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他们,我们又不可能跟他们合作。对了,现在有多少缴费的了?”杨青对几大应用市场的快速反应有些惊讶,不过他丝毫没有和任何人合作的想法。
并不是杨青对于这款翻译软件有多看重,其实这种软件,小嫒随随便便就能搞出一大堆,他对于钱的需求又是无止境的,早晚有一天,他会把这些东西推出去融资的,哪怕失去控制权,只要有钱就够了,毕竟这些并不是他的追求。
可那绝不是现在,现在鸿信翻译软件热度刚刚起来,估值偏低不说,甚至还有不少人打着巧取豪夺的念头来的。
“主人,现在缴费的一共有五十万人了!”小嫒回答道。
“多少?”哪怕心态沉稳如杨青,也不由得愕然地抬起头来,刚刚咬了一口的包子,油渍直接喷到他的脸上,却被他脸上肌肉轻微的震颤弹起来,溅落到地板砖上。
“五十万四千一百二十一人。”小嫒喜滋滋地回答,她的核心里开始幻想起用这一千多万的现金为自己增加多少的算力了。
可惜蓝星上的计算机,跟她的计算符阵有着明显的不同,她的真身根本没有办法入住,不过却可以利用比较强大的分身,在高端服务器的配合下,在较近的范围内,并行计算,也可以大幅度增强她的能力。
毕竟她的原体不过是一个家用级别的主机,尽管改造后,在某些方面甚至会比超算更强,但是硅芯片的数量毕竟有限,传统算力甚至比不上最新的家用主机,有一台高端服务器的配合就再合适不过了。
杨青听出小嫒话语里高兴地情绪,抚平了自己的心绪,笑道:“小嫒,你别高兴太早了,钱至少的一个月才能到账,到时候给你配一台高配服务器。”
一般的高配服务器也就几十万,一个月以后,他就有钱了,完全没有必要计较。
况且他也明白小嫒目前的缺陷,尽管可以上网利用一些空闲服务器的算力,可是这样做很容易留下马脚,在杨青没有绝对的安全把握之前,是要禁止这些行为的。
“谢谢主人!”高兴得在他手上的小嫒分身连着翻了几个跟头,才算是停了下来。
并不是杨青小气,不舍得投入,明显是4U,8U的机架式服务器更好,价格也只有几百万,而是这种蓝星上的计算机并不适合小嫒,他需要留着更多的钱,去构筑符阵,尝试引出灵气来,那时候他是用不了,却可以让小嫒继续炼化,增强自身的符阵。
小嫒屏蔽了微聊里所有的好友申请,也就再也听不到有些恼人的信息声了,他的日子也恢复到了往日里吃了睡睡了吃的懒猪生活,可任谁都知道,这样的日子,终究不会太久了。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杨青刚刚吃完午饭,鸿信的下载量已经达到了五百万,付费率甚至超过了百分之二十,接近一百五十万。
也就在这时候,第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您好,是杨青先生吗?我是威华业务部的张兰,可以跟您聊聊吗?”一个很是有些悦耳的女生传了过来。
负责接通电话的小嫒没有得到杨青的指令前,却不敢回应,只是一边用卡姿兰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盯着他。
“是我,你好!”杨青抄起手机,淡淡地说道。
“是这样的,杨青先生,您在我们威华应用市场上传的鸿信翻译软件APP,是您个人的作品吗?”那边有些急切地问道。
“是我个人的作品,所有的知识产权都在我的手上。”尽管是小嫒的辛苦工作,不过杨青觉得算做自己的也没有任何问题。
“那太好了。杨青先生,我们威华对您这款软件很感兴趣,不知道有没有合作的可能呢?”
“合作当然是可以的,不过怎么合作呢?”
“那您有没有把这款APP买断的意思呢?”
“对比起,张兰女士,我并没有卖掉它的打算,我们正准备用它创业呢!”杨青权衡了一下,尽管卖掉以后,能快速回笼一大笔钱,可是眼下这种时候,鸿信的热度还不够,给钱也未必给多少,一次性买断有点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杨青先生,我们威华为这款软件开价是五亿华元,另外还邀请您入职威华,待遇是高级架构师,您看如何?”
杨青听到她的条件,不由得有些心痛,如果在他没有穿越过洪荒之前,别说是架构师了,就算是一个普通的程序猿,能够入职威华,他做梦都要笑醒啊,一年十五薪,妥妥的年入百万,可是现在,他已经不适合进入任何一家公司,给人打工了。
反倒是伍亿元的天价买断费,他到没怎么在意,毕竟现在软件的缴费已经突破了四千万,哪怕按百分之三十的渠道费,他也有两千多万接近三千万的收入,况且这个数字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在不断增加着,五个亿,不过几个月而已。
“不好意思,张兰女士,这不是钱的问题,鸿信翻译就像我的孩子,我不会卖掉它,还要继续完善它,谢谢你的看重。”
“杨青先生,我明白您的心情,那么您看我们可不可以在其他方面合作,比如独家授权,您的APP只在威华应用市场下载?我们会给您一定数量的金额做补偿,您看可以吗?”
软糯的语气让杨青听得非常受用,其实如果他只想赚一笔快钱的话,威华的条件已经很优厚了,可惜他的心比较大,还需要更多的源源不断的钱财来支持,威华现在只占国内百分之二十五左右的份额,那么也即意味着他会失去一大半的市场,没有多少人会知道他,他又要从头开始吸引用户,这是杨青难以忍受的。
“对不起,张兰女士,鸿信翻译正在推广期间,我不会让任何人独占的,只能说声抱歉了,对不起,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随即,杨青挂掉了电话,吁了口气,心里知道,这才是开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