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开局拆穿连环计
最早跟沈川来天水的五万穷光蛋,是沈川已经决定让他们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同时也是先要掌握基础文化知识的一批人,他们是沈川进行后续改革和带领其他人建设富庶凉州的带头人,沈川对他们期望甚高。
沈川在学堂检查了一下趁人识字班的开班情况后,正在和几个懂些物理的教师、学生商谈要在夏收之前在藉水河边建立一座水力磨坊。
这年代麦子还不是主粮,最主要要的一个原因就是磨面技术还太落后,老百姓还是经常把麦粒直接煮了吃,那东西叫买饭,难以下咽不说,对肠胃功能的考验非常大,太难消化了。面粉也有,可是很贵,老百姓一般吃不起。
无论小麦、玉米都是要磨成粉才好做成食物,所以在夏收前把水力磨坊建起来时必须的,要不然沈川大力推广的玉米、麦子不就成了笑话。
沈川把从系统那里得到的水磨设计图纸给了学堂的几位老师,让他们带学生先去制造安装水轮。水力机械在三国时期早就有了,早在一百多年前,南阳太守杜诗就发明了水力鼓风机水排,所以沈川拿出水磨的设计图纸也并不显得很突兀。
沈川是准备大力发展各类水力机械的,还有风力机械也在沈川的计划之中,在蒸汽机发明之前,动力的获取只能是水力、风力这样的自然能源,其中水力最为重要。
沈川准备在学堂专门组织一部分老师和学生进行研究各类机械研究,这是他之前就计划好的,学堂改革的一部分,以后学堂会进行各类技术研究。不过校长李源认为这些技术研究以及沈川提及的技术培训不应该在现在的学堂进行,应当成立专门的机构,不光是校长李源,学堂的大部分老师都是这种想法,甚至一部分老师认为学堂就不应该教授学生那些物理、数学知识,这个就过分了。
随着南郡学堂规模的扩大,内部也渐渐出现分歧,一部分老师认为学堂以后要朝高端发展,就应聘请一些儒家名
士对学生进行儒家教育,不要在教授数学、格物之类的杂学,抱着这个观点的人还不少,这当然和沈川的意愿相违背,沈川去年曾经给南郡学堂写过好几次信拒绝这种观点,这次来天水后,学堂的工作还没正式开始,学堂内还是空荡荡的呢,一部分老师又把这种观点儿提出来了。
自从汉武帝时期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学’后,就有一部分人认为除了儒家经典以外,其它知识学问都不叫学问,都应该罢黜,三国时期这种思想还不是很强烈,但是以后会越发展越极端,会严重阻碍自然科学的发展,后世中国近代的贫穷落后和这种思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沈川当然不会让历史重演,这次来学堂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彻底杜绝这种思潮在学堂内蔓延。
沈川好不容易说服校长李源万万不可轻视数学、格物等学问,专门在学堂开设物理、机械研究院后,还没来得及回太守府,姜维从兴国赶回来了,急着见沈川。
“这么快就从兴国回来了,怎么就你一个回来了,王异呢?”
“王异还在兴国城,她让我先回来给你报信,氐人要内乱了,这是她给你的书信。”姜维说着递给沈川一封信。
书信用的是作坊最新出产的纸张和铅笔书写,这王异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还挺强,学堂的一部分老师还在拒绝铅笔呢!
看完书信,沈川一乐:“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啊!正愁怎么收拾这帮不听话异族首领和贵族呢!”
根据王异的来信,以及先前收集的的各路情报来看,氐族内乱已是确定的了,兴国城的氐王已经控制不了局势不说,清水和略阳县的氐人竟然联合起来准备攻打兴国。
“这个兴国氐王杨万是在上一任氐王阿贵死后,靠梁家的支持才登上氐王的位子的,长离川的氐人很多人都不服,他去年为了加强自己的权势,又杀了两个反对他的势力首领,彻底惹恼了一部分氐人,
他们勾结清水县的氐人头领吕广和略阳县的氐人头领刘元,准备攻打兴国城。”姜维对沈川说道。
“这个杨万对这些事情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对吧?你们都知道了。”沈川问道。
“知道啊,他正在兴国城调兵遣将呢!”
“先生,王异这次自作主张,她向杨万要求不可主动向吕广和刘元开战,要你去调停他们直接的矛盾。”
“这个主张很好啊!怎么了,以前这些异族之间的矛盾不也是靠汉家朝廷来裁判的吗?”
“先生,你说的以前至少是桓帝以前的事了,最近几十年,这些异族之间的争斗根本不在乎官府的意见,更有甚者,那些争斗胜出的异族头领还会向当地官府索要物资补给!”
“他们那是找死呢,你现在就去清水县去找那里的氐人头领吕广,让他来上邽见我,告诉他,我要邀请他和刘元、杨万三人来上邽共同就他们之间的矛盾进行谈判,让他不可带兵进入天水郡,或者我对他不客气!”
姜维一脸为难,对沈川道:“先生,这吕广根本不可能听你的!”
“听不听是他的事情,但是一定的跟他们通知一声,你哭丧着脸干嘛,他还敢对你怎样不成?”
“那他到不敢,只是这白跑一趟!刘元那里呢,不会也是我去吧?”
“邓艾去!你回去歇息一下,尽早和邓艾去一趟!”
“先生,就让他们打好了,我们何必管这闲事?再说就算要管也是凉州刺史府的事儿。”姜维不解道。
“我是天水郡太守,保境安民是地方官的责任,异族在我的治下开战,我能不管?那还要我这个太守干嘛!至于刺史府,满宠将军在金城还没回来,你以为凉州别驾赵昂会管这事儿?他不参合进去就谢天谢地了,岂能指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