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匠户
林近无奈的解释道:“夫人这是哪里话,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隐私,非是不信任你。
王蕴秀反驳道:“是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可没有!”
“夫人真没有”
林近此时面带微笑,但眸子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沧桑,仿佛能看透她的心。
她欲言又止,自己真的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王蕴秀缓缓说道:“如今没有了?我的秘密都告诉你了。”
林近自然是不信的,任何人都有秘密,她只是少了一些罢了。
“不,你有!你一个人的时候会不会想男人?”
王蕴秀脸腾的一下红了,“你...你怎么能问这种问题!”
“所以这也算你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不算,不许问这种问题。”
林近耸耸肩道:“好吧!来喝酒吧!我不问你你也不要问我。”
王蕴秀端起酒盏一饮而尽,下筷子开始涮羊肉吃,那样子就像个赌气的小媳妇。
林近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至于那么大怨气吗?”
她仍自顾自的吃着火锅,显然对于刚刚目的没达到却被林近反问了个大红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了。
“有些事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王蕴秀撇了撇嘴道:“我跟你母亲年纪差不多!都能做你姨了,你还敢出言调戏。”
姨!姨你妹!你才三十,我母亲又不是十五岁生的我,上面还有个二十多岁的大哥呢!
“我母亲都四十有五了,你确定你跟她一样大”
王蕴秀捂着嘴咳了两声,“那喊我姐吧!”
姐也不能喊,自己实际年龄比她还大几岁呢!自己若是原来的身体,跟她倒是可以凑成一对。
“年龄不能代表什么,我比你更成熟!”
王蕴秀满脸疑惑,“即便你比较成熟也是比我小,喊姐还委屈你了!随你了,喝酒!”
林近笑了笑举起酒杯,“最后一盏,这就太烈,喝多了伤身。”
王蕴秀自然不依,好不容易找到个陪自己喝酒的,怎么能轻易放走。
“今日必须陪我喝尽兴了!”
林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不胜酒力了,再喝真的走不了了。”
“这里有地方住,漂亮的酒娘也有不少,随便你进哪个房间估计她们都很乐意。”
林近无语的摇了摇头,自己又不缺女人,至于在自家的酒楼里寻欢作乐吗?
“其实今日来找你喝酒,是想告诉你,我不准备参加科举了,我选了跟你父亲一样的路。”
王蕴秀如玉般的脸颊微微动容,“你...不怕”
林近摇摇头,端起酒盏饮了小口,回道:“自己选的路,有什么好怕的。”
“为何特意来告诉我”
林近眼神深邃如渊,眸子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沧桑,“没有原因,单单只是想告诉你而已!”
王蕴秀看不透他,不明白他为何选一条最难行的路,“你行事完全不像一个少年人,有时候给我的感觉更像与我是同龄人一般。”
林近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
是穿越的妖怪,他打趣的问道:“为何你会有如此想法?”
“你眼神中的神韵不像一个十五岁少年人该有的。”
林近呵呵一笑,“其实我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三十岁。”
王蕴秀似是想到了什么,原本因为喝酒而绯红的脸上更红了一分,她喃喃的说道:“你...若是三十岁就好了。”
林近惊愕。
王蕴秀也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怕是被他看出了端倪,“我...我只是觉得你与众不同。”
“我觉得你有些醉了!”
她借坡下驴的一只手扶着额头道:“是...是有些醉了。”
王蕴秀是那种让别人一见就会动心的女人,否则赵祯也不会十来年对她念念不忘,她此时装模作样的作态才真的让林近暗叹不已。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奈何自己这身体的年龄与她相差太多,否则管她是不是赵祯惦记的女人先娶回家再说。
林近有些发呆,王蕴秀也察觉了他异样的眼神,问道:“你...你看什么呢?”
林近有些心虚的道:“没有看什么,我也有些醉了,眼睛有些发直。”
王蕴秀也觉得他怕是真的醉了,否则眼神不会发直。
“我扶你进去休息会儿吧!”
