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熊孩子
那魁梧的汉子白了秦彦一眼,看样子是十分不屑。
擦了一把自己的长刀,缓声道:“你当你是谁?叫你爹来跟我说话吧,小娃娃!”
他根本不认为之前的是他所为,一点也没瞧得起他。
秦彦冷笑一声,道:“原来也是个以貌取人的肤浅之人,能绑走他们两个,我还当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呢!”
突然被点名的房遗爱与长孙冲才狼狈的解开绳索,立马小跑到秦彦身后告状。
“老大,这人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还说最讨厌朝廷的走狗,没准儿身上背着不少命案,你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
秦彦凉凉地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再次对上大汉。
那家伙悠哉的看着自己的长刀,丝毫没把他们三个人放在眼中。
“不放过我?你们尽管来啊!别说是你们三个,再来三个老子都不带怕的,小走狗们!”
他这话说的过分极了。
秦彦正色起来,直接拿刀尖对准了对方。
“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
那魁梧大汉猖狂的笑了,“老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你说呢?小,娃,娃!”
他最后三个字说的一字一顿,显然是觉得秦彦不够格。
眼前这个魁梧的大汉反复的在秦彦的底线上踩来踩去。
房遗爱忍不住伸着脖子看了看他的表情,而后吓得一机灵,老老实实地缩了回去。
秦彦此时满面笑容,眸子却幽深的可怕。
“既然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不如与我过上几招,不过我看你的水平,大概在我手下撑不过三式!”
汉子头一回见如此猖狂的小孩。
仿佛是听了什么笑话,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有趣,有趣,看在你逗本大爷一笑的份上,到时候我给你留一个全尸!”
说完,他便提刀而上,一点也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
“卑鄙小人!”
长孙冲见了,忍不住跳起脚来大骂。
这片刻的时间,两人已经激烈地对打了起来。
虽然说瞧不起秦彦,但壮硕的汉子却招招狠厉。
他向来不给别人留机会,最擅长钻空子一击毙命。
然而打了半天,却发现对方只是抵挡,并未回击。
饶是这样,他也感觉到了对方,一招一式间,那无可匹敌的力量。
他更加谨慎起来,努力地寻找秦彦的弱点。
让了对方十招后,秦彦轻笑一声:“准备好了吗?三招,来了!”
话音落下,剑光从汉子眼前划过。
他的瞳孔紧缩,艰难地接下了秦彦的第一招。
“不错嘛,不愧是能轻易绑走我兄弟的人,第二招,你可要接住了!”
他话音刚落,便向旁边侧了一步,壮汉还以为他要逃走。
刚准备嘲讽,结果就见长剑以及其刁钻的角度刺向自己的面门。
他大惊失色,急退两步,剑气还是划伤了他的面部,血很快涌了出来。
“啧,真是有点遗憾呢。”
秦彦晃了晃头,再次出招,汉子感受到了凌厉的剑锋。
但深知自己无法躲避。
“唔……”
肩膀被人捅了个对穿,虽然很疼,但他深知自己还活着。
本来还有些担心秦彦的长孙冲与房遗爱眼中闪烁着光芒。
两人互相击掌,大喊一声:“好耶,老大果然是世界最强的!”
听着旁边两人吵吵闹闹,受了伤的汉子有些颓废的跪在地上。
他咬紧了牙关,不让鲜血从口中溢出来,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
“你为何要留我一命?想要侮辱我吗?!”
秦彦看得出他眼中的恨意,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你这人还真是肤浅至极,留你一命自然是有我的用处。”
看着他面带微笑的样子,那汉子忍不住愣住了。
心中思绪翻涌,当他有意放过自己一马。
“既然你不杀我,看我这条命便是你的了,以后你就是我大哥,我会一直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
他说这些话其实也有自己的私心在里面。
若是能跟着秦
彦再学个一招半式,自己也算赚到了。
秦彦自然是看出了他心中的小九九,淡笑不语。
随后找了一片干净的地方,让几人都坐了下来。
“既然不打了,那不如先握手言和吧。”
此话一出,长孙冲和房遗爱的脸立马皱了起来,跟吃了苦瓜似的。
房遗爱的头更是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一脸的嫌弃,“老大,刚才我们差点儿到鬼门关走一遭,全都是拜他所赐,我可没有那么心胸宽广。”
魁梧大汉见状,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直言不讳道:“不打不相识,两位小兄弟我这儿给你道歉了,你要是想要什么礼物赔罪,等有时间了,我定当双手奉上!”
秦彦看着两人依旧不服不忿的。
一人赏了一个爆栗,“行了,差不多得了。”
这回二人才勉强地扯出个笑来,算是原谅了汉子之前的行径。
既然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讲话了,秦彦便问出了他一开始的目的。
“王城中曾经发生一起凶杀案,死者的尸首在暖风阁的后街发现,这件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那汉子一听,立马摇一摇头,“我虽然手上也沾过人命,但从来没在城中杀过人,此事我不知晓。”
秦彦盯着他看了半天,对方没有丝毫躲闪。
似乎就如他说的那样。
“可现场发现了你的足迹以及一封带有署名的信函,你确定没有去过那里吗?”
汉子一听此言,立马愣住了。
他侧过头去,仔细回想了一番,而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想起来了,那日我上城中去取信,不小心在一个酒家喝多了,摇摇晃晃的准备回去睡觉,结果就见了那尸身,我那时手无寸铁,浑身酸软的很,怕惹是生非,便匆匆离开了,第二天就发现信件不见了,怎么找也没找到。”
他说的一清二楚,秦彦认为这人不是那种会编瞎话又十分贴合逻辑的人。
于是便放下了对他的怀疑。
但他认为这人见过当时的现场,没准儿会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