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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千里返京

    ,大宋第一匠户

    大宋御书房。

    御前会议。

    曹丹姝道:“土豆与地瓜又到了种植的季节,此事需要专门委派一人负责。”

    范仲淹道:“臣愿意负责此事。”

    众人都是一惊这种小事竟然会让范仲淹如此重视!

    曹丹姝又道:“出海的船队此次返回也带来了不少种子,一并命人种下去吧!”

    “臣遵旨!”

    曹丹姝问道:“林学士出使契丹为何还没回来?”

    众人闻言都是尴尬,皇后问这件事让人如何回答?

    庞籍回道:“想来是辽皇不肯放他回来。”

    曹丹姝道:“庞相派人去问问契丹使节。”

    庞籍道:“臣领旨!”

    曹丹姝返回寝宫,觉得治国好像并不难,只要在这两个党派中间选择自己最认可的方案就行了。

    至于他们内部如何折腾自己不用太过操心。

    曹丹姝想的不错,两个党派中决出最强的人,只要人没有大问题就可以放心的让他进政事堂。

    林近自己也只是摸索着建立的两党,后世也没听说过有这种政体,或者是他孤陋寡闻了。

    林家虽然成功的将赵祯流放到美洲了,但是仍没有放弃建设崇明岛。

    每次上百船的物资被送到崇明岛,而岛上也已经建起了两个极大的码头。

    岛上更是建起了一座可容纳五十万人的巨城,通体采用青砖水泥,极具欣赏性与实用性。

    每面城墙上都有近千架床子弩,每面城墙上飘着两个热气球,由专人负责看守,这对林家作坊来说根本不是难事。

    只是半年不到的时间,城池就已经初具规模,里面的房屋也在紧锣密鼓的建造。

    这座城里目前只有五万人不到,却是林家准备的退路。

    王蕴秀和祁青夢商议后在岛内建起了武装队伍,主要是骑兵和步兵,手枪队只有五十名不到。

    与此同时程凝儿的造币作坊悄无声息的搬离了汴京城。

    林家这群女人在林近不在的时候竟然想着垄断大宋的货币发行权。

    包拯对此事极为不满,他还没有加入任何党派,他这个三司使当的也是憋屈,中央钱行自己没权利管,印钞他却不能不过问。

    每次要增印多少纸币包拯还要跟林家那一群女人商量,最可气的是林家竟然将造币作坊从汴京城搬走了。

    林家掌握着最核心的纸钞工艺,这让朝廷不得不向林家低头。

    曹丹姝也发现了林家不止有林近还有一群女人,那些人不一定就是自己的盟友,但是她也不敢对林近的女人动手,只期望等林近回来好好与他商议一下这件事。

    ......

    时间进入了六月份,林近与耶律翰里太在山洞里足足生活了三个月,他们竟然迷恋上了这种生活。

    耶律翰里太也从来没有后悔带林近逃出来,但是她也知道两人终究要离开此地。

    这一日终于到来了。

    林近与耶律翰里太在旁边的溪水里洗的干干净净,又在山洞里温存了一晚便将洞口封死,带着未曾动过的几十块压缩饼干离开了此地。

    耶律翰里太扭头望了望那处山洞所在的山头,似有不舍。

    “林郎,我有点舍不得走。”

    林家催马前行,“终究要离开,为夫带你回大宋过好日子。”

    耶律翰里太低头道:“父皇会不会因此生气?”

    “他是皇帝,哪有那么时间为这样的小事生气!”

    时间过去了三个月,两人骑着马儿足足走了三天才返回了当初离开的营地位置。

    大部队早已离开了,只余下了几十个帐篷守在这里。

    林近和耶律翰里太躲在不远处仔细的观察了两天,发现这里只有千人不到,从进进出出的人看来,有契丹人也有林近的护卫。

    林近在路上拦下落单的护卫,询问了营地里的情况。

    “大掌柜,我们找了你几个月了。”

    “营地里都有什么人在?”

    那名护卫看了看耶律翰里太,回道:“除了咱们的人外,还有辽国长公主带着五百名护卫。”

    耶律翰里太拉了拉林近的衣服,她有点怕再见到耶律跋芹。

    林近道:“热气球还都在吧?”

    “都还在!”

    “回去告诉马原都烧掉,明天来这里接我咱们直接回国。”

    护卫闻言一惊后点了点头,急忙告辞回去了。

    马原在得知后,略一思忖,也明白了林近的意思,热气球太多了,带着走的太慢。

    他随即下令将油罐里的油全部倒出来和热气球一起点燃了。

    马原的举动自然没逃过耶律跋芹也眼睛。

    耶律跋芹猜测马原必然是找到了林近,他们想要轻装简从逃走。

    耶律翰里太虽然疯狂,但是比起她姐姐来还是差了点。

    耶律跋芹当晚便将马原叫了来。

    “你们找到他了对不对?”

    马原支支吾吾的不敢直言相告,对于这个长公主他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她帮了自己不少忙,对大掌柜也算是真心的。

    耶律跋芹又道:“你们想要逃走,如何瞒过我的侍卫的?”

