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狡辩,你刚刚说过,你跟假扮清洁工的地下党有过交流,怎么说没有接触过呢?
告诉你,狡辩是没有用的。你要是再不老实交代,就要上大刑了。”徐浥尘眼露凶光说道。
“长官,长官,冤枉啊,冤枉啊……”
可无论刘万才如何喊冤,徐浥尘却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对审讯官平川直树说道:“平川上士,动刑吧。对了,不要有外伤。”
“骇!长官。”
说完,刘万才的头便被看守摁进了水盆里,几个来回下来,刘万才晕死过去。
徐浥尘见状,心道:“这个刘万才与刁俊发接触最多,算是刁俊发的心腹。
刁俊发是清楚三叔病房里安保情况的。一旦刁俊发真的跟他说过这件事,管他是有意无意的,那罪名就推到刁俊发的身上。
到那时候,中川礼三也会脱不开干系。”
想到这里,徐浥尘对平川直树说道:“平川上士,可以了,弄醒之后,接着审。”
“骇!”平川直树应声道。
一顿刑讯下来后,徐浥尘走到绑在刑讯柱上,刚刚苏醒的刘万才说道:
“刘班长,刚刚只是开胃菜,后面才是正餐,你想不想尝一尝啊?”徐浥尘问道。
“长官,我真的不是地下党,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是啊。”刘万才喘着粗气,哀求道。
“是吗?你嘴这么硬,那我就随你的愿,就打死你算了。”
“长官,我是良民啊,一心一意效忠皇军,怎么会是地下党呢。”
“不会?徐咏被救出江城医院,整个过程,只有你和救出徐咏的地下党接触过,你不是?谁是?”
“我,就问他一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清运垃圾了,真的没说别的。
不信,长官你可以向其他人去问。”
“问?怎么问。万一这是你们的暗号,其他人怎么会知道?说吧,你们是怎么潜入到京城医院将徐咏救走的。”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刘万才拼命摇头道。
“那我问你,江城医院哪个房间关着徐咏,你是不是知道?”
“这个我知道,刁司令向我交代过。不过,班里的人都知道啊。”刘万才应声道。
“那我再问你,刁司令跟没有跟你说过,关押徐咏的房间,有几名士兵看守?”
“这个,这个没有。我就是一个班长,这种事刁司令怎么会跟我说呢。”
“徐队长,不要再跟他费口舌了。
这个人是唯一接触过地下党的人,他不是内应,还能是谁?接着动刑,出了事,我负责。”坐在审讯桌前的青木玲子,厉声道。
“好的,青木督察。
刘万才,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放弃的。
既然你不说,那就动刑吧。这里的刑具虽然没有宪兵队和竹机关多,不过都是些简单粗暴的家伙事,估计一套下来,你想走出去就很难了。
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再想想,倒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徐浥尘说道。
“别,别,徐长官。我,我想起来,我想起来了……”刘万才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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