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遥修仙记
“砰!”卢乐遥就跟扔麻袋一样的将手中之物扔了出去。
“嗷呜!死胖子,我要和你决斗!你敢还是不敢?”
白彪气急败坏。
卢乐遥云淡风轻。
“给你三个选择,要么五打一我千羽胖滕还有捆仙绳和小桃花打你一个,要么你一打五,一只干翻我们全部,若是都不愿意那你就闭嘴,莫要浪费我时间。”
白彪直接气倒了,胖兔子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还像模像样地动了几下腿儿,无人搭理索性装死。
卢乐遥踹了两脚这家伙还是不动,力拔山兮气盖世,也不用浪费灵兽袋这种东西,再次把白彪这只胖兔子扛在身上,拔腿就往夜城外的山林中奔去。
趁着没有天黑,得给自己找个落脚处,露天是绝对不行的,蛇虫属于这种是小儿科,就怕遇到大家伙少不得要干一架。
微风吹拂树叶沙沙作响,间歇之间或远或近的兽吼声也是此起彼伏,卢乐遥也是胆大妄为,居然打算在山中过夜。
卢乐遥所走路越来越怪异,再往深处走绝对要遇到大家伙,白彪气不打一出来,又不能不管。
“死胖子,放劳资下来,丛林之中劳资才是王,你这种只配送菜,赶紧放手。”
不闹腾了,卢乐遥自然的见好就收,她的打猎之次数五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真的是没什么经验。
“看到没,这里还有这里的,再往深处去,绝对要碰到它,通过这些痕迹劳资可以断定,这是一只八阶通臂猿,已经接近结丹大圆满,一爪子就来摁死你。”
白彪一蹦一跳,带着卢乐遥还有刚从法宝中出来的董沁颜穿梭在山林之中,夕阳西下拉下美丽的余晖。
人有人道,鬼也有鬼道,同样的属于野兽的道路也是普通人发给不了的,白彪一点一点的给卢乐遥讲,如何寻找野兽通道,如何避开凶猛的野兽,一些痕迹代表什么。
一遍复述一遍,就怕卢乐遥没有听进去遗漏了什么,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卢乐遥要忙活着挖洞府,从前在无为峰与杨武一起学过建造洞府。
卢乐遥倒是驾轻就熟,只是身边多了一只老叨叨的小兽,还好董沁是个会做事的,学习的同时也不忘帮着卢乐遥打下手。
“学会了没有?说话呀!不会你这家伙这么笨吧!没道理啊!那丫头一学就会,没道理你比她还笨。”
卢乐遥定定地看着白彪。
兔子耳朵一抖一抖的,很是不自在,好像自己透露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白彪肯定不会承认的,打死也不会承认,脑中灵光一闪,一个不错的主意瞬间形成。
“死胖子,你看个毛,是不是觉得爷高大威猛,为人师表的范儿,莫要太感动,劳资的教学是收费的,一百块极品灵石一堂课,一块都不能少。”
肥兔子直立起上身,一只腿翘起来一抖一抖的,还斜着眼看人,我偷偷的一头流氓兔。
白彪内心的小老虎欢快地来回奔跑,这回一定能气死,死胖子这个死要钱的。
“我没有灵石,就算是有,我也不给,我有说要学吗?我同意了要学吗?是你要教我的,又不是我要学的,开这么贵的学费,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论睁着眼睛说瞎话白彪当世第一,乱死不要脸卢乐遥。绝对是独领风骚的那一个。
卢乐遥的反应在白彪的意料之中,早就知道她算盘里的小九九。
然!
灵秀的女子飘飘乎乎的闪过来,本就是魂魄,做什么事情都是悄然无声的,加之声音细声细气,四周空气瞬间降了好几度。
“白彪在下也没有灵石,要不在下予你再加几堂书法课,你看如何?”董沁颜有些不好意思,白彪的讲解极其难得,她以用秘法镌刻在自己的识海之中,哪怕是转世重修,也是会将这些带走的。
如此高深的学问,不是花灵石就能学到的,一百块极品灵石并不算贵,连卢乐遥这个主人都不能幸免,董沁颜觉得她更是要付灵石才可以。
白彪整只兔子都不好了,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胖藤摇晃着,本想拆穿这白毛怪,又想着主人说过的话,算了这白毛怪虽讨厌了些,的确确是自家的兽,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去拆穿它。
胖滕,还有千羽和小桃花,都有来告状,说白彪那家伙为了逃避课业而装死,死则正忽忽大睡。
卢乐遥当然知道这家伙是装死的,懒得管它,能消停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现在必须要重新归置一番,怎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融入这座城市,先是看那夜我纲要。
这是一座极繁华的修仙城市,繁荣程度一点都不比南川差,那些灰色行业算在内,比之南川实则还要繁盛一些。
最大妓馆仙欲阁,最大小倌馆玉郎天,这还是两个最大的,夜成这类的产业不少于二十间。
都是一个叫做慕容的家族所控制,东苍南慕容北姬陈,慕容家全盛时期,连姬家都不敢掠其锋芒只能与陈家挤在东苍北部天华城。
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馆子,各大门派有各自的驻地,卢乐遥。找了半天才在角落处找到了太清杂货铺,而张十八这个人居然在这夜城纲要之中有记载。
张十八正是这些年新兴的一个大势力的首领,夜城散修盟盟主。
“这妹子牛皮了,能在这么个鱼龙混杂之城,混得一席之地,难怪变得这么厉害,倒是心性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乐遥,认识那个姑娘?”
卢乐遥有些疑惑,但想到董沁颜的身份也就明白了,张十八有天分也有毅力,但灵根不好,若是个民工好的也不会被强迫联姻,这样的灵根只能龟缩在外门杂役堂生活。
而董沁颜天分卓绝,又有元婴大能静微道君这样的师父,交往的认识的哪个不是天之骄子,草根一样的张十八认得才奇怪。
“此人姓张族中排行十八,大家便叫她张十八,乃是我太清弟子,只是机缘巧合才流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