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匠户
林近只感觉又被人逼到了墙角,而且又是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但是这次却不是在私密的地方,门外便是宫女和太监,故技重施风险很大。
虽然苗昭容刚刚说过没有她的吩咐不允许进来,但是林近很怕露出声响,外面的人一旦进来,自己就彻底栽了。
苗昭容问道:“林先生,你想清楚了没?”
林近摇摇头道:“昭容确实算计的面面俱到。”
苗昭容轻蔑的一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林近呵呵一笑道:“你既然探得了那个秘密,难道就没想过她为何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苗昭容闻言面色一变,她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内情,但是从她得知的消息来看,林致远还真有可能有什么依仗。
“林先生,莫非还想着反抗不成?一旦你与我撕破脸,明日你也不用离京去河北路了,天牢里才是你的去处。”
“你敢泄露我的事,我便将你一起攀咬上,到了牢里我会说你与我也有过床笫之欢。”
苗昭容冷冷一笑道:“谁会信”
林近冷色道:“我自然会让他们相信,比如苗昭容身体上哪个部位有什么特征,只要我一说对方不信也得信。”
苗昭容心里一惊,他不可能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特征,她发现此时离的林近非常近,想退后几步拉开一点距离。
然而她却发现头有些晕沉沉的,浑身麻麻的,脚步已是迈不开了,顷刻间身体便软软的倒了下去,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被林近双手托住了,她想开口说话,却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近看着苗昭容惊恐的眼神也是无奈,季秋荻给的这防身的东西,为啥效果不彻底点,上次曹丹姝也是这样,改天得好好问问她。
自己不是那种受人拿捏的软柿子,这个女人既然要挟自己,唯有将她拉下水,让她不敢将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
林近将她拦腰抱起,扭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移步到屏风后面的房间里,三下五除二便将她剥了个精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
苗昭容惊恐万分的看着林近,她身体没有任何知觉,唯一能动的便只有那一双美目,林近不确定她能不能听到还是故意说道:“是个尤物!就是心思太过狠毒了。”
苗昭容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她听到了林近的话,自己的身体被他看光了,要挟他的筹码显然已经没用了。
她这样想,林近却仍担忧她不肯就范。
“能听到我的话,你就眨眨眼。”
苗昭容惊恐的眨了眨眼,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林近会用出这种手段。
“你答应对那件事守口如瓶我便放过你。”
苗昭容急忙眨了眨眼。
林近微微一笑,捏出一粒药丸放进她口中。
片刻后苗昭容身上的麻醉感渐渐缓解了些,她怒目圆睁的瞪着林近,片刻后她有气无力的道:“你.....你好大的胆子。”
林近并不在乎对方的心情,他摇摇头道:“告诉我那个耳目是谁!”
“我若是不肯说呢?”
“那我就真要对昭容做些什么才行了。”
此时两个人离得很近,说话声音都不敢太大,更仿佛像在耳语一般。
苗昭容闻言身体一阵颤抖,这小贼刚刚只是看了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动手动脚,自己若是不答应对方,他怕是真要做点什么了。
苗昭容无奈的从口中吐出一个人的名字。
林近闻言点了点头,“昭容的身体真是易于常人,我竟然忍着没碰你,现在想来真是后悔。”
苗昭容心中惊恐万分,“你......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可以走了。”
林近摇了摇头道:“我怕我前脚出门,后脚就会人头落地。”
苗昭容表情变幻不定,她此刻悔恨万分,她恨不得林近出门便人头落地,但是她也担心,这事一旦被人知道,林致远固然性命不保,自己怕也会彻底失了官家的宠爱。
“你要如何才肯相信我不会泄密”
对方表情的变化又怎么逃得过林近的眼睛。
林近担心的就是这个女人心肠太狠,对方不一定会真的保守秘密,这个女人一旦泄密,自己与曹丹姝只怕会难逃一死。
“将你最重要的秘密告诉我。”
苗昭容挣扎着起身抱着衣物下了地,她准备将衣物穿好,林近的意思她虽明白却是摇了摇头道:“我没有你要的那种秘密!”
