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熊孩子
第二天一早,看着在墙角不断挣扎的吐蕃刺客,本来打算将他扭送官府的秦彦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准备撬开这个刺客的嘴,让对方吐露出吐蕃的秘密。
秦彦慢慢的走下床去,莲步轻移,站在了吐蕃刺客面前,露出了仿若仙童般的笑容。
刺客现在有些错乱,他昨日刚到床榻前就被击倒了,根本就没有看清是何人动的手,现在他面前这个年仅十岁的孩童,大概就是他的任务目标。
可他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啊,那昨日到底是谁将自己打晕的?
“你是什么时候醒的呀?这么待着,是不是很难受啊?”
五花大绑的刺客,听着对方软糯的话语,仿佛受了蛊惑一般点头。
秦彦扬起了一个笑容,“我可以帮你解绑,但是你要告诉我一个秘密,可以吗?”
鬼使神差的,刺客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后,他又立马摇头。
“别这么不配合呀,要是你答应了,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面对着秦彦的蛊惑,吐蕃刺客选择眼不见为净。
看着闭上眼睛装聋作哑的刺客,秦彦,拿出了自己的随身武器。
匕首的寒光映在刺客的脸上,对方突然睁大了眼睛。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们吐蕃的地图罢了,若是你肯合作,就不必受皮肉之苦了。”
看着眼前的孩童转动匕首的速度,土拨刺客突然明白了。
昨日将他打晕之人,定然是眼前这位貌似仙童心若蛇蝎的孩童了。
虽说出发之前,吐蕃王并没有向他们透露任务目标的身份,但刺客此时已经大概有了想法。
这个孩童很有可能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的蛮夷王——秦彦。
看着刺客并不理会自己,秦彦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了。”
话音刚落,削铁如泥的匕首就划开了刺客的衣服。
吐蕃刺客都是经过千挑万选出来的,什么刑罚都在训练中遭受过
,可是被一个女子扒下衣服这件事情,却是头一遭。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不知道眼前这个孩童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他便知道了。
秦彦将他的衣服划得七零八落之后,又瞄上了对方的眼眉。
“唰唰”两下,刺客的眉毛就没了。
刀刃继续往上走,吐蕃刺客只感觉自己头顶一凉,黑发散落了一地。
蛮夷、西域、吐蕃等国虽然与大唐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多年来被中原文化熏陶,早就养成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观念。
刺客虽然早就没有了爹娘,但是看到自己珍惜的头发就这样没了,顿时面色十分惨淡。
不过这只是一些不疼不痒的手段罢了,他还没有这么容易认输。
秦彦玩够了,发现对方还没有任何反应,大感无趣。
“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见血的手段,今天算你幸运,就来试试我的新药吧!”
四九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主子正在死死的攥着那个倒霉的刺客的下巴,在给对方嘴中灌药。
他掬了一把同情泪后,乖巧的上前,将开水倒进茶壶之中,为自家主子泡了一杯清茶。
秦彦知道这些刺客的牙缝中都藏着见血封喉的毒药,再拿掉对方口中的帕子之后,就立马卸了他的下巴。
塞完自己炼制的新药后,嫌弃的看了一眼,满是口水的刺客,秦彦背过身去,悠哉悠哉的喝茶。
不多时,他便听到了角落里的闷哼声。
四九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那刺客满头大汗,表情痛苦至极。
他倒是一条汉子,没有惨叫出声。
要知道秦彦塞给他的,可是用断肠草炼制的药。
这断肠散的药效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轻,只会越来越痛,晕过去后也会疼醒,不断地折磨着对方。
最终,吐蕃的刺客承受不住了,含糊不清的求饶。
“额缩,额都号术你。”
秦彦看了看时间,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这刺客也称得上是铁骨铮铮了。
他随手将解药丢到对方的口中,等着他缓过劲来。
疼痛渐渐缓解,刺客如离了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
过了一阵儿,他总算勉强能直起身子。
“行了,既然已经没事了,那便把吐蕃的地图画出来吧。”
那刺客看了秦彦一眼,也没再敢有其他的动作,老老实实的画出了一份地图。
“既然你已经拿出了我想要的,那么我也信守承诺,放你一条生路。”
秦彦满意的收起地图,一把抓起看起来凄惨无比的刺客,“四九把他扭送到官府去,就说偷了本王的东西,让他们从重处罚吧!”
四九乖巧的点头,把脱力的刺客扭送到了官府。
他回来后,秦彦正在仔细的研究那份地图,四九有些不解,便出声问道:“主子,你要这吐蕃的地图可用啊?”
秦彦微微一笑,回道:“吐蕃王实在是不老实,烦人的很,倒不如把他的地盘据为己有,也免得他再生事端。”
他下定决心后,便不在路上耽搁,带着四九马不停蹄的回到了蛮夷的王都。
回到王城的第一时间,便召集了朝廷重臣。
“吐蕃王三番两次的骚扰我国边境,还频频派刺客上门想要刺杀本王,为了永绝后患,本王决定将吐蕃纳入版图之中,不知诸位爱卿有什么想法呀?”
大臣们许久未见秦彦,都还有些激动,但一听到这个重磅消息,不少人垮掉了一张脸。
“王上,吐蕃的国土面积不比我们小多少,若是想要将他们吞并,不是一件易事,恐怕要劳民伤财啊!”
保守派的老臣苦口婆心的劝道,但是也有人支持秦彦的想法。
“吴大人此言差矣,我们王上向来都是爱民如子,怎么可能不会想到这一层?况且王上富甲天下,只是拿下小小的吐蕃而已,怎么可能对我国动筋伤骨?”
见两位大人聊的热火朝天,大臣们开始各抒己见,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在大殿之上吵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