猛然从桌上站了起来,大声喝道:“什么情况?一大早的就这么大声的嚷嚷,没看见我正在睡觉吗?你们这么大声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天理!”

    太子赶忙解释道:“帮主不要生气,听我好好跟你解释!我们只是随便议论一下太子身边的丑事,刚才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现在知道错了,我们会注意的!帮主你可以不用理睬,你可以继续睡觉,我们接下来说话小声些便是!”

    帮主骂道:“我还睡个屁觉,你们刚刚那里说的是太子,你们分明说的是一个寡妇!想我童男子这么多年,正在春梦无痕时,你们在我的梦中提什么寡妇,你们难道不替我想想,你们这不是想让我在梦中犯错误吗?

    幸好我是一个正直的人,幸亏我醒得快,要不然王寡妇突然成了我燕门主妇,那可有多么尴尬!毕竟她还是一个有可能成为太子的女人!那样的话,我和太子之间岂不乱了辈分!那我们岂不成了世人的笑柄!呜呼哀哉,不妥不妥!”

    金尚书喝道:“好你个老光棍,我们三个每天忙的闻鸡起舞四脚朝天,你天天睡懒觉到日上三竿还不行,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了,你还在打呼噜,你倒还有理了!?”

    帮主呢喃道:“我昨天跟你们鬼混到深夜,几乎一夜没睡,我白天补个回笼觉有错吗?”

    李将军骂道:“那是你身子虚,体能不好!我们几个不也同样熬了整宿,你看我们现在还不是生龙活虎。我觉得你印堂发黑,面容灰暗,你这可是肾虚的表现呀!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这得补一补呀!男人有时候不服老不行,虽然你一直都没有怎么用,可是该补的时候还是得好好补补,要不让真到用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肾虚会带来的各种坏处了!”

    帮主满脸羞红的嘟囔道:“你才肾虚,你们全家才是肾虚!老子生龙活虎,是男人中的男人,不信老子可以脱下裤子,让你们看看老子的生猛!”

    李将军苦笑道:“妈的,老子说你猛有个屁用,老子是男的!说你一个男的生猛,老子岂不是成了玻璃!”

    帮主吼道:“老子才不是玻璃,你们几个才是!”

    太子连忙安慰帮主道:“其实你们这里确实是有些冤枉的帮主了,他白天昏睡不醒不怨他!我们几个都是城里人,晚上有丰富的夜生活,早已习惯了。而他只是一个山寨的帮主,一个乡下的山贼,他每天都是按照公鸡的作息时间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根本就没熬过夜,是个夜生活白丁。况且这几天晚上我们玩的又过于洒脱,因此白天他可能真的需要多睡一些,你们就不要怪他了,就随他去吧”

    李将军不满道:“我也是一个没有夜生活的正直的男人!为什么我晚上同样熬夜,现在就感觉不到困!?还是我的身体好,帮主还真是一个肾虚宝宝!我们这些大男人,真是羞与帮主这个小朋友为伍!”

    太子笑道:“李将军,你哪里是不困,你是根本就睡不着!你老人家的老婆孩子家人已经快死绝了,你是每天其实都是沉浸在痛苦中,你现在睡着也是醒的。对你来说,你还不如每天多工作一些,来麻痹一下你的受伤的心灵,像你这样一个有悲伤心情的老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什么休息!你之所以不困,这是化悲痛为力量,化工作为睡眠,今年的大隋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称号非你莫属了!”

    李将军恼道:“我悲痛个狗屁,死都死了,我还惦记他个屁!我真正的亲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女儿李瓶儿,她可是不死之身。她一定不会死,我还悲伤个鸟!皇帝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分明是在拉偏架,向着帮主说话!”

    皇帝苦笑道:“李将军,我是帮主的兄弟,是你的领导,我愿意怎么说便怎么说,你又奈我何!”

