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熊孩子
秦彦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实验,也不欲多待,便准备将钱给他们就离开。
但两人却连连摆手,“就一些糯米,不值什么钱,公子直接拿去就行。”
因为秦彦来办的各种厂子,他们全村的人都跟着受益。
就连他们的儿子儿媳都在那里工作,有了每个月的月钱,他们家的日子不知道好了多少。
而这一切都是拜秦彦所赐,他们心中感激。
实在是没什么拿出手的好回报他的,如今他能看上他们家的糯米。
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收他的钱。
但秦彦怎么可能会占他们的便宜,只看他们的日子就不富裕。
也许在他看来这些糯米价格不贵,但对他们来说却说不得是一家人一个月的嚼用。
这般想着,秦彦强硬的将银两塞给老妇,“婆婆您要是不收,我哪里还好意思收您的糯米。”
说完不待他拒绝,就扛着糯米匆匆跑了出去。
边跑边对急匆匆跟出来的两位老人道:“你们不用送了,快回去吧。”
他动作太快,一溜烟就出了院子上了马车。
看着摇摇晃晃行驶离开的马车,两个老人眼眶微红。
“秦小公子真是个好人啊。”
“谁说不是呢。”不仅来办厂子让他们全都受益,待人还很有礼貌,没有一点身为人上人的倨傲,如今更是一点便宜都不愿意占他们的,相反…
老妇捏了捏手中的银子,他们家的糯米可值不了这么多钱。
两个老人轻叹,又是感激又是羞愧。
............
另一边,秦彦并不知道两个老人的想法,乘着马车没多久回到了家。
一回来,就立刻提着糯米来到厨房。
府中的厨娘和聂管家等人早就知道了他准备酿酒的想法,此时见他风风火火的忙过来围观。
秦彦也没有藏私的意思,一边按照记忆里的步骤实施,一边替时不时惊叹的众人讲解。
他的手法和这里酿酒的步骤有许多不同,聂管家等人也不
觉得意外。
谁不知道秦彦的想法多着呢,就看他那些开了遍地的店铺,就知道他时不时的创新和点子到底有多珍贵。
酿酒的步骤有些繁琐,好在秦彦手巧,哪怕是第一次酿,也很顺利的完成了。
“好了。”将酒缸封好口,秦彦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前期的工作已经全都做好了,只待等一些发酵的时日就可以喝了。
拍了拍酒缸,秦彦挥了挥手示意围观的众人可以散了,就在这时长孙冲如一阵风般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老大!不好了,房遗爱被人给打了。”
看着头发凌乱,神情惊慌的长孙冲。
再一听他的话,原本还满脸笑容的秦彦,脸色瞬间一沉。
“怎么回事?”
话音才起,不等长孙冲回答,他又道:“算了,路上在解释,告诉我什么地方,我们现在赶紧过去。”
长孙冲飞快的报了个地址,秦彦拉着他就往外冲。
他所说的地址离秦彦家并不近,就算乘马车最快也要一刻钟。
路上,秦彦倚着车璧,神色冷沉。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长孙冲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握了握拳,义愤填膺道:“还不是许平那个小子~”
许平是左丞相许敬宗的儿子,因为父辈的关系,他们这些小辈的关系也并不融洽。
准确的说是许平那小子看他们不顺眼。
因为房遗爱的父亲右丞相房玄龄和许敬宗是政敌,偏偏无论是能力还是陛下的信重程度,他都压了许敬宗一头。
因这事儿,两人算是结了梁子。
上一辈许敬宗在和房玄龄的较量中始终占不了上风,怎么都翻不了身。
下一辈的许平就更是了。
长孙冲他们深受长辈的爱重,悉心培养,各个方面都可以说是优秀的话。
那许平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学业学业不行,待人处事也不怎么样,反而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偏他们身份地位相当,算是小一辈的领头人,自然没少被人拿来比较。
如此一来,
被踩到泥地里的许平自然看他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但这也怪不了他们把?谁让他自己不争气呢?
偏偏当事人许平并不这么觉得。
总之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许平和他们的关系可以说是势如水火。
这一次他便抓住了个机会,趁着他们人少,使劲找他们的茬。
想到这个长孙冲就又是愤怒,又是忧心房遗爱的处境。
“许平带了一堆的人,我们这边就我和房遗爱还有房遗爱三人,我当时看情况不好,就特地跑过来搬救兵,也不知道房遗爱那里怎么样了……”
长孙冲忧心忡忡的说着,生怕房遗爱吃了太大的亏。
听完了前因后果,秦彦也气的不行,他的小伙伴许平那个蠢货也敢动,他看他真是找死。
马车飞快的在街上疾驰,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秦彦两人急匆匆的下了马车。
刚下来就看到许平一群衣着光鲜的公子哥围成一堆正嬉笑着对房遗爱拳打脚踢。
“你不是能耐吗?继续啊。”许平鄙夷又不屑的看着抱着头蜷缩在地上的房遗爱,别提多解气了。
房遗爱浑身疼的厉害,但还是咬紧了牙关一声没坑,许平见状心里无端升起一股戾气,冷笑道:“你倒是硬气,我看你等会儿还能不能硬气的起来。”
说着重重的踹了一声不吭的房遗爱一脚,并招呼自己的狗腿子,“给本公子狠狠地打,之后本公子请诸位去怡红院吃酒。”
一众纨绔公子哥闻言顿时欢呼了起来。
“许哥大气。”边奉承许平边加重了对房遗爱的攻击。
秦彦和长孙冲看着这一幕,顿时目眦欲裂,秦彦更是大喝一声,“住手。”
便脚尖轻点飞身上前,将围着房遗爱的下手最重的几个公子哥一脚踹飞。
“哎哟~”
“砰砰砰——”
随着几声惨呼,几道身影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
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掀起了一地的尘土。
这一糟变故让许平等人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