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遥修仙记
平时卢嫣是见到卢乐遥就是喊打喊杀,更不可能听她说半句话,只要是对方说的,哪怕是对的卢嫣也能理直气壮坚定地否了,这回竟是言听计从的张口就来。
姜雪气得脸色紫胀,恨不得跳起来撕了卢乐遥那张贱嘴,还好她动作快,在最后一刻开启了防护罩,几番缠斗之后终于挣脱开来。
已经打疯了,卢嫣双眼通红,欲要再次扑上来,明华真人袖摆一展一根火红色的锦绣缎脱袖而出,绑了卢嫣之后,裹挟着人倒飞回来让明华真人提在了手里。
这般被师父捆起来,卢嫣还是不消停依然不停挣扎。
明华真人修炼至今也是顺风顺水,哪里会懂什么人情世故,若是能懂也不会由着卢嫣去追寻她自己所谓的那些情情爱爱去了。
抬手就是一记手刀,卢嫣华丽丽的晕得不能再晕,怕是五六个时辰醒不过来。
卢乐遥……
暗搓搓的瞅了瞅自家老夫子,好像老人家就是有点唠叨些,倒没有什么凶惨的行为出现,与明华真人相比简直是太安全了。
趁着这般闹剧吸引住了众人的心神,魔道那边的人竟是走了个干干净净。
小辈们齐齐的望向元婴大能处,大能们自然晓得对方是何时走的,可还是一个个闭目养神,连心中最不痛快的佛门那边的元婴老和尚,都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
当做没看见,何况是其他元婴了。
卢乐遥一脸探究,预要打听清楚明了,哪里有人有那闲工夫搭理她,秘境是关闭了。
可安乐寺上空还隐隐有云气翻涌,如此情况众人都清楚,那是关闭了的秘境入口,这般得若隐若现,不是完全隐去的状态,那便是待到时机成熟又有开启之日。
不管是六千年还是一万年,终究还是有重见天日之时,如此灵气匮乏的修真界,弟子们能有这么一处好的去处作为历练之地,就算是万年恰逢其会进入其中,也未见得不是又一个修真盛世的开始,成就一个个天才辈出的年代,又如何不好?
那秘境越是囤积的越长,里面的宝物变越珍贵,这便是厚积薄发的结果,于衡风便将这些道理一一的讲给卢乐遥听,让她明白此次秘境历练太清宗,将会何去何从。
南川个大宗门又将何去何从?
太清作为南川这片大陆执牛耳一样的存在,又有此秘境乃是太清开派祖师所留的这个说头在,当之无愧的要出这个头。
所以众元婴并没有忙着整合弟子离开,也没有去追那些个离开了的大小魔头,而是众人在太清驻地上齐聚一堂,共商盛举。
首先是归属权的问题,此处乃是南川地界,按照以往的惯例,秘境在宗派所管辖的区域,归属权便是这个宗派所有,这一直是千百年来的惯例,从未更改过。
又有苍南历史为证,就算为引气入体的凡人,只要过。修真界那本历史的,都晓得太清开派祖师飞升时空间法器昊天境遗落凡间,宝物如流星砸入大地,瞬间没了踪影。
大家一致通过,此秘境归太清宗所有,那又牵扯到了后续问题。
这么多门派都知道有这么一处秘境在,且即适合筑基小弟子试炼,若是一分好处都不给出去,那也是显得太过于小家子气了些,没道理大家与你共襄盛举一致对外,外来的邪魔外道打跑了,你有肉吃,旁人连口汤都喝不着。
下回你门派中出了事情,何人还会鼎力相助,不谈同道之义,从利益出发也得将这你有情我有义的同道之义维持到底。
该得到好处都得到了。
静易道君自然是笑容满面。
“众同道,必是都知道我太清开派祖师的,祖师爷侠肝义胆守护一方平安,更是在南川开山立派,广收门徒传道于此,本君想祖师爷他老人家为何要将昊天境留在这南川?而不带去上界位,必是心中念着苍南,念着南川众晚辈们,怕也是想着用这秘境中的宝物提携着晚辈修士如雨后春笋般的一茬一茬的代代相传,本君便本着师祖的心愿,从此次秘境开启之时起,凡是秘境开启之时,太清必邀请众同道一起共襄这盛举。”
至于说太清祖师是如何的浆汁宝物遗留在南川的,其实版本有很多,有的说是被天雷击落,有的说是法宝真脱开来逃遁入南川地底,还有个说法就是静易道君这种的了。
在众修的认知里,前二者的可能之大毫无疑问,当然得了好处便好,至于静易道君要如何的冠冕堂皇把话说得好听又漂亮,这并不重要。
正道这边相谈甚欢,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反正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面子功夫做得相当到位,而魔道这边众元婴裹挟着自家弟子,也是瞬息万里。
只是一两个时辰功夫,便回到了各自的洞府之中。
天魔剑宗擎天宫。
“父!”
见况天奇面色冰冷,况晴天才知自己失言,连忙跪下。
“师尊,弟子鲁莽了。”
况天奇表情平淡,看况晴天无情到了极致,可那又怎样,现实就是这般的残酷。
况晴天以为自己是不同的,就在秘境出口,这个只准他称他为师父的男人一直护持着他,更是在离开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带着他先行。
可现实远比想象的还要残酷,他还是他,师父也还是只能是师父。
“退下吧!”
等况晴天走后半个时辰,又有一黑色劲装男子进到了擎天宫。
“君上,少主去见了木夫人!”
况天奇冷笑。
“真真的不知所谓!处理了吧!做得干净些!”
那黑衣男子眼中划过流光,心情是极复杂的,竟是生出了几许怜悯之心。
又很快甩掉了。
那木莲心早就知道君上心中有人,却还要义无反顾的撞上来,飞蛾扑火一样的爱上君上,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利用媚宁之术生下少主没被君上一剑结果了,以为便可以坐上擎天宫的女主人。
可怜又可悲,旁人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