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开局拆穿连环计
沈川听到曹操这么说,当即心里一咯噔,觉得事情不对劲,逃生虽然非常勇猛,但是刘备手下的那几个大将也不是吃素的,如果沈川没有记错的话,在正史当中,曹操曾经也命令曹真出阳平关,偷袭过刘备的粮道,但是却被刘备打了回来。
不仅如此,刘备在发现曹操偷袭他粮道之后,还命令黄忠赵云二人在曹操的后方扎了一座营垒不断的偷袭曹操的水上粮道,要知道大量的粮草想要进入阳平关一带,基本上靠的都是水运,如果靠陆运的话,根本没有办法实现快速的运送。
“大哥,如果那刘备在我军后方扎一座营垒,而后敌人袭扰我军水上粮道该当如何?”
沈川皱着眉头看着曹操问道。
“不会,如今那刘备已经从定军山撤离,怎么会在其他地方安营扎寨,再者他就算在后方扎营,我的水师也不是吃素的。”
曹操十分自信,沈川却皱进了眉头,他知道此时的曹操,不管他说什么都听不进。
“那大哥既然有信心,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不过我还是建议大哥一定要小心行事,那刘备并不是普通之人。”
沈川对曹操做出了最后的忠告,而后便走出了营帐,回到自己所在的营帐之中休息去了。
夜色很快盖住了整个大地,而一切正如沈川所料的一样,在曹操第一回击败刘备之后,刘备便从定军山撤离,并且让诸葛亮急忙赶回成都,坐镇后方,并且派马超,赵云二人在汉水一带驻扎,阻断曹操往阳平关运送粮草的水路。
汉水作为长江最长的支流,将整个汉中一分为二,此时在汉水南岸的曹营之中,一群士兵正在快速的搬运着粮草,将无数的粮草装满运输船,然后在徐晃和许褚二人的命令之下,将这些粮草朝着阳平关一带运送。
“仲康将军前面不远处就是定军山了,我们还是小心点的为好,毕竟这汗水以南,此时还在刘备的掌控之中。”
徐晃看着与自己一同站在船头的许褚上前
说道。
“公明你说得不错,命令全军靠北岸行驶,先头团队与后方部队拉开五十步左右。”
随着许褚一声令下,整个团队的阵型开始散开,先头船队则一马当先来到了整个队伍的最前方,所谓的先头船队与陆战之上的斥候作用差不多,他们负责探查前方水域的情况给后方汇报。
这些先头团队大部分都是以轻舟或者竹筏为主,每只战船之上,所占之人也不过五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保持船只的灵活性。
很快许褚和徐晃二人便发现了一次是不对劲,因为这个汉江之上太安静了,安静得连一条渔船都没有看到这种情况,二人皱紧了眉头。
“公明你是不是觉得这江面之上过于安静了?”
“将军确实如此,这江面之上,虽然说来往的商船被禁止往来,可是这个时间段应该是渔民出来捕鱼的时间,为何在江面之上却不见一艘渔船?”
曹操和刘备二人虽然说在开战,但是只禁止了商船,在长江上往来只对商船进行盘查,对正常进行打猎捕鱼的渔船是没有过多的勘查的。
毕竟这些人基本上以捕鱼为业,如果断绝了他们的生存来源,他们就会饿死或者站在允许他们捕鱼的一方。
就在这时前方的先头部队,突然间有一艘竹筏滑了回来。
“将军,我等在前方发现大量暗礁,船只无法前进。”
远处的船只之上,一个士兵将小船快速的划到许褚的身边,向他汇报着情况,许褚听到之后皱紧了眉头。
“仲康将军,您说这长江之上为什么会出现大量暗礁?”
徐晃率先感觉到了不对劲,上前一步看着许褚问道。
“命令所有船只靠岸,在船只之上浇上火油。”
许褚听到徐晃这么说,当即一声令下,而后四周的船只听到命令后,分别将船只上携带的火油罐搬了出来。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在这里焚烧粮草吗?要知道这些粮草可是要运往阳平关给主公的,一旦粮草在此处焚烧,那岂不是阳平关军心不稳?”
“这个汉江怎么可能出现大量的暗礁,竟然是人为所致,我猜可能是那刘备派来接粮的部队到了,所以我让他们将火油拿出来,放在船上这些粮草乃是我军辛辛苦苦筹集得来,我宁愿将其焚烧也不愿意将它送给刘备那个贼子。”
许褚说完之后,当即拿出腰间的长刀立在船头之上,而后对着桅杆之上的士兵打了个手势,桅杆之上的士兵便将右手放在双眸上朝着四周观察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仲康我看是你这两天过于劳累都出现幻觉了,这刘备再厉害又怎么可能在这里伏击我们,益州本来就没有多少水师,如果损失在这儿,那他以后就不要想出汉水了。”
徐晃看着许褚笑着说道,可是就在循环话音还没落的时候,四周那些原本茂密的灌木丛中,突然钻出了无数的士兵。
“所有人警戒。”
看着那些钻出来的士兵许褚狂地下着命令,而这些食品出来了之后,迅速地在两岸架起了投石车,桅杆上的士兵看到这一幕之后,急忙朝着下方大喊着。
“不好,他们要砸成我们的粮草船只,所有人继续向北岸靠拢。”
许褚在得到投石车已经架起来了消息之后,当即命令船只朝着北岸靠拢,可是即便如此,另一头刘备军架起的投石车已经开始朝他们投掷巨石,在外围的一些护卫船只纷纷被砸中,然后沉入了江底。
“继续靠岸,继续靠岸,不要理会,不要理会。”
许褚疯狂地指挥着,安稳着,慌乱的士兵,士兵们在他的指挥下以最快的速度靠近了北岸,进入北岸之后,许褚等人开始安营扎寨。
“哈哈尔等果中军师之计受死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白袍的将军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