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我不做包子
史进前头没打死李瑞兰,这会自然也下不得手。
张青也没什么心思管这“好汉”与“娼妓”的感情纠葛,见史进下不去手,便把其给打发下去。
只是前头的场面,直把看在眼里的董平,又给惊讶着了。
就董平心里,女人算什么?
那是该杀就杀,该抢就抢!
史进好歹也是江湖上有名有号的人物,却怎地如此娘们唧唧,一点也不痛快!
当下就感觉,这梁山里的好汉们,好似与自己想象的有些不同。
...
“董将军,如今你也见得,这城池轻而易举被我梁山所破,你可服了?”
董平正是思量当口,终听得张青言语起来。
其实在董平在心里早服了梁山了。
能打不说,还懂用兵,兵不血刃拿下城池,可说自己大意之过,却也是梁山懂得把握机会。
要说跟着梁山,也非不情愿,只是想叫那张青,把程家交的自己手中处置。
可眼看这张青对程万里的态度,又见史进的作风,董平顿时有种感觉,就以自己的本事,却也不能叫张青应允的。
这董平到底也是个混人,心里有的此般思量,倒是也不提了。
小心眼归是小心眼,大事跟前,这董平还是知晓服软的。
直就与张青应道:“算是服了,哥哥若是不弃,我愿跟随与哥哥。”
还是那句话,不管董平这人品行如何,却是能打。
如今既然不提程万里之事,那张青更没理由拒绝原先梁山的五虎之一。
张青也是下堂几步,扶起那董平道:“董平兄弟,咱们活一世,一是为自己痛快,二也为留名千年。”
“行事作风,一求本心,二求为名。”
“前遭你在这朝廷里无出头之日,才以力压人,今日入我梁山,我保你锦绣前程。”
“直那时候,自可等着良缘上门了!”
短短数言,董平是自觉自己被看透了。
那自己与程万里的恩怨,张青不应该如此清楚啊!
好吧,就算能知晓一些,可也难知其中细节。
却哪里料的,张青短短几乎话语,却是句句直指核心。
董平直感自己被看的透彻无比,心中是又惊又惧,只连连点头,葫芦应下。
...
拿下董平的两日后,程万里也总算在大夫的精心照料下醒来了。
张青听得消息,便去寻的这“蔡京门徒”。
程万里本为文官,受史进一棍,虽是抢回性命,显然状况也不算太好。
此刻是面色惨白,直直躺在床边,一个俏丽姑娘,伺候在旁。
张青晓得,这便是董平心心念念的程万里之女,程婉儿。
而不管这程婉儿是天仙下凡还是美若天人,这张青是看也不带看的。
不是不想看,是不能看啊!
你说前遭才劝了董平勿动恶念,这头却自己动心,岂不是被所有弟兄不齿?
是以只是冷言与那程婉儿道:“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与爹来说。”
那程婉儿也是个内心坚强之人,见得张青,虽是面上惊惧不已,更是浑身微微颤抖,却还强撑着道:“你这贼...你来此处作何?”
只是程婉儿虽然刚强,却到底还是个女儿家,对张青,也说不出什么硬话来。
然张这姑娘张青实在碰不得,心知此理,却直没个好脸色。
也不废话,见得这程婉儿还在逞强,便是直叫人把这姑娘要给拖出去。
还是那程万里虽在床上,心眼却明。
当即与缓声道:“婉儿,你去便是,张大王不会害我。”
得父之言,这程婉儿倒是也不多言了,默默退出屋子,只是临出之时,还给了张青一个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
这小姑娘,倒是够勇的。
只是其不知道本来那悲惨命运啊!
心头乱思了两句,张青也缓步来的程万里床铺边上,大大咧咧的拖过一把椅子,直直坐下。
只是那拖拽的声音,是把在外的程婉儿又听得一阵的心惊胆战。
要不是里头除了这声音之外就即刻平静了下来,那程婉儿定然是耐不住的要冲进来。
...
不管程家姑娘在外头是如何担忧,房间里面,倒是还算和谐。
却听张青上来还是关心了一番那程万里的身子,直听其道:“太守,这身子还算的好?”
而对梁山这一伙人,程万里心思就多了。
要说怨恨,铁定是有些的。
身为朝廷一方太守,自是有守土安邦之责,被梁山人破城,自是心头存恨。
只是张青又把自己从死神手里拉出一回,从鬼门关上走过一遭,心思也有些变换。
如今听张青来问,是复杂心思直起心头,闭口半晌,才回道:“有此一败,还能当的什么太守?”
“大王此般称呼,也是错了。”
张青来此,自是思量妥当,听得程万里如此说,当即就应道:“当不了大宋的太守,却可当我的梁山的太守。”
“我这般称呼,却也不算多大问题。”
张青说的是轻巧,可却差点叫躺着半死不活的程万里直接表演一个回光返照。
梁山的太守?
这什么意思?
这群劫匪,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张青见程万里那脸上,是白一阵,紫一阵,都快去了气,也不敢多再刺激,直安慰道:“程太守,如今天下纷乱,凡宋廷所治,皆民不聊生。”
“那蔡京,在百姓之中是什么名声,你可晓得?”
“你为其门徒,可也要背负这骂名?”
其实张青这话是有些夸大了。
谁特么知道你程万里是谁啊!还不是人人都指着那蔡京去骂,谁管你个小虾小鱼的。
只是张青这般说起,程万里心头也得有些思量。
蔡京是个什么样的人,百姓嘴里什么评价,程万里又哪能不清楚?
越是如此,程万里也越是小心,治理一方,扪心自问,也是尽心尽责。
只是沾上蔡京门徒,人哪里管你是好是坏,稍许差错一些,便说是蔡京的一丘之貉。
要说没点难受,却也不然。
只是再难受,也没想过背叛朝廷,当个反贼啊!
死也不得!
如此想来,程万里还是固执摇头道:“大王,你为贼,我为官,自不两立!”
“再说若我当真落草为寇,既不能带兵打仗,又不受大王那些兄弟待见。”
“大王又何必在我身上,白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