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孙乾离去后,他的行动就失去了自由,他被软禁了。
而陶谦的行动,也被限制起来,不过他的部将张闿,却被赵风派到了他的身边。
陶谦看到了一丝希望,但是与张闿还没有来得及单独相见,陶谦就死于非命了。
是赵风和李儒,见陶谦没有被击倒,他们就又想出一条计策,并且雷厉风行,马上付诸实施了。
“张闿!你胆大包天,竟敢谋财害命,谋杀了陶公!”赵风立即带人,把张闿抓了起来。
“冤枉啊!”张闿十分的委屈,他被调到这艘船上,是负责陶谦安全的。
而张闿十分清楚,陶谦的处境不妙,他不敢靠近陶谦,以避免惹祸上身。
但是张闿十分的小心,却还是遭了暗算。
这就是赵风和李儒的狠毒,他们害死了陶谦,便又想出了毒计,嫁祸于人。
让张闿做替罪羊。
而目标是赵风定的,赵风选择了见利忘义的小人张闿,便立即动了手,把张闿抓捕的同时,杀死了陶谦,并且把陶谦的贴身物件,趁乱塞进了张闿的衣袋中。
“搜身!”赵风一声令下,立即蹿出两条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的直奔张闿。
“这是什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两大汉从张闿的贴身衣袋中,掏出了几件财物,于是赵风冷笑道。
“这……”张闿哑口无言,但是他马上醒转过来,刚刚的那阵混乱,自己感觉到,被人塞了东西,他立即恍然大悟,是赵风栽赃陷害,于是面露狰狞的喊道:“这是栽赃陷害,是蓄意谋杀!”
“你不要血口喷人,像疯狗一般的乱咬!”赵风大喝道:“人赃并获,张闿见财起意,杀死了陶公,其罪当诛。”
“你血口喷人……”张闿当然不肯坐以待毙,他极力的大喊,但是阎柔已经蹿了上了,他一拳击出,打在了张闿的嘴上,张闿后面的话,马上就说不出来了。
而且张闿一口血喷出,同时带了四颗牙齿。
恐张闿再口无遮拦,阎柔紧接着又是一拳,仍然打在了张闿的嘴巴上,再接下来,阎柔左右开弓,连续给了张闿数拳,张闿的一张嘴,已经血肉模糊了,而他的舌头,也被打掉了一截,牙齿掉了十几颗。
“嗬喔呃……吖嗯咳……”张闿仍然不放弃,但是他说的是什么,谁都听不清楚了。
“对这样害死主公的小人,应该如何处罚,我便交给你等处理吧。”赵风不想亲自杀死张闿,而是把张闿,交给了陈登等,陶谦的旧部。
“把张闿扔进海里喂鱼,有不同意的吗?”陈登立即心领神会,他随即对着糜竺等人道。
糜竺、臧霸等都不置可否,他们并不死忠于陶谦,因而没有人为了一个死人,而开罪赵风。
唯二的两个人,陈群出使豫州,没有随船队出海,孙乾被软禁了起来。
“有不同意见的吗?”陈登又问了一遍。
还是没有人搭言。
“再没有人不同意,我就把张闿扔进海里喂鱼了。”陈登说完话,见仍然没有人反对,他飞起一脚,把张闿踹入了海中。
杀死了陶谦,陶谦的文武官员,便顺理成章的被赵风接收了,不过两个人例外,一个是出使豫州的陈群,他得知徐州失守,便投奔了曹操。
而另一个是孙乾,他得知陶谦死亡,竟然绝食抗议。
赵风知道孙乾是不会归顺自己了,他想杀了孙乾,却恐引起众怒,而得不偿失。
于是赵风干脆放了孙乾,同时也把孙乾和陈群的家人,也都释放了。
“主公还是太心慈手软了。”待放了孙乾之后,李儒摇头道:“孙乾离去后,必与主公作对。”
“孙乾能力有限,他掀不起什么风浪。”赵风却是一脸的不在乎。
“我经过察言观色,其他人对主公的忠诚度都比较高,只有糜竺和糜芳,有些离心离德,但儒有一策,可收二人之心。”李儒又要献策。
“愿闻其详。”赵风听可以增加糜竺和糜芳的忠诚度,他便有些期待了。
“糜家兄弟有一妹,年方二八,生得花容月貌,若是主公愿意,儒可以为媒。”
原来李儒又想做月老。
而纳糜氏为妾,赵风当然欣然接受,而且是翘首期盼已久,就是李儒不做媒,他赵风也要找一个媒人,向糜竺和糜芳提亲。
既然李儒主动愿意做媒,那赵风求之不得,他一笑道:“那先生就辛苦一趟吧。”
“主公就静候佳音吧。”李儒胸有成竹的离去了。
本来上了岸之后,糜竺和糜芳已经商议,二人想离赵风而去,就想向赵风辞行了,却万万想不到,李儒语出惊人,要做媒,而且是为妹妹和赵风牵线搭桥。
“那就烦劳先生了!”糜竺欣然应允。
能成为赵风的亲戚,糜竺求之不得。
而且要是赵风娶了糜家小妹,糜竺和糜芳还会走吗?他们就会一百八十度的翻转,从抛弃赵风,到誓死效忠赵风了。
“儒不负主公所托,糜竺、糜芳已经答应婚事。”李儒回来后,笑着向赵风转告。
“太好了!”赵风心中大喜过望,但是表面上却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微微一笑道:“能留住糜竺和糜芳,先生居功至伟。”
但赵风马上脸色一冷道:“那一日,我要杀李毅之时,先生为何不为李毅求情?”
李儒先是一愣,他心中暗道:还不是都因为主公你,为了让你抱得美人归。
但李儒却不能实话实说,他随之一笑道:“儒也是有苦难言,因为儒已经洞悉,主公要杀李毅,是为了笼络人心,让徐州文武归心于主公,因而李儒恐坏了主公的大事,才不敢多言。”
见赵风仍然阴云密布,李儒又话锋一转道:“为了配合主公,儒便想要为李毅求情,也要等到最后时刻。而儒正要开口之时,却察言观色,见陶谦也有为李毅求情之意,因而顺水推舟,让给了陶谦。而这样一来,此事就做得天衣无缝,徐州众文武,也大多信以为真,心甘情愿为主公效命。因而主公不应该怪罪儒,反而应当赏赐才对。”
其实李儒完全是胡诌八扯,他当时就根本没有注意陶谦,而陶谦为李毅求情,也是出于偶然。
李毅才大难不死。
但赵风想了想,他从李儒平日的表现,认为李儒当日定然洞悉了陶谦的意图,于是转怒为喜,一片乌云算是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