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公孙瓒大多是步兵,机动力对比骑兵,还是差强人意,还没有等公孙瓒的所有人马收缩到一起,敌军的骑兵就杀了过来!
是太史慈派出一部分骑兵,杀公孙瓒一个措手不及,其中大部分骑兵,则是赵风从辽西郡派出的,与太史慈合力,要与公孙瓒在草原上决战。
自从公孙瓒撤军,赵风收复了辽西四郡,同时赵风也探知太史慈,已经从渔阳撤离,而赵风也知道,太史慈选择了绕行草原。
要从草原返回辽西,路程差不多远了一倍,而太史慈军的马匹又不足,无法满足新兵的需求,于是行军的速度慢了很多,一天只能走上百余里,这已经是急行军了。
因而赵风必须派人马接应,使得太史慈军不至于走到中途断水断粮。
赵云便带领数千人马,大军北上进入草原,然后一路向下,行不到一日,就遇上了太史慈。
“子龙,你来得正好。”见到了赵云前来接应,太史慈笑道:“公孙瓒正紧追不舍,而我的人马不足,不能给其沉重打击,而子龙的到来,我们便可以合力,教训一下公孙瓒。”
“公孙瓒追了来,这真是太好了!”赵云大笑道:“在辽西之时,忌惮公孙瓒兵多将广,而没有机会教训他,而如今却是我们实力占优,正好打上一仗!”
于是赵云和太史慈一拍即合,二人筹划了一阵,便先让新兵赶往辽西,二人就一路向西奔驰,分进合击,迂回包抄,要吃掉公孙瓒。
但公孙瓒反应确实不慢,他很快把大部队兵力集中在了一起,而只剩下两千多人,分别拖在首尾。
“杀啊!”赵云迫近公孙瓒之后,便看到了这个小小的破绽,趁着公孙瓒小部分兵力,还没有和大队人马会合,便是一个冲击,冲进了敌军之中。
骑兵对步兵,又是在无遮无拦的大草原上,那简直是屠杀。
赵云一边飞驰,一边不停的舞动大枪,迅速的收割着公孙瓒军的生命。
而赵云的手下将士,大多都使用长刀,刀手把刀挥出,借助着战马飞驰,不用怎么动作,就可以顺势收割人头,赤裸裸的屠杀。
骑兵用长刀屠杀步兵,是效率最高,最方便快捷的战法,比起其余的武器,都要具有优势。
因而赵云军一个冲锋,就杀掉了一千多公孙瓒步兵。
而另一个方向,太史慈也做着同样的事情,他也是率领长刀骑士,在屠杀步兵。
还不到一刻钟,公孙瓒的首尾两小股步兵,就被赵云和太史慈屠杀殆尽。
“赵云!太史慈!我要杀了你们!”公孙瓒居于大阵之中,他穷凶极恶的发誓。
但公孙瓒却是不敢离开大阵,因为他的骑兵不够多,只有两千多,根本无法与赵云和太史慈两军对战,他只要离开大阵,就得被赵云和太史慈全歼。
但是赵云率领骑兵,围着公孙瓒的大阵,飞驰了整整一周,他也没有找到破绽。
而且在试探时,吃了几次亏,伤亡了数十将士。
因为大阵的外围,布置了大盾,可以挡住骑兵射来的弓箭,而在盾牌的间隙,密布着长枪,使得战马冲进大阵,就要折损在长枪之下。
而在盾牌手和长枪手的后面,还布置着长弓手,弓手所使的弓,比骑兵用的弓要长,射出的箭支就更远,骑兵还未射到大阵中的公孙瓒军,公孙瓒的弓手就会把箭支射到骑兵。
因而赵风围绕着大阵飞驰了一圈,他也没有找到公孙瓒军的弱点,反而付出了数十人伤亡的代价。
同时太史慈军也围着公孙瓒的大阵,飞跑了一圈,他也是束手无策,无计可施。
“要不我们把公孙瓒困毙!”赵云又转了半圈,他与太史慈相遇,终于想到一个对付大阵的办法。
“困毙公孙瓒?难啊!”太史慈摇了摇头。
太史慈还没有说出理由,就见大阵徐徐的向西前进了。
原来这大阵,也可以移动,只是这移动的速度比较缓慢。
而且大阵还有一个弱点,那就是阵中的将士,无法解决大小便的问题。
赵风盯着移动的大阵,他想着对付敌军的办法,但是他只是想到公孙瓒军无法大小便,那又如何?还是无法战而胜之。
“我们撤退吧!”赵云失去了耐心。
“再等一等。”太史慈却是饶有兴趣的道。
太史慈已经从公孙瓒的渔阳获利颇多,得了一万多新兵,因而他心中的兴奋劲还没有过,他有足够的耐心,可以陪公孙瓒玩到底。
“子龙,你随在公孙瓒军的右侧,我跟在他的左侧,我们用骑兵,夹着公孙瓒军,看他怎么吃饭、睡觉、上厕所!”太史慈是吃定了公孙瓒。
赵风哈哈大笑,他随即道:“好,我就跟他几天。”但赵云随即面色浮现出一丝忧色道:“不过,我们也得防备槐头,别让槐头趁火打劫。”
槐头的地盘应该在素利的东边,但是两势力犬牙交错,也分得不是那么清楚,因而不能完全排除,槐头军在此附件出现。
因而小心为上,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槐头是有可能出现在此地,但是不可能超过一万大军,因而我们不用惧怕他,要是来个几千人,我不介意打上一架!”太史慈冷笑道。
“打上一架又何妨!”赵云也是意气风发的道。
不过赵云说着,他已经带领人马,赶往了公孙瓒军的右侧,与太史慈军,将公孙瓒的大阵,夹在了中间。
只要公孙瓒的大阵,稍有个变动,出现薄弱环节,那么赵云和太史慈,就会抓住时机,给公孙瓒迎头痛击。
因而公孙瓒气得不行,但是他又无可奈何,只能跟随在大阵中,缓缓的向他的右北平移动。
而更为要命的是,公孙瓒带出他的主力,而公孙瓒余下的大部分人马,被公孙瓒布置在临近辽西郡的土垠和徐无两城了。
因而就是自己处于尴尬境地的消息,传到右北平和渔阳,也不会有人来接应他。
好在公孙瓒很快就回到右北平的地界,他随之一路向南,进入了他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