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熊孩子
见秦彦落水,房遗爱等人迅速呼救。
“快来救人,秦家小公爷坠湖了!”
其他人也跟着呼喊,他们都明白秦彦的意思,配合得十分默契,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老嬷嬷闻言,心中一惊。
他们陛下很看中这位祖宗啊。
他要是真有闪失,那还得了。
老嬷嬷惊慌失措,不敢大意,连忙去禀报李二。
此时,群臣还在饮酒。
秦琼也喝得醉醺醺的,听说儿子掉进湖里,他瞬间清醒。
迅速放下酒杯,起身朝御花园奔去。
其他朝臣觉得惊讶,刚刚这秦四郎还在这饮酒,怎么会掉进御花园的湖里。
李二也急匆匆赶去。
他心中焦灼。
王德大声呵斥,责怪老嬷嬷:“你怎的如此糊涂,你应当先安排人去救小公爷才是!”
“陛下恕罪,老奴知错,老奴自会领罚。”
彼时,秦彦小声对宫女抬脚道:“趁还没人来,你们赶紧逃,不然你们性命不保。”
“多谢秦小公爷救命之恩,日后小公爷需要我们相助,尽管开口。”太监语气里充满感激,说完,他便带着宫女离开。
随后,秦彦也爬上了岸。
刚上岸,李二他们浩浩荡荡一群人朝这边赶了过来。
“秦四郎,你没事吧?”
李二语气里透着一丝焦灼。
秦琼也上前关切。
“我,我可能是撞到什么,头有点晕……”还没说完,秦彦就晕了过去。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这必定是撞到石头了。
听着众人的揣测,秦琼愈发心焦,他对李二道:“陛下,臣得带犬子回府,臣会请最好的大夫为他医治。”
“也好。”
李二刚应下,房遗爱便道:秦国公,还是我们送他回去吧,您不是还要商议国事么,我们保证将秦小公爷安全送回秦府,也会请大夫。”
其他几个也跟着附和。
秦琼犹豫,见状,房遗爱又道:“他没撞到石头,应当是受了惊吓,回去安歇一阵就好了。”
“那你们路上注意些。”
秦琼
没再反对,他确实有要事要跟同僚相商,平日里不好说话,这中秋宴是绝佳时机,他不愿错过这机会。
房遗爱等人便带着秦彦出宫。
刚一出宫,秦彦就醒了过来。
几人对视一眼,随即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们笑了许久,还是秦彦使劲咳嗽,他们才停下来。
“你刚刚装晕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还以为你真晕过去了,想说赶紧叫太医。”房遗爱想到之前的事就觉得好笑。
长孙冲笑道:“是啊,还是秦四郎你聪明,不然这局就没法解,到时候陛下他们肯定要问一大堆。”
他们几个刚刚都胆战心惊,生怕露馅,好在一切顺利。
“我这会还想再喝几杯,你们谁陪我去?”
宫中美酒固然美味,但他还是喜欢喝市集上买的那些坛子酒,还有酒楼特酿。
听他这么一说,房遗爱当即表示:“我去,我还没喝够。”
随后,他们一行人便前往一家小有名气的酒馆。
不说别的,这家酒馆的卤牛肉那叫一个绝,还有他们家做的叫花鸡。
“几位客官楼上请!”
店小二一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他们身份不凡,毕竟寻常人家是穿不起这种好料子的。
他们要了雅间,刚一落座,秦彦便道:“把你们这的招牌菜都上上来,卤牛肉来上两盘,对了,还有叫花鸡,我们要两只。”
“好嘞,客官稍等。”
长孙冲见他点了这么多,不禁怔住:“点了这么多,我们吃得完么。”
毕竟他们才从宫中出来。
秦彦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道:“吃不完,可以分给街上那些乞丐,就怕不够吃。”
他们为了顾及身份,都不敢放开了吃,因此在宫中都没吃多少。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几人都笑了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后,他们都在那大快朵颐。
吃饱喝足后,几人便靠在椅背上,看楼下舞姬舞蹈。
她们个个都生得美艳,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魅惑。
不少男子被他们吸引,纷纷掏钱打赏。
秦彦拿出一锭银子:“我们也赏。”
他喝得脸颊微红,但还想喝。
房遗爱见状,心里不由得一惊,真怕他醉倒在这,到时候不好跟秦琼交差。
他伸手去夺酒壶,却被秦彦抱得紧紧的。
他瞥他一眼,说:“我再喝两杯,就两杯。”
“你觉得我会信?”
就在这时,楼下说书先生开始说书。
这位先生一上场就敲了一下惊木,喧嚣声顿时戛然而止,大家都静下来听故事。
先生讲的又是才子佳人的故事,不过这故事中的女子不再像之前那般委曲求全,而是果断了结孽缘。
女子叹:“可怜我真心人遇上个假心人,倘若时光流转,我定将他视为陌路人。”
说书先生能说会道,他的言语极具感染力,短短几句就抓住了在场人的心。
房遗爱等人听得津津有味。
他们纷纷表示,自己日后定不做负心人。
秦彦忍不住笑:“光说没用,得看你怎么做,那些负心汉哪个不会说,他们比你说得还要动听。”
房遗爱不说话了。
恰好此时说书先生在讲负心汉的结局,他老死街头无人问,也算是报应。
可这世上有几人会遭报应。
几人在酒楼听书听得入迷,都不愿离去。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暗处的御林军看在眼里,不多时,他们便将此事告知李二。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李二有些意外。
“要将他们抓回来么?”
“不必,他们喜欢玩闹就让他们玩。”
李二笑笑,此事就算过去。
此时,秦琼回府便急匆匆赶往后院,他以为秦彦会在家中静养,
“彦儿呢,他醒过来没有?”
丫鬟支支吾吾,眼神闪烁。
见状,秦琼面色骤沉:“他又出去玩了?”
“奴婢不,不知情。”丫鬟有些心慌。
她倒是想撒谎,可秦琼要是进房察看,那不就穿帮了么。
秦琼冷哼一声,推门而入,床榻空空如也。
他颇有些头疼的扶额,必定又去鬼混了。
看来他说的那些话,他一句也没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