    李将军叹道:“皇帝陛下,您突然对帮主这么好,难道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

    皇帝骂道:“混账话,我帮助帮主真是因为我们关系好!”

    李将军转头看着帮主,认真说道:“我怎么感觉帮主的印堂发黑,是有血光之灾吗?”

    帮主白眼一翻,低声喝道:“我那是脸黑,太阳晒的!”

    李将军笑道:“忠言逆耳,你爱听不停!”

    帮主骂道:“皇帝是我兄弟,他都让我睡觉了,你们红什么眼!我又不拿你朝俸禄,我不干你朝的工作到哪里都有理,你们又能奈我何!”

    金尚书微笑着说道:“帮主说的不错,呕心沥血,肝脑涂地乃是我等为我朝应尽的职责,帮主你不是我朝人,本可以不理睬!可是帮主你刚刚睡觉时打的呼噜声太大了,有些打扰到我们的工作了!这便是你的不对了,你也怨不得我们生气!”

    帮主脖子使劲一梗,大声说道:“胡说八道,我睡觉的时候根本就不打呼噜,你们这分明是在诽谤!尤其是你金尚书,你说我睡觉打呼噜,你得拿出来证据!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我可没完!纵然你是当朝一品,虽然我只是光棍一条,可是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必然跟你可是不死不休!”

    金尚书叹道:“帮主你这可是在为难老夫呀!一个疯子是怎么也证明不了他不是一个疯子的,一个醒着的人,怎么会知道他睡着的时候打不打呼噜!”

    帮主哈哈大笑道:“老夫我从来都不曾在睡着的时候打呼噜,你们说老夫打呼噜,分明就是在掩饰你们没有全身心投入工作,以及你们的态度不端,那可是你们工作不严谨所致,正如你们上茅房不带手纸,跟老夫有个屁关系!”

    金尚书笑骂道:“一派胡言!老夫觉得你才是懒驴上磨屎尿多的那个!”

    帮主呵呵道:“可是我从来都不用手纸,我向来只用树叶!”

    金尚书一捂嘴骂道:“也不怕脏了手,真是讨厌!”

    帮主诧异道:“老金,你恶心归恶心,你翘着兰花指是几个意思!这才一会不见,你怎么还扭扭捏捏起来了,看看你的长相,再看看你的做派,你才是令人作呕的那个!”

    金尚书叹道:“说你打呼噜我可是有人证,例如我身边的李将军!”

    帮主嚷道:“要按你这么说我还有皇帝大哥给我作证,说我睡觉的时候根本就不打呼噜!”

    金尚书笑道:“皇帝陛下只能仲裁,不能下场当认证!”

    帮主不耻道:“李将军他是你的人,也不能算数!”

    李将军骂道:“老子只忠于陛下,金尚书算个鸟!老子才不是他的人,他是老子的仇人!”

    帮主白眼一翻,厉声说道:“还演戏!别以为你们在世人面前假装不和便可以瞒住老子,你们两个其实好的都可以穿一条裤子!”

    金尚书怒道:“胡说八道,李将军可是我的宿敌,我们向来政见不和!”

    帮主呵呵笑道:“别以为你们之间相互偷偷使眼色老子没有看见,你们要是关系不好,老子现在都可以吃屎去!”

    太子轻轻一挥手,制止了他们几个的胡搅蛮缠,严肃的说道:“不要闹了,大家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像孩子一样的斗嘴!太子去了清风镇也快一年了,我们几个胡闹的日子也该结束了,我们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也可以开始了!我在这里先对帮主再说一声,将来培养太子的行动,辛苦你了!”

    帮主不等皇帝说完,便立刻问道:“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一直像一根鱼刺卡在我的嗓子里,我不吐不快!可是事情说了,我怕你生气。不说的话,我又觉得自己很气!”

    太子看着帮主的脸,大声回答道:“你我兄弟这么多年,什么事不能说!说,不要怕,我给你做主!”

    帮主满脸笑意,谄媚的说道:“可不可以不去?!”

