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乐音语气中的鄙视,苏铭韩表示并不在意,转过身拿起乐音的一缕头发,轻轻绕在指尖,随后故作轻佻的在乐音耳边,暧昧的吹了一口热气,才缓缓说道:“这叫互惠互利,我是商人,无利不起早,我想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赶忙挪了挪脑袋,乐音一脸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口中不满的冷嗤,“你干脆说无商不奸,那不就得了!”
“你说什么?”
一听苏铭韩危险的语气,对敌经验丰富的乐音,果断采取认怂的战略方针,装傻充愣的回道:“啊?什么都没说,真的困了,睡觉睡觉!”
说完还应景的打了个大哈欠,乐音心中暗暗安慰自己,她这不是向恶势力低头,她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将离自己老远的乐音,一把抓回怀里,苏铭韩突然佯装不在意的问道:“姚乐音,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印象特别深的事情?”
“小时候?”可惜离的太近,乐音使劲的仰着脖子,只看的见苏铭韩紧抿的嘴角,后知后觉两人紧贴着的身躯,不禁红了脸,根本没想他的问题,喃喃的回道:“没有吧!”
“仔细想想。”
乐音当然不能让苏铭韩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听见他说的话,语气颇有底气的回道:“我想了啊,没有。”
“睡觉。”
突然被推开,没想到苏铭韩突然翻脸,乐音表示一头雾水,忍不住小声嘟囔着,“人家都说女人变脸快,没想到你这变脸怎么也这么快。”
只是正气闷的苏铭韩,理也没理某人,某人也就没再自讨没趣,咂了咂嘴,安安心心的睡了过去,没有看见以为已经睡着的苏铭韩,在她熟睡后,一脸咬牙切齿的表情,狠狠的瞪着她的脸。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乐音早早就起床,先是打理好两个娃娃,又挑了一条中规中矩的连衣裙,心中不免有些紧张,脑海中不断幻想着,去了郯家之后,有可能遇到的状况。
她该怎么解释两个孩子?又该怎么解释孩子的父亲?虽然说她自己的生活,并没有向谁报备的必要,但是曾经那么心疼她的奶奶,是不是也会不理解她?
事实上,她自己都不能理解,,扯着嗓子反驳,“你胡说,我爹地是最好的爹地,很爱很爱我们的,你这个坏女人。”
不得不说,安安这点来说,比她妈强了不是一星半点,有理没理,有事没事,必须先要从气势上压倒对方,苏铭韩这句无心的随口之说,被他的亲闺女诠释的非常彻底。
“你……”瞿心澜一听,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当下就要发作,只是扫到一边冷着脸的郯老太太,冷嗤了一声,“果然是没爹的野孩子,说话这么没教养。”
倒不是瞿心澜见安安小,不和她一般见识,而是想到这郯老太太那个老不死的,还有郯之安两人都在,这场戏指不定怎么热闹呢,她何必多此一举,再进去掺这一脚,面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越发明显,瞿心澜心情颇好的等着乐音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