林近一时怔住了,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真的起身搀扶住了他的胳膊,林近脚步不听使唤的随她走进了卧室,感觉胳膊蹭到了她的凸起之处,伴随着酒精的麻痹让他的心脏加速跳动了起来。
王蕴秀也是心怦怦直跳,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这般搀扶着他进了卧室,心里渴望着与他发生点什么,又觉得这样做不妥。
两人各怀心思的坐在床沿,扶着额头竟是一时无声。
林近暗道,换做是以前他应该直接将她推翻在床上,但是这个女人不同,他不能给她什么,所以他并没动。
王蕴秀虽渴望品尝一下男女之事,但是对方太小了,自己不可能真的嫁给他。
他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督促着,林致远你犹豫什么,旁边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你都无动于衷,莫非真要做那柳下惠
“夫,夫人你真的很美!”林近侧过身子对着她有些磕巴着说道。
“嗯!”王蕴秀害羞的应了声,细弱蚊蝇。
这一刻他心中的冲动仿佛战胜了理智,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轻轻的吻了上去。
“唔!”
只是这一吻就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缠绵却不激烈,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白皙的脸上立刻印染出羞红的绯色。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的只能听到幼蚕啃食桑叶那沙沙啧啧的细声,又像密蜂孜孜不倦的吸吮着花蜜,如润物无声般悄无声息,一缕清香沁入心扉,过齿留香,沾...沾...的声音持续了许久才停息。
她此刻玉首深埋,不敢看这个小了自己十五岁的男人。
正当不知所措时,感觉耳旁热气传来,痒的整个身子都软了,她浑身无力的躺倒在床上,紧闭双目,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感受到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却不敢将那双美目张开。
林近刚刚褪去自己的
衣物,她突然警醒的睁开眼被眼前的景象惊愕的呆了一下。
她惊愕过后才颤抖着嘴唇道:“门...门没插。”
林近走出了卧室,来的这么突然,仿佛命运故意作弄他一般。
他插上房门,看到煤炉上水壶已经沸腾,正在哧哧的喷着热气,将水壶拿下来,换了一块新的煤球进去又将炉子盖好,才进了卧室。
他走到床前,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美人入怀,顿感肤如凝脂般润滑,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
她后背微微颤抖着,此刻既有期待又有担忧,这个男人终究是不属于自己的。
“你...的手...轻点儿。”依旧细弱蚊蝇。
林近坏坏的道:“我很想知道,这些年夫人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良久才有细微的声音传来。
“夹被儿时当奋发,指头儿告了消乏。”王蕴秀羞的将被子拉的更紧了。
林近愕然,这句他知道是西厢记里的名言,难道北宋时就这么说了
“夫人我有一个对联,很适合你我现在的处境。”
“嗯!你说!”
“上联是:龙骨一根,退烧、止痒、生津。”
她问道:“下联呢”
“下联是:陈皮两片,消肿、化痰、解渴。”
“你猜横批是什么”
王蕴秀心中狐疑这莫非是药方
“奴家猜不到!”
“横批是:一日见效。”
王蕴秀哪里还能不懂他的意思,“你...你...你...”
她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他接下来的动作羞的无法言语。
片刻之后房内便响起了优美的韵律,声声入耳,直至天边泛起了片片红云。
“天要亮了,你...还不快走?”
“我有事与你说。”
“你说!”
林近犹豫片刻,摇了摇头,“下次来再与你说罢!”
她也没追问只是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林近已离开许久。
她还蜷缩在被窝里,闻着他遗留下来的气息久久不语。
只要一闭上双眼,昨晚的一切便会出现在脑海中,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缓缓的起身穿好衣服,蹒跚着走了两步,轻启樱唇吐出几个字儿。
“这个冤家儿!”
随即又蹒跚着躺回了床上。
林近回到书院好好的补了一觉,直到中午才醒过来。
祁青夢刚刚来过,她今日从下阳村回来了,事情办的还算顺利,买下了几百亩荒地,明年开春就可以动工建设。
林近暗暗思忖着,他准备在下阳村先建一处造纸作坊和一处炼钢作坊,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在炼钢作坊旁建个研究所就更好了。
但是要炼钢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要经过赵祯的同意才行,这就需要巨大的利益才能说动对方。
掐算一下日子,还有五日时间便是除夕,他决定年前将三轮车和床子弩的上弦器做出来送进宫,看看赵祯的反应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