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毅技不如人,他真的不是夏侯惇的对手,又战了数合,险一险被夏侯惇刺中右臂。
夏侯惇的大枪,穿透了李毅的皮甲,衣服也被大枪刺穿了一个大洞,甚至枪头已经蹭到了李毅的皮肤。
但李毅还是幸运的躲过一招。
幸运不可能总眷顾李毅,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之后,招法更显得凌乱,堪堪就要丧命在夏侯惇的枪下。
但是李毅豁出性命不要,他也要死战不退。
“李毅,你死定了!”夏侯惇哈哈大笑,他已经稳操胜券,有些得意忘形了。
“夏侯惇,吃我一刀!”一声大喊之后,一匹神俊的战马冲到,随即大刀挥出,砍向了夏侯惇!
“可恶!”夏侯惇就要枪挑李毅了,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他的好事给冲散了,夏侯惇望过去,见来将是臧霸,于是马上挥起大枪,把臧霸的大刀荡开。
“臧兄,你来得太及时了。”李毅露出了感激之色,他却不失时机的攻出一戟。
有臧霸的助阵,战局马上就不同了,从夏侯惇稳占胜势,到了双方进入均势。
李毅和臧霸,虽然双战夏侯惇,但是二人竟然占不到便宜。
夏侯惇却是越杀越勇,他枪法发挥得淋漓尽致,一招接一招的使出,攻守兼备,绵绵不绝,杀得李毅个臧霸,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臧兄,再加把劲!”李毅擦了一把脸色的汗水,他同时攻出了一戟。
“知道。”臧霸挥刀拨开攻向自己的大枪,他答应一声,但是心中却十分的无奈。
技不如人,自己战不过夏侯惇,而与李毅两人,也只是堪堪抵住对手而已。
要想战败夏侯惇,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就在李毅和臧霸二人,勉强抵挡住夏侯惇之时,二人所率领的大军,也在苦苦支撑。
因为夏侯惇带领五万大军,正在源源不断北进,不断的投入到战场,让本来均势的战局,变得有些扑朔迷离,正向着对曹军有利的方向发展!
糜芳始终关注着身后,他得知李毅和臧霸出战了,挡住了夏侯惇军,便是大喜过望。
但后来得知,夏侯惇军逐渐占据优势,糜芳的心又提了起来,他又一次催促着手下将士,希望对濮阳的攻击更猛烈一些。
但是濮阳城上战事陷入焦灼,无论糜芳如何心焦气燥,也无法改变敌我的形势。
“他娘的!”糜芳爆了句粗口,他随后竟然催马冲出,直奔濮阳城。
原来糜芳等不及了,他要亲自冲城!
糜芳冲到护城河边,他便是一跃而下,接着踏在架到河上的云梯,身轻如燕的冲过了护城河。
又向前冲了数步,糜芳纵身跳上云梯,他手脚飞快的攀爬,时而身形跃起,很快冲到了城头,糜芳猛地一跃,跳上了城墙。
果断的挥出一刀,糜芳砍死了一个冲向他的敌军,接着钢刀向回一带,另一个准备攻击糜芳的伍长,也死于非命,糜芳频频挥刀,接连杀死数人,他终于站稳了脚跟。
“弟兄们,随我杀!”在糜芳身后,聚了三个兄弟,随着糜芳一声大喝,便跟着糜芳,冲向了城门楼。
糜芳武艺精湛,他所向披靡,一阵的冲杀,杀得城头上全是曹军的尸体。
“糜芳,你死期到了!”一声大喝之后,一员曹将拦住了糜芳的去路。
“于禁,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取你首级!”糜芳先是神色肃然,他随后却发出了冷笑。
糜芳挥刀砍出,于禁向后一退,躲过了糜芳的进攻,他大枪就刺向了糜芳。
“吃我一刀!”糜芳挥刀架开大枪,他向前迈出半步,钢刀猛地劈下。
于禁向旁边一跨步,躲开了糜芳的攻击,长枪一颤又刺向了糜芳。
两员大将在濮阳城头,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激战,双方杀得难解难分,杀了十几个回合,却是不分胜负。
自己不成啊!
糜芳的心中焦急万分,他向着遥远的南方,偷瞥了一眼,见激战的大军,又向濮阳城靠拢了不少。
这是曹军占据了优势!
糜芳心中暗自琢磨,他心急如焚的又攻出一刀。
其实于禁更加的心焦气燥,他的守城兵将伤亡惨重,如今所剩下的将士,已经不超一千了,而且分布在东西南北四个城墙,于禁是极为勉强的抵挡,他同时期盼,夏侯惇能够杀过来。
而夏侯惇军是在前进,但是前进的速度,与于禁的期盼相差甚远,让于禁急得出了一身又一身的透汗!
于禁心浮气躁,他又经过长时间厮杀,力气也消耗巨大,因而他的武功,受到了一定影响,于是久战不下,对糜芳无可奈何。
“去死吧!”于禁一声大喝,他希望经过这一喝,能够提着自己的精气神。
果然有一些效果,于禁趁机接连攻出数枪,杀得糜芳不停的后退。
糜芳的脑袋上又冒汗了,他大汗淋漓的一声大喝:“杀!”随即不要命的冲上,竟然对于禁攻来的一枪视而不见,一刀劈出去,要同归于尽,与于禁搏命了!
于禁大吃一惊,他还不想死,赶紧撤招拨开了糜芳的钢刀。
“哈哈!”糜芳却是大笑起来,因为他伎俩得逞,把于禁的优势化解得一干二净,而且还抢占了先机,钢刀绵绵不绝攻向于禁。
“上当了!”于禁嘴中一苦,心里更是焦躁不安,而他越是心焦气燥,枪法就越是凌乱。
而于禁身旁的将士,也在不停的倒下,而糜芳身后的将士,却源源不断的补充上来,这也让于禁的心情更加的破败。
“吃我一刀!”糜芳向前一纵身,他抓住了于禁的一个疏忽,果断的挥出钢刀。
于禁大吃一惊,他赶紧向后撤步,但是糜芳却笑了,因为于禁的身后,是一个曹兵,于禁忙中出错,他没有注意身后的情况,而与这个曹兵撞到了一起。
那个曹兵被撞倒,而糜芳的钢刀,也砍中了于禁,于禁的皮甲被划出一道尺余长的口子,他的衣服也被划开,还有于禁胸前的皮肉,也多了半尺长的一道伤口。
“哎呀!”于禁痛得大叫,他恶狠狠刺出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