林近无奈的叹气道:“看来我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苗昭容又是一惊,她花容失色的道:“你......你要做什么。”
“不要做什么,只是想将你拉下水而已,以后你和我便是一条船上的人。”林近说完便上前两步将她反身逼到了墙角。
苗昭容双手抵着墙壁,感受到了身后那人的动作,顿时又是一阵惊恐,她想张口喊人,又怕被人看到,那样她的名节就真的毁了,到时林致远固然要死,她也不会有好结果。
林近靠近她耳边小声道:“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喊人来,二是说出同等价值的秘密。”
苗昭容惊恐的想着对策,喊人她不敢,她也没有足够让对方罢手的秘密。
她扭过头哀求道:“我真的没有你要的那种秘密。求你放过我吧!我一定对那件事守口如瓶。”
林近摇摇头道:“口说无凭!”说完他就不再犹豫的动手了。
苗昭容突然感觉一阵无力,她用力的咬了咬嘴唇,眼中流下了后悔的泪水。
她万万没想到刚刚还庆幸逃过一劫,才片刻功夫便又遭了毒手,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刚刚自己身体麻痹的不能动弹,他没有动自己,此时为何却动了手。
林近并不馋对方的身体,他不缺女人,何况这是赵祯的女人,能不碰最好不碰,奈何对方变脸太快了,一会儿咬牙切齿的怒目而视,一会儿又是楚楚可怜的哀求模样。
但是他真的怕自己前脚出门,这个女人后面就给他捅一刀子,他没有更好的办法让这个女人守口如瓶。
苗昭容眼中充满了泪水,
她一只手扶着墙壁,另一只手捂着嘴。她此时是真的怕了,这种事她从不敢想更不敢做。
林近做完这一切,整理了一下,便走出屏风,静静的坐在桌前倒了一杯茶。
苗昭容心中惊恐万分的整理完衣物,静坐了片刻,她知道自己栽了,对方竟然这么果决的对自己做了那种事,自己手里拿捏着的把柄如今显得多么可笑。
她收拾了一下心情走了出来,她要尽快将林近打发走。
苗昭容刚走出来便见到林近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片刻之间便感到浑身汗毛竖起,她此时很不想见这个人,“你可以走了!”
林近闻言起身走到对方身前一拱手道:“那臣就告辞了!”语气很是恭敬,但那眼神中却有着一丝狡黠。
苗昭容有些气恼的道:“你.....你无耻!”
林近轻轻凑近她耳边道:“你不要忘了,是你先要挟我的!”
苗昭容冷哼了一声,她知道与对方斗嘴是讨不到便宜的。
“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林近点了点头收拾起画具,推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虽说林近将苗昭容拉下了水,但是对方会不会鱼死网破很难说,苗昭容已经有些投鼠忌器了,林近仍免不了有些心慌,他怀着紧张的心情走快了几步,很快便走出了院子。
他对着带自己来的小黄门道:“带我去见圣人,刚刚有点事忘记了。”
小黄门点了点头便带着林近又回到了曹丹姝的院门前。
林近也没打算再进去与曹丹姝见面,而是让侍女将秋月叫了出来,拉到一旁,将刚刚在苗昭容那里得到的人名告诉了秋月。
秋月闻言无比心惊的点了点头,回去向曹丹姝禀告了。
林近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让小黄门送自己出了宫。
林近回到家等到吃过晚饭他便进了密室,静静坐在桌前,“哎!真是心惊胆战的一天啊!”
他在等王语嫣前来,宫里的事虽不能告诉她,但是提醒她注意安全还是有必要的。
王语嫣并没有让林近等多久便来了密室,明天林近一走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她此时只想与林近多温存一晚。
林近将她请进密室随手关上门,便说道:“明日秋荻就会回城里,家里的安全问题,嫂嫂你尽量听她的安排。”
王语嫣闻言点了点头,她自然知道,季秋荻多年行走江湖,府上的安全交给她最合适。
“二郎放心,这方面的事我会听她的安排的。”
林近这才放下心来,明日自己在嘱咐一下季秋荻,家里就不至于出什么乱子,宫里一旦有变就全家躲到地下,再伺机逃出汴京就是了。
“二郎心情很不好”
林近确实有些紧张过度,他笑了笑道:“是被嫂嫂的美貌迷的心跳有些加速。”
“哼~,你就会油嘴滑舌的!”
王语嫣话音刚落便被林近拦腰抱起,他准备与她温存这最后一晚,她仍然是那般害羞,他仍是那般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