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十几人吃瘪的样子,张默不由撇嘴嗤笑一声。
敢和小爷我做对,那就凶残到让你目瞪又口呆!
小个子男人见到张默的嘲笑后,顿时怒了。
混蛋!劳资可是军师,不信还治不了你了?真抓不到你的办法那就上刑,屈打成招。
这样一想,小个子男人的眼神瞬间凶狠恶毒起来。
张默见状顿时眯起了眼,这些人不得不防,因为这里总有人不讲武德啊!
他是真的被这些看似苍老的‘年轻人’整怕了,但是警惕是一回事,只要不动手脚,单论玩嘴皮子上自己根本就没怕过谁。
有本事你出招啊!你放马过来呀!你过来鸭!
“鲁萌大师,您可别被这个小贼给骗了,就拿今天这件事来说,他的行为实在太可疑了,您还是少和他接触为妙啊!”小个子一脸恭谨地看着鲁萌道,眼底深处还有丝丝贪婪的火焰。
“哦?怎么说?”鲁萌想多知道一些张默的信息,这个男子给自己的疑惑太多了,让她对张默实在很好奇啊!
“之前您想必也听到了,我们是派人给他安排了住处的,但是他却擅自离开了自己的地方胡乱探查,具体有什么阴谋我们不得而知,但绝不是他口中所说的。
还有我们和他的见面过程,我们今天刚刚劫完官银,就正好发现他突现在附近,幸好左槐统领机智,发现了他。
但却被他整得很惨,但也正因为左槐统领的拖延才给我们创造了足够的时间,然后将他生擒活捉。
至于他的那套说辞根本不足为信,我们这一行可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小心才是生存之道。
不然就会置几千兄弟的性命于死地,而他的突然出现无非就是两种可能,要么他是老对手程瞎子派来的,要么就是官服的卧底,不然不可能这么巧出现在附近,所以我们必须好好审问一下他。”小个子耐心解释道。
说完,小个子赶紧捅了捅身边的左槐,左槐连忙道:“鲁大师,军师说的对,确实是这样,我们都是这样认为的。”
说着,脚后跟踢了踢身边的几个麻匪小弟,小弟们看到老大的示意,赶紧附和:“是是是,这小子一定是个奸细,军师说的太对了。”
鲁萌听到他们的话顿时犹豫了,这么多人都说这家伙是个奸细,而他虽然表面上看着人畜无害的,但实际怎么样自己也不了解,自己刚刚来时还看到他站在自己的书房里胡乱翻阅,难道真的在寻找什么?难道真是个可恶的奸细?
想到这里,鲁萌眼神不善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默听了她的话,直接翻了个白眼,看她态度也知道这美妞也被这几个家伙带节奏了,开始怀疑自己了。
这些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怎么哪里都能遇上他们,而且自己出门怎么就忘记看黄历了呢?遇到什么事儿都能让这几个家伙给搅合了,自己找到机会了一定要给他们一个狠狠地教训,下三路打残那种。哼哼!
张默想着必须给他们一击致命,所以现在必须隐忍,让他们自己跳出来,最后自己一个大招直接收割,所以暂时选择了沉默。
小个子几人见张默如此模样,顿时欣喜不已,高兴道:“鲁大师您看到了吧?这家伙直接无话可说了,一定是心虚了,所以这件事您还是别管了,直接将他交给我们来处理吧,到时保证将他的幕后主使揪出来,给您和兄弟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鲁萌再次皱着眉头看了看张默,似是不甘心地再次问道:“你真不想解释了?”
张默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难道我会把我的计划当着这几个傻子的面告诉你?
“好吧!随你们处置吧!”鲁萌说完很是生气地走进了屋里,这次没再看张默一眼。
“嘿嘿,小贼,你这下终于落到我们手里了,接下来有你好果子吃的。左统领,让你的人把他押下去吧。记得,好好招...待!”小个子一脸的阴险,尤其说到最后两个字时故意脱了长长的尾音。
“好嘞!军师您就放心吧,我会亲自出马好好招待他的。”左槐顿时畅快大笑道。
“你们是不是忘了,你们大寨主可是说了好好招待我,你们敢不听他的对我滥用私刑?”张默此时很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句嘴。
“嘎?这?”左槐顿时吃了个瘪,一脸懵逼,对啊,自己怎么忘了这茬?难道这小子真是自己克星?怎么每次都动不了他呢?
“闭嘴吧!真以为我们大哥给你点儿笑脸,你就真是他兄弟了?他只是一时被你蒙骗而已,等我们说明其中利害,你明天就等死吧,今晚暂先饶你一命,但是我们不出手,你照样可以成为残废的。
而且左统领和我也没必要亲自动手,但是你自己出了意外,还不是我们做的,那就是天罚,是雅祖对你这种坏蛋的惩罚!
你懂得,好好享受吧!”小个子顿时眼神阴狠,嘿嘿笑着示意道。
“哦?看来你们也很相信雅祖他老人家啊?不过,像我这种好人,雅祖是不会降罪于我的,你们想迫害我,雅祖不会同意的。”张默继续狡辩道。
“哼!小子,那你今晚就瞧着,看雅祖是怎么降罪于你的,到时候记得别哭!”听到张默到现在还死鸭子嘴硬,小个子男人也不准备浪费口舌了,他还要回去好好休息呢。
今天长途跋涉确实太累了,要不是担心张默这个异数,他现在早就休息了,毕竟晚上还有庆祝要忙。
大碗喝酒必须保证状态啊,状态不好喝不下去,会被兄弟们瞧不起的。
想到晚上的庆祝,小个子男人嘴角不由泛起了笑意。
说实话,寨里可是很久都没有庆祝过了,这单完了是该好好庆祝一下,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了。
“好了,你们把人带下去吧。记得今晚好好招待他!左槐统领你也去休息吧,其他事交给别人来做就好,不然被大哥发现,你我都会吃不了兜着走。”吩咐完,见小弟麻匪们走远,张默才对左槐说道。
“行吧,那军师我也去睡了。”左槐也知道这件事的轻重,自己还是不能轻举妄动啊!
不过等到明天这小子交代了,那就可以一雪前耻了,他先忍一个晚上,明天再新仇旧恨一起算。
说完,身体还是不太自然地走了。
看着人都走了,鲁萌才探头走了出来。
此时的她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解,暗暗嘀咕道:“这家伙不像是个会束手就擒的人啊?到底在谋划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