    太子喝道:“滚蛋,有多远滚多远,但是想不去,没门儿!”

    帮主拱手以礼,大声喊道:“得令!”说罢他便迅速的消失不见,走的那个干脆利落,悄无声息,一看就知道应该是尿憋的。

    李将军哈哈大笑的站了起来,朗声说道:“我在长安城里都快闲出毛病来了,现在终于可以出去活动一下筋骨了,这次我非得拔下帮主身上一层皮不可!”说吧,他对着皇帝随手拱手一礼,便转身离去。

    太子看着李将军离开的背影,指着桌子上剩下的奏折笑的说道。:“把关于太子的调出来给孤看,其他的你可以独断专行!”

    金尚书急道:“不要吧,给我这么多我看不完,万一耽误了事儿,那可怎么办?”

    太子郑重的说道:“记住,你一定要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也要及时的看完!国家有你,孤很欣慰!”

    金尚书低声说道:“我年纪大了,身体不行,已经无血可欧了。另外如果我真的那么拼命,我真的会死!”

    太子笑道:“你若累死,孤给你国葬,谥号随你定,最少给你来上百字的美谥!”

    金尚书呢喃道:“陛下放心,我一定好好努力活着!反正这是您的天下,您都不急,我又急个什么!”

    太子看在金尚书意味深长的说道:“正所谓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我要亲自去给皇帝陛下擦身尽孝去了,这事儿比天大,我已经快半天没有给他擦身体了,我都能感觉到他浑身的刺挠!痒呀,痒呀,必须得好好挠挠!”

    金尚书干忙说道:“我在奏折中看到这一段,感觉很不理解,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意思?能给我解释一下吗?事关我师傅,所以做弟子的我必须得搞清楚!”

    太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金尚书,大声说道:“原来你同帮主是一路货色,竟然都是童子鸡!你连这都不明白,你的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不是亲生的,是你领养的?怪不得你把他也远远地发配到清风镇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作为男人,你竟然这都能忍,果然是虎父犬子,佩服呀,佩服!”

    金尚书吞吞吐吐道:“金福其实是我师傅捡得,我其实是一个太监……”

    太子惊道:“怪不得你说话的声音总是那么的阴阳怪气,身上还总有尿味!不过你既然已经是太监了,夜生活对你来说应该是没有意义了,你何不把有限的生命用在为国为民的大事上,从而让你活的更有意义?因此说来,国家的大事全都靠你了,大隋朝的百姓现在流离失所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可千万耽误不得!”

    金尚书幽幽说道:“呸……说的好听,你的天下,您都不急,我个太监一样的男人又急在何处!”

    导演:“咔!更换场景,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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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后花絮】

    观众:“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群众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

    编剧:“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可是无辜的!”

    观众:“看你那心虚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你犯了错!”

    编剧:“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观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最后描写的金莲姑娘那些咿咿呀呀的声音代表的什么意思?我们可都是老司机,不是单身狗,我们什么都懂!”

    编剧:“愿闻其详!”

    观众:“那是金莲姑娘为了讨好高县令,故意学习昆曲,她想用优美的音乐声音来勾引高县令上床!一个老女人勾引起小男人来,果然是不择手段!”

    编剧:“好一条单身狗,我对你的理解很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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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演:“兄弟你疯了,怎么什么东西都敢写?”

    编剧:“什么情况?”

    导演:“你最后写的那些咿咿呀呀的声音,分明是金莲姑娘的叫床声!这东西你怎么敢写,你也不怕我们拍摄的情节被和谐?”

    编剧:“金莲姑娘叫床的声音,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们一起?”

    导演:“你可不要乱说话,我与金莲姑娘之间可是干干净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们那天夜里只是谈论了一下剧本,别的什么都没有干!”

    编剧:“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你就不用解释了!不过我在这里提醒兄弟一下,金莲姑娘身后的男人后台可硬,你可得万事小心,千万不要被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