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还是鲨鱼,除了背部还有三角形物体像鲨鱼,周身长着如同龙一样的鳞片。
那鳞片竖起时,如同尖刀一样的锋利,就在刚才它跃出水面抖动时,二十多片鳞片如同利刃一样射向元婴男修,高阶法袍如同普通衣物一般的不堪一击,破损掉了。
海风飒飒吹拂。
裸奔是不可能的,那男修里面竟然穿着如同铠甲一样的衣物,样式倒是像是种花国古代的软猬甲,颜色呈紫金色,具体材质是什么,卢乐遥没有上手并不知道具体的材质。
那高阶法袍,据说是可抵抗。元婴期十次攻击,法袍破损掉了这海鲨王实力有多强,而玩好无损的软猬甲又有多厉害。完整内容
几个回合之后,二者之间居然停下来了,就这样一人凌空而立站在高空之中,而海鲨王虽然没有露出水面,却是不再攻击。
卢乐遥连忙拿出定位盘,那种奇怪的波动她又感受到了,如同在清风秘境之中,感受到的化神传音,这一次比上次更加强烈。
“白彪!”
这家伙要干什么,白彪用自己的尾巴尖尖都猜得到。
一甩脑袋,将脑袋甩到一边,意思很明确劳资不干。
卢乐遥握紧了拳头。
白彪不屑一笑。
彪大爷又不是没有挨过打,你TN的况天涯打兽也是往死里打的,劳资怕了吗?
劳资根本就不怕挨打。
卢乐遥拿出符笔,用口型无声地道,“你想变鸭子?”
白彪气结。
“劳资怎么能变鸭子呢?不要脸的死胖子你赢了。”
也不必用什么传音复述,也不知道白彪是用什么方法做到,在没有契约之力的情况下,让卢乐遥听到了那位男性元婴修士和海鲨王谈话。
“海鲨王,本君看你修行千载不易,若是陨落于此岂不可惜,得了好处你便见好就收,莫要痴心妄想速速退去的好。”
“吼!人类你觉得到嘴的肥肉,可能吐出来吗?就算本王愿意,本王的孩儿们也不愿意,没有一顿大餐休想了事。”
“想吃大餐还不容易,这船上的人可以予你一半。”
“休想拿些筑基小虾米来换,魔月老怪你不是第一次在这海上闯荡,本王也不是第一次出海打猎,两月以前你与飞天狼王如何做的交易,你便如何与本王做交易就是。”
沉吟了好久,卢乐遥都快忍不住自己动手了,不将这人除掉,卢乐遥都觉得对不起这么些年受的儒家正统教育。
这家伙从来不屑与于衡风的教育,迂腐思想坚决不听,这会儿又觉得自己是受了儒家正统教育,要做个匡扶正义的好人。
还把自己这般的想法说给了白彪听。
白彪翻了个白眼。
“要点脸!你不是要匡扶正义,你丫是要提前以绝后患,那条小杂鱼不想吃筑基,那谁比较爽口,不是那老太婆,就是你和门乙,你真以为那门甲是因为那老东西睡了门甲相好的才弄死他?愚蠢的人类!劳资知道你丫猜到了。”
谷</span>卢乐遥斜着眼睛睨它一眼,“怎么办呢?白彪你就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又这么抗揍欠打,还特别耐打,比我娘很喜欢的夫子和林墨阳大叔还厉害,特别特别适合我,我怎么愿意放你走呢。”
如同说情话一样的情意绵绵,白彪只觉得后脊发凉,还恶心的透透的。
“你你你才是蛔虫,你这家伙就是个大变态,劳资鉴定完毕,总有一天劳资肯定咬死你!”
卢乐遥和白彪斗嘴,门乙艰艰难的驾驶着战船,他的驾驶能力没有门甲厉害,听他的言语之中谈到比俞伯牙和钟子期更是不如,所以说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如此拼死拼活的耗费自己的神识,却不知那位大佬已经将他与卢乐遥算作了妖兽的晚餐。
“你还笑得出来?你听不到吗?那老东西已经说了,把你和那傻大个老太婆,还有俞伯牙和钟子期都要扔出去喂妖兽!”
卢乐遥只是笑,手指不停的弹动着,白彪见她那傻样心里不知道有多畅快。
“你们人类太无耻了,居然和妖兽做生意,贩卖自己的族人以谋取暴利,还别说买卖还挺好做的,卢乐遥你这笨蛋咋就想不到呢?反正你也这么无耻下流,多干几票你丫也不至于这么穷,连自己灵兽的灵石都要坑。”
那元婴男修与妖兽商量好了对策,没有用多少时间,仿佛二者之间是在利用神识对决。
狂风不止血海怒涛。
一切都是那么合情合理。
“俞小友,汝还在等什么?我等是逃不掉的了,召集全部船员上到甲板上,决一死战!决一死战啊!”
狂发乱舞,眼神决绝。
要是卢乐遥没有利用白彪听到他与妖兽之间的交易,还真有可能相信他就是那个为了大家的安全不顾一切的老前辈。
去相信以前好色的种种都是表象,现在才是他的光辉正面形象。
门乙是第一次出海,俞伯牙和钟子期也也并非是海上的常客,遇到一些小海妖或许不会慌乱,可是称霸一方的海王,哪里不乱?
俞伯牙和钟子期同时摸向腰部,作为大派弟子,自然是有自己的保命手段,可现在不是要用到的时候。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门乙绝对不能离开。”老妪先当的强硬。
那元婴男修眼中闪过暗流,这样的情绪外露来得相当的快也去得相当的快,在这样激烈的环境之中,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包括那位老妪。
“沈小友,既是如此你我便并间做战一回,同心协力击杀这妖物,剩下的留给俞小友与钟小友调度剩下的小友们对付,等你我斩杀了这老妖,再回缓你看如何!”
老妪也是腾空而起,已经用自己的行动说明了一切。
卢乐遥当然不会出去,姑奶奶是旱鸭子,何况是赤海这种地方。
想要老娘死,看谁比谁先死。
“逍遥道友,门甲大哥以死,我也不想独活,这里便交给你了,头掉了碗大一个疤,二十年后劳资又是一条好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