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武没死呢!不用那般急切处置姬清,再缓缓等她真打死了人再处置不迟呀!”李青锤乐渣渣如同一朵盛开的臭牡丹张牙舞爪,猛女一样的千娇百媚。
不忍直视。
众人呆若木鸡,还自以为自己王霸之气外露,震慑了全场。
要的就是这种万众瞩目的效果,李青锤十分满意。
无视众人惊骇的目光,抓住杨武,一个闪身便到了比斗场中央。
“衡旭道君如何你二人都拦截不住那邪宝,却让我给难住了,哈哈哈哈……”洋洋得意,也不怕这般言语出口得罪了人去。
化阳道君他那双藐视众生的牛眼,表示很是怀疑,“当真是妖王看重的晚辈,本君真真的是小看了你!你倒是说说如何将这小辈救出的”
李青锤……
老娘表示老娘也不晓得哇!
怎么说出口
说她怀疑是她家锤儿干的,那还搞个屁吃,锤儿本来就长不胖,好不容易养到这么几百斤,落到这些老家伙手上,还不瘦成一个纸片人去。
如何使得。
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难怪脑壳不长毛,身上的毛都拿去使坏去了。
“化阳前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想我太清代代相传的功法秘籍无数,又是人才济济,年轻一代的金丹快至千数之众,虽不具外派窥探,可你也不能让晚辈在大庭广众之下广而告之!”
咪咪小眼睛眨呀眨,硬是从那蜜蜂的小眼里闪出几分鄙夷的光芒出来。
意思很明显。
【化阳道君,你丫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拎不清,是不是个傻的】
大家居然都读懂了。
特别是瞟向那况晴天和玉珍娘一行人的目光,太过于直白了。
就差没有指名道姓。
况晴天……
“咔嚓”捏碎了拿在手上的绿玉茶碗。
玉珍娘只是眨着漂亮的眸子,纯情又无辜的样子,老娘就是看不明白也听不懂,你又待如何
李青锤……
“丑人!”翻个白眼转回视线。
声音不大,却是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
玉珍娘行走与修真界这么些年,李青锤是第一个说她丑的,说她恶毒就算了,居然说她丑。
这丑女人是什么眼神好想打死她!
“真真的丑人多作怪!眼盲心还瞎!”
李青锤对自己的审美有着蜜之自信,说她丑如何能忍。
书没多少眼盲心瞎的意思还是懂的,已经上升到人格问题了。
特木的!丑女就是想找她打架。
那还等什么
狗屁的客人,打死算球!
一个浑身的戾气,恨不得把人给活吞了进去,一个抄起大勺子杀气腾腾意图也是很明显
大家这个时候本是将焦点都焦灼在杨武身上的,硬给李青锤用自己独特的气质将目光重新聚焦在自己身上。
卢乐遥……
有些人总是和我抢戏怎么破
“青锤姨!打坏了物品可是要赔偿的!大家可都看着你!”
赔偿二字如同利剑一样狠狠的扎在李青锤心上,如何的英雄壮志,在灵石面前都要低头。
看我看我大家都在看我。
总算是找到一点让自己欣慰的地方。
不停的抛着媚眼儿,合欢宗那丑女人怎么可能比得了。
侮辱性没有伤害性极大,众晚辈实在是忍不了了。
闹哄哄的扔灵果的扔灵果,还有些炸灵石的。
“下去下去……”
李青锤并没有手忙脚乱的去抵挡,也没有感觉羞恼,还异常的欢乐。
一把铁勺子挥舞出了出剑的速度,剑修是一剑千斩,李青锤是一斩千勺。
灵果灵石,通通收入囊中。
“你们终于懂得欣赏本座的美,你们热情的掷果盈车,本座甚是喜欢!”
众低阶晚辈……
傻眼了,有木有
众同阶同门……
震惊了,有木有
怎么着也是个金丹,真真的不要那啥了。
姜雪:“李大师这个人真实在,一点都没有偶像包袱,太洒脱了一些,卢乐遥大家对你平时还是太苛刻了,你比之李大师的不要脸皮还是要稍逊一筹的。”
卢乐遥……
浅笑微笑,慢慢的笑,出了两只小酒窝,眼神如幽潭般的深邃不可测。
“真夸我还是损我”
姜雪……
后背冷飕飕的如何破,这家伙不会是因为姬清欲要杀杨武,气的有点失去理智了。
莫不是要黑化
“真夸你!你就是全太清最靓的仔,没有之一,你就是唯一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卢乐遥……
呵!女人。
两大元婴哪里会让这样尴尬的境地继续下去,不知道是使用了什么法术,李青锤给空间转换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衡旭道君宣布比赛结果,“姬清胜出晋级下一轮。”
不管姬清使用的手段是何结果便是杨武被打下了擂台。
台下之人,议论纷纷。
倒是一致的认同,只是有些唏嘘与杨武的时运不济,若是碰到战力榜前十以下的,以其手段稳妥妥的能够晋级下一段。
偏偏运气不好的遇到了姬清。
当然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有些时候机缘也是和运气有关的,哪怕你万般本事,机缘不到也是无用。
杨武并没有多言,虽然没有受到致命伤,也是相当的狼狈,道髻早就不翼而飞不说,衣衫褴褛只能遮住一些重要部位,若是女子怕是都要羞于见人了。
长发粗犷的披散在身后,胡须烧焦,脸庞呈现不正常的晕红。
眼神却是灼灼有神的,硬是在宣布了结果之后,自己走下了战台,相当的从容大气。
那样的神兵利器失去控制之时,挣脱元婴道君的控制,同时留下几分力量牵制住两大元婴。
杨武该是必死无疑的。
都是心思各异。
清风门一女真人与姜家姜昊对视。
【姜道友,你与太清众修熟识,可知这个杨武是何来头】
有此一问,自有她的用意。
别人不知姬清那件法宝的来历,清风门的核心弟子却是知道的,此剑实乃清风七绝之一的无情剑沈沁所有。
沈沁此人没有飞升,亦没有开宗立派更没有留下传承,此人却在苍南历史上有着浓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