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遥修仙记
前世今生姬清还是第一次听说雾灵仙子这个人。
“不知雾灵仙子是何人?竟能得十大鬼王之一的楚江王接见。”
众人眼神古怪,连王冕沉稳大气的,都是忍不住的脸皮跳,最夸张的是一丑鬼。
“雾灵仙子戏鬼王,姬道友竟是不知吗?勾拦楚馆天天都有演的。”丑鬼摩擦着下巴色迷迷的打量着姬清,好似发现新大陆似的道:“莫怕是道友到死都还是个雏儿吧?”
姬清原本带着一丝清浅的笑意,瞬间隐退眼中冰冷一片
身上的气息有片刻混乱,又很快被她压下去了,卢乐遥与相处多年,又是个观察敏锐的,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其异常,刚才的气息不是姬清的。
这个人是谁?
一体双魂?
这二者之间能共生吗?
又或者,这只是空间老爷爷?
姬清杀气腾腾,指缝之间五根淬魂钉冒着生冷的寒光,场面死一般的寂静,王冕竟是低眉敛目好似要袖手旁观的样子。
自己家族的子弟要被一个外人干掉,王冕这个家主竟然想放任不管,这就有意思了,这丑鬼有什么来头?那他就不能这样死掉。
卢乐遥刷的打开折扇,此乃装逼利器,每个逼王都会有这么一把扇子,为了出场更拉风,昨晚连夜赶制的。
“你叫王什么来着?”卢乐遥用折扇抵住额头,假模假样的做沉思状,逼格是装的挺高的,如同君王俯视蝼蚁。
实则她真不知道这鬼叫啥名。
卢乐遥那是什么样的存在,连王甚都不正眼瞧的,能这般轻言细语的和他说话,那是何等的荣耀啊!
那丑鬼连忙站起来快行几步,单膝跪地。
“小的王家王春,见过卢大师,卢大师你有何吩咐?竟管吩咐小的定是鞍前马后听候您的吩咐!”
一双黑幽幽的,哪里还有刚才的猪哥样,不等卢乐遥说话,那王春对着卢乐遥身旁的大汉道。
“老十二,我与卢大师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相谈甚欢,也是臭味相投,你去到我那位置与王甚一起,也是投气些,就这么决定了。”
大家都将视线投向卢乐遥。
看姑奶奶做甚?
不晓得姑奶奶是被强迫营业的吗?
卢乐遥也是一脸懵逼的,她何时与王春相谈甚欢的?居然自己都不知道。
王春这丑鬼看来并不是表面上那般的傻得无可救药,而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怕是钓的就是她,留他一条命,也不无不可,那便如此了吧!
卢乐遥只是笑,邪肆张狂,如同掌握了一切的暗夜君王,对待别人如同看蝼蚁,只是对待王冕才稍有一些缓和。
“卢大师既是喜欢王春伺候着,那便由他随侍左右!王春若是有半点不妥当的地方,你尽管说出来,我再指了旁人予你做个跑腿的随侍。”
卢乐遥摇晃着折扇如同清风朗月。
“王前辈客气了。”这算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那王冕表情别提有多奇怪了,看了王甚好一会儿才对着王春下达命令,然后又是些勉励的话,挺公式化的。
那王春好似天上掉馅饼儿似的欢喜,倒头就拜,头磕的咚咚作响。
“王春接令!”
这事情算是成了定局了。
姬清想动手又忌惮于王春身边的卢乐遥,已经失去了先机再无动手的必要,可她身上的那种气息却越来越浓烈了,卢乐遥隐隐的可见姬清身后那幽蓝色的火光跳跃不停。
王冕招集众人来,便是为了大战的事情,时间就在半年之后。
落月州距离上古战场,乘坐飞宝物,正好要用半年,所以现在必须出发,赶在半年之期到达上古战场。
鬼修与人类修士一样,有自己的储物装备,所有的财务都收在了空间戒指之中,如此急迫倒是不用麻烦什么,直接便可以出发了。
王家的飞行法宝乃是一只骨雕飞舟,非舟不大,倒是人人都能有个房间。
卢乐遥进到房间之中,拿出法宝就是那么一抹,手中便多了一颗养魂果!一口下去入口生津,美味极了。
“嗯!”卢乐遥震惊了,屋中阴影处立着个披头散发的人,应该确切的说是只鬼。
用灵力的把卡在嗓子上食物消化掉,差点没把她给噎死了,脾气能好才怪。
“王春你在此做何?”
“卢大师,我是您的随侍仆从,自然是您到哪里去,我也要跟到哪里去。”
卢乐遥……
卧操,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你也想住这里?”
王春点头,这还用问,随侍仆从,自然是主人在哪里,他就要跟在哪里。
呵呵!
卢乐遥已经咔咔咔的捏起了手指头,这是多少年没有遇到敢触动她威严的人了。
勇气可嘉呀。
“这个那个,卢大师外面红月高悬九幽山川秀丽,小的也是多年未见,就不打扰你修炼了,就到外面露台上,观赏一番九幽的大好河山,也算是陶冶一下情操了,就这么说好了,您不用给我留门。”
王春撒腿就跑,就怕自己晚了一步,要给人大卸八块了似的。
捆仙统早就非吴下阿绳,不但能捆活人也是能捆鬼物的,卢乐遥绳子都拿出来了,王春居然跑了。
倒是个会看眼色的。
将房门加固上。自己所能绘制的最高等级陈法,隔音隔绝神识查探,这才安心处理现在发现的事情。
卢乐遥传音问藏在法宝之中的白彪。“你可知姬清身上有另外一抹神魂。”
这个时候咱们的小彪彪在干啥勒?
彪大爷可忙了,忙的全身毛发乱糟糟,绿毛快给它染成了黑毛了。
它正用大爪子握着毛笔练字呢,一张虎脸恶狠狠的,好似笔下的白纸是它的人杀父仇人,本该是一笔一画的,更是给它写成歪七扭八丑得不堪入目。
这哪里是在写字,鬼画符都比它写得好看,董沁颜还不停唠叨它,不管白彪如何呲牙咧嘴,说再哔哔赖赖就咬死她,董沁颜怕姬清要死,却是半点都怕白彪。
认真做到了为人师的分寸,耐心得很,白彪别提有多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