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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三章、怡雅、越涵儿

    随着两个不同颜色的大牌摇晃,一个算是河中最大的画舫当先靠近。

    “刘二,老娘不是说了,今天画舫满了,我看是你皮痒了,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老鸨子伸出头,看着男人一脸嫌弃。

    显然这个画舫的生意极好,不然也不会跟掮客如此说话。

    被称作刘二的男人,根本不听老鸨说的什么,三两步就先登了船。

    易峰站在旁边,就看到两人在咬耳根,片刻老鸨子笑着走到他近前。

    “奴家十娘,不知是贵人到来失了礼数,还请海涵,还请贵人登船。”

    “今晚这艘画舫我包了。”

    说完看了看旁边的薛礼。

    薛礼上前直接递了张银票过去。

    好在大唐钱庄的第二个分号就是在扬州,开业日长,所以银票在扬州很坚挺,否则今晚出来玩,还要搞个大车拉钱。

    十娘看到手中的五百贯,倒是比窈娘淡定多了,轻轻一笑道:

    “贵人不知,这船上现今在玩的也是扬州城有头有脸的人,这样冒然赶走,奴家可不好办啊。”

    易峰笑了笑,再次看了眼薛礼,薛礼这次一下子掏出来五张,加上早先的一张,一共有三千贯了。

    “你很贪心,不过没事,若今晚我玩得尽兴,自不会有事。”

    十娘这下还真的吃惊了。

    她口口声声说船上都是贵客,但接了钱上船撵人动作可是出奇的快,也就柱香时间船已被清空。

    “还请贵人登船,看看奴家女儿能不能入得了法眼。”

    “等等!”

    易峰吐出两字,就没再说。

    片刻另一艘画舫也靠了岸,易峰直接给刘二使了个眼色。

    刘二心中叫苦,但不敢不从,只得迎上去跟人分说。

    旁边的十娘听说对方要将怡雅请到她的船上,原本含笑的面上顿时一僵。

    她倒不是怕有人砸场子,而是看此情况,对方明显不只是为了寻欢,那意图是什么呢?

    片刻一个二十许的女子从船上走了下来。

    眉眼如黛,长相不俗,身上带着空谷幽兰的气质,倒真有点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意味。

    女孩虽然给他见了礼,但微憷的双眉明显带着担心。

    易峰也懒得解释,当先登上了含情画舫。

    “不知贵人还有何吩咐?”

    十娘带笑说着,只是面上的笑容不像刚刚那般自然。

    “把越涵儿叫出来,其他没你的事了。”

    “哟,贵人这倒是不赶巧,涵儿今日身体不适……”

    易峰挥挥手,根本就不给他话说完,接过狼牙送来的酒递给旁边的怡雅道:

    “给我倒酒。”

    旁边的薛礼直接从旁边扯起一条绳子,不待十娘反应过来,就在她腰间系了一道。

    “你要干什么?不瞒贵人,奴家可与王大人相熟,就算你身份高贵,可这是扬州的地界。”

    十娘自认此话出口,对方必会有所顾忌,不成想话刚说完,直接就被人拎了起来,在她没反应过来之际,就被扔到了河里。

    旁边的怡雅直接就吓瘫了,桌上的酒水被她搞得洒了一地。

    “别怕,没你什么事。”

    说完对薛礼挥了挥手。

    薛礼双臂一用力,来回倒腾,将半死不活的十娘再次拉了上来。

    “贵人饶命,我这就去叫涵儿出来。”

    连吐了好几口水,不待气喘匀,十娘就连滚带爬的进了舫内。

    片刻,一个女子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的十娘似乎挺怕她,不断的说着什么。

    女人看上去较怡雅要小,与怡雅风格不同。

    怡雅给人感觉冷,而此女恰好让人热,从身材到长相,都让人一看就有遐思的那种。

    越涵儿听说来的是一个公爷,心中倒是说不上喜悲。

    她虽心中不愿,但这秦淮河中皆知,她早已是王若定的禁脔。

    每次看到王若定那一身肥膘,她都要做许久的心理建设,才能笑脸相迎,现在来的肯定又是另一个王若定,她心中想着。

    易峰很好认,因为直到目前,舫上的人中,仅有他一人是坐着的。

    待看清易峰长相,心中倒是吃了一惊,不仅年轻,而且长相也是出挑,分明是一个翩翩公子嘛。

    易峰招手让薛礼和苏烈坐下,挥手免了越涵儿施礼,与怡雅两人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

    “你俩谁的琴艺好些?”

    “奴家的琴艺可不能与怡姐姐相比。”

    易峰倒是发现了越涵儿的另一个优点,他在赞扬人的时候,并不做作,似乎是真的发自真心。

    片刻在桌边,支起了一个矮几,怡雅施了一礼坐过去轻弹起来。

    “你是王若定的人?”

    做了一晚上戏,易峰有点烦了,所以开门见山。

    越涵儿面上带着惊恐,她不知道易峰的立场,所以这样一句话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叫易峰,获封燕国公。我大哥叫易崇,是扬州别驾。”

    越涵儿这下更惊,当即就待起身行礼,被他阻止。

    “你是王若定的人?”

    易峰指了指旁边的酒壶,越涵儿深呼吸几下,端起酒壶斟起了酒,放下壶轻语道:

    “奴家只是一个可怜人,漂浮在这秦淮河上的无根浮萍,刺史位尊,我自不敢反抗。”

    易峰轻拍了两下手,这话说得有水平。

    “这么说,你愿意配合我?”

    “不知公爷想做什么?”

    越涵儿不答反问,易峰也不介意,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缓缓道:

    “我不喜欢王若定,所以我想要一些证据。”

    越涵儿似乎觉得易峰并没太大的架子,渐渐放下心来,试探的道:

    “公爷不怕我将此话告诉刺史?这秦淮河上可都知道我是王刺史的人。”

    “你不会,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会。你只是想要一个靠山,是谁似乎并不打紧。

    况且,王若定如真的很在意你,也不会继续留你在这画舫上。

    而你不是一个称职的探子,那就只有另一点,他只是将你当成玩物而已。”

    似乎头有些晕,易峰说完,身体缓缓一歪,头直接枕在了越涵儿的腿上。

    “公爷所说不差。但谁是我的靠山本就一样,是王刺史也好,另一人也罢。”

    “你跟怡雅原本相识,因为你俩全是故隋犯官之后。

    我只是告诉你们,报仇的念想不要再有了,因为仅凭你二人不可能成功。

    其二,王若定并不是一枚好棋子,你想利用他们打到目的不现实。

    你还有个弟弟吧,现今就在扬州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