    马原还是不说话。

    耶律跋芹继续道:“我明天可以

    将他们都派出去,但是你必须带我去见他。”

    马原一听似乎没什么不妥,于是就点了点头。

    耶律跋芹这一夜兴奋的没有睡觉,天一亮就打发自己的护卫出去找人了,还是死命令找不到不准回来。

    马原带着队伍与林近碰了头。

    耶律跋芹突然在人群中冒出来质问道:“耶律翰里太!你干的好事!”

    耶律翰里太吓的一哆嗦,急忙躲到了林近身后。

    林近笑了笑,“我要回大宋,你准备怎么办?”

    耶律跋芹气呼呼的道:“我也去!”

    “那你们的父皇要会被气晕过去了!”

    耶律跋芹和耶律翰里太沉默不语了。

    随后马原牵来马匹,林近翻身上马,“这一路要走两千里地才能到大宋境内,我们只有三天时间,你们懂我的意思吧?”

    “懂!”

    “那就出发!”

    一行人打马狂奔,在大辽境内风驰电掣的往宋辽边境而去,第一天便行了七百里地。

    林近指挥着队伍抢了一处马场后,换上新马继续赶路。

    碍于耶律翰里太和耶律跋芹的面子,林近没有杀人,他们一人双马继续赶路,人困了就在马背上睡,马却不能停。

    以此时消息的鼻塞程度,林近又不允许停下来休息,等到耶律宗真得知这一切后,林近一行人已经距离两国边境不足两百里的距离。

    他们只用了三天时间,就绕过了数十处契丹人的关隘,跑了一千五百里以上的路程。

    耶律翰里太和耶律跋芹虽然是公主身份,但是她们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一路上的表现并不比其他人差。

    耶律宗真被气的将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的稀烂,直到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公主是都被林近拐走了。

    很快林近便通过山海关进入了蓟州境内,在蓟州城里换了马匹又直奔定州城。

    直到第二天早上见到段执升询问了京城的情况,他们才在驿站里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再次醒来时林近是被燥热的天气热醒的。

    将耶律翰里太和耶律跋芹留在驿站,林近去拜见了段小妹的父母,段执升在上职只有刘悦诗一个人在家。

    林近道:“岳母不如跟我去一趟汴京城吧,小妹很想念你们。”

    刘悦诗虽然当年号称河北路第一花魁,却从来没去过汴京城,她也确实想去见一见段小妹。

    但她还是舍不得离开段执升身边,“还是不用了,你有空带小妹回来看看我吧!”

    林近闻言笑了笑,“岳母是舍不得离开岳父身边吧!”

    刘悦诗点了点头。

    “那就等我回到京城将岳父调过去吧!”

    “真的?”

    “真的!我明日便动身,岳母这段时间可以收拾一下行李。”

    刘悦诗急忙点头,“好!”

    林近在段家吃过午饭,回到驿站洗漱了一番,又带着耶律翰里太和耶律跋芹去街上买了几身宋人的衣服。

    林近又在驿站里教她们如何穿戴。

    耶律翰里太对大宋的服装很无语。

    “这开着裆怎么行?”

    林近也很无语,他虽研究出了内裤,但是女人们好像并不买账,此时的女子基本很少出门,她们觉得这样很麻烦。

    “这样夏天很凉快,而且很方便。”

    耶律跋芹点了点头一双美目看着林近道:“这样确实很方便。”

    林近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耶律翰里太最终又再里面穿上胡裤,才满意的伸开双臂转了一圈。

    林近摇摇头道:“越往南走天气越热,你这样肯定不行。”

    耶律翰里太还是不信,林近也不再纠结,告诉她们明天出发,便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再次启程,一路上也不耽搁,三日后便到了汴京城外。

    耶律翰里太和耶律跋芹虽然都是第一次来大宋,但是在河北路见了那么多雄城,对汴京城已经不那么感冒了,她们甚至觉得这京城有些小。

    林近不置可否,“这里住着一百多万人口,不是其他城池能比的。”

    两女略微吃惊。

    林近回京的消息很快就被传的满城皆知了,但是没人知道他从辽国拐回来两个公主。

    当一行人进城时,御街两边已经围满了人。

    人群中的辽国使节看到林近身边的耶律翰里太和耶律跋芹后大惊失色。

    刘六符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萧正卿拉住了。

    他们回到驿站,面色难看的相对而坐。

    刘六符道:“萧副使!公主她们为何会跟林致远来到东京?”

    “你也看到了,还能是为何?”

    刘六符大恼,“怎可如此!怎可如此!她们是公主啊!”

    萧正卿道:“必须尽快写信回大辽询问一下。”

    刘六符起身一甩袖子道:“你写信吧!我要去林致远府上见一见两位公主。”

    林近回到家只是询问了一下赵祯的情况,便没有再多言。

    很快刘六符就登了林家的门。

    “契丹使节前来拜访?”

    门子道:“来人说是自己是契丹使节,来见他们大辽的公主。”

    林近略一沉思道:“你去

    告诉他,就说林家没有什么辽国公主。”

    门子闻言急忙告退去回话了。

    刘六符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林近会一口否认此事。

    他眼睛可没瞎,那两个女人就是长公主和郑国公主。

    刘六符赖在门口不走,很快林家的人就知道了对方的来意。

    王语嫣与慕容云浅等人抱着孩子在亭子里纳凉。

    慕容云浅道:“夫君也真是的怎么就把人家两个公主都拐回来了。”

    王语嫣撇了撇嘴,“他没将辽国的皇后带回来我就知足了。”

    坐在一旁的没移珍珍心里一阵尴尬,大嫂嘴里的皇后说的不就是自己吗?

    慕容云浅道:“那是他没灭了辽国。”

    王语嫣叹道:“随他吧!咱林家一年添了七口人,还不是多亏了他女人多!”

    林近回家后发现自己已经是七个孩子的爹了,顿时喜出望外,挨个问候了一番。

    王语嫣生的儿子叫林逸,柳如烟生的儿子叫林默,郑婉晴生的儿子要过继所以叫郑玠,李明月生的女儿叫林绮,慕容云浅生的女儿叫林曦。

    而许惜和沈书瑶也才生产了一个多月,两人生的都是儿子,取名林毅和沈牧。

    直到晚上林家吃团圆饭,耶律翰里太和耶律跋芹才明白马原说的话,林近的女人真的是一个赛一个的美。

    她们两个虽然也继承了辽国皇后的美貌基因,但是跟这些女人比起来,只能说是伯仲之间。

    刘六符最终没能进了林家的门,他很不甘心的要见大宋的皇帝。

    然而赵祯此时早已不知道行出了多少万里,曹丹姝更不可能夜里接见他。

    林近这一趟回程太累了,但是仍没忘家里还有两个美娇娘没同房。

    韩雪儿和曹莹进了林家没多久,林近就出使了,同房的事一直拖到了现在。

    房门被敲响曹莹紧张兮兮的将门打开,发现是林近前来,顿时心跳加速起来。

    她玉首微垂,磕巴道:“夫......夫君过来了。”

    林近道:“怎么莹儿不欢迎我?”

    曹莹与林近年纪相仿早已不是那个青涩的少女,说话也稳重大方了许多,“怎么会,奴家整日担忧夫君的安危呢!”

    林近闻言莞尔一笑,迈步走进了房间。

    他坐在床上,抿嘴一笑,“同窗变同床,好像很不真实的样子。”

    曹莹被这句话羞了个大红脸,“你......你说话还是那么坏。”

    林近笑道:“以前是开玩笑的,如今却是真的了。”

    曹莹低头嗯了一声。

    林近又道:“莹儿来伺候夫君睡觉。”

    曹莹的脸越发的红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帮林近更了衣。

    曹莹的体形是标准的模特身材,林近在书院时没少想入非非。

    此时将她抱在怀里恍若隔世。

    两人一阵缠绵过后,林近便起了身。

    曹莹红着脸偷看林近穿衣服,被林近发现后瞬间又装起睡来。

    林近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韩雪儿跟你一样,为夫不能厚此薄彼。”

    曹莹缓缓睁开眼道:“她......她那个丫鬟。”

    “为夫知道。”

    林近早就知道韩雪儿主仆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影儿跟小环的心眼一样多,程凝儿能将小环管的服服帖帖,韩雪儿在这一点上却差了不少。

    林近安抚好曹莹又来到韩雪儿房里。

    果然这主仆二人在房间里窃窃私语,影儿见林近进来急忙起身站在一旁。

    影儿低头道:“官人来了!”

    韩雪儿也急忙起身迎了过来,“夫君!”

    他转身关上门,将韩雪儿揽入怀里,走到影儿身边,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原来影儿也是个美人!”

    影儿闻言面色巨变,她急忙又低下了头。

    韩雪儿听到这话被气的身子有些发抖了。

    林近一把将影儿也揽进怀里,“今晚你也一起侍寝吧!”

    影儿哀求道:“官人饶命!夫人......”

    林近又道:“怎么?你不愿意?”

    影儿身体颤抖着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韩雪儿虽有些吃味还是劝道:“夫君还是不要吓影儿了。”

    林近道:“你们两个不是情同姐妹吗?”

    韩雪儿与影儿沉默不语。

    韩雪儿只以为林近是开玩笑,她怎么也没想到,林近真的将她们主仆二人抱上了床。

    一番云雨过后,林近穿好衣服去了范悦娍的房间。

    林近走后亲密无间的韩雪儿和影儿之间终于产生了一丝隔阂。

    影儿慌乱的穿好衣服跪到了地上,“夫人......我......我从没有此心。”

    韩雪儿哪里还肯信,影儿刚才叫的可比自己声音大多了。

    “夫君位高权重,富可敌国,人又英俊,文采无双,影儿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影儿急忙哭诉道:“奴婢虽也爱慕官人,可是从来没想过跟夫人抢。”

    韩雪儿猛然间醒悟了过来,她立时被气的咬牙切齿,好你个林致远,你想挑拨我和影儿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