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熊孩子
江湖盟主不就是秦彦吗?
苏而吃包子的动作顿住了,看了眼秦彦后又竖起耳朵听。
“何出此言?”旁桌人忙问道。
汉子正色道:“江湖盟主在上次大会中换了个主人,那新盟主担任以来从露面过,还给咱们江湖人士下了条条例子不得侵犯。”
“你们看,这不上天的警示来了,昨夜那场暴雨就是要我们抗议,干掉新盟主!”
汉子说的豪情壮志。
旁桌人听到的是一愣一愣的。
正当周月月以为他们会觉得荒谬的时候,那旁桌不知那个门派的弟子正色道:“是啊,天有异象,必定是在告诉我们新盟主该换。”
周月月生气的拍桌:“一派胡言!”
“你是谁。”汉子盯着周月月,见她貌美忍不住垂涎,“倒是个火辣的美人啊,你这般护着新盟主,该不会是新盟主的人吧?”
他刚说完。
一把冷剑直怼上喉咙。
“嘴巴放干净点。”钟峰动怒。
汉子愣了片刻,恍然大悟:“你们一定是新盟主的人,来人啊,你们看看,这就是不分是非就要杀人啊!”
旁桌人也起身虎视眈眈的盯着秦彦一桌人。
“怎么,说你一句还心虚了。”汉子见大部分人都向着自己,他有了底气。
秦彦直接丢了一银针过去,刺中汉子的眉骨。
“疼,疼,疼啊!”
汉子面色狰狞倒在地上打滚。
旁桌人终是看不下去,蹲下身将他眉骨中间的银针拔掉,又用眼神扫过秦彦整桌人。
究竟是谁,竟然能有如此好的身手。
谁也没往秦彦身上想。
“你们当真是盟主府的人?”旁桌一位看上去约莫十八九岁的少年问道。
钟峰警惕的盯着他:“你是何人。”
“我们是学黄山派的弟子,从黄山前来参加大会。”少年道。
由于之前没跟盟主府的打交道,黄山派跟其他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就算是要动盟主府的人,也不该是由他们挑头。
汉子没了疼痛感立即恢复精气神指着钟峰道:“他们就是盟主府的人!咱们将盟主府的人杀了,将那从未蒙面的盟主引出来后,再合伙杀了他!
”
“这才能解开天起的异象,保护百姓!”
“简直是满口胡言!”
一道女声传入丁香楼,人未到长鞭先到。
长鞭将汉子卷起往墙上撞击,掌鞭人松开收鞭,汉子狼狈的跌在地上,重力撞击让他浑身都疼,五脏六腑都要跌出来。
汉子觉得他好倒霉啊!
怎么三番两次都有人袭击他。
“小公爷。”掌鞭人是伍盈盈,进正厅里看到秦彦,不由满心欢喜。
看到伍盈盈,秦彦就猜测缥缈宗的人来了,后面应该跟着林秋。
果不其然,下一刻林秋便现身朝他作揖:“见过小公爷。”
黄山派的人认识缥缈宗的林秋。
少年上前:“林师兄,他们你认识?”
他指着秦彦一桌人道。
林秋点头:“刚经过此地听到里面的动静,在下敢保证,他们不是盟主府的人。”
“何以证明?”汉子被打的魔怔了。
他直觉告诉自己,钟峰他们就是盟主府的人。
要不然怎么一提到就会跳脚否认还出手呢!
林秋瞥了眼汉子,声音带了丝冷意:“小公爷是何人,你不知道?”
汉子懵逼了。
黄山门派的人也有些怔然。
小公爷?
莫非是长安城的秦小公爷,这不大可能吧。
大名鼎鼎的小公爷为何会出现在这武功山。
难不成是想来看武林大会的?
众人神色莫测,最终都有些讪讪的给秦彦鞠躬:“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知您就是小公爷。”
汉子偷偷想要溜走。
走到门口突然整个人僵住了,怎么回事?
他焦急的想要抬腿,双膝无力。
秦彦用银针戳中了他的穴位,走前问道:“说清楚,你道新盟主便会的给百姓带来灾难的话,是从何处道听途说,还是说都是你自己瞎编胡造。”
好强!
秦彦越接近,汉子越是感觉到一股压制的力量啊。
现在的孩童都这么可怕了?!
“小公爷饶命啊。”
汉子痛哭流涕求饶。
“不是小人瞎编胡造,此话是今日五
更天从北巷一个说书先生传出来的。”
秦彦挑眉:“既知是说书先生,他的话也能信?”
“小公爷有所不知,这说书先生不单单是说书,他上至天文下知地理,还能夜观天象。”汉子紧张到想要尿裤子。
他的腿微并拢。
能动了?
由于太过高兴,他腿软跪在地上。
秦彦若有所思:“带路。”
“啊?”汉子惊呼,随即反应过来,“是是是,小公爷您这边请。”
钟峰等人跟上。
“大师兄,我们也去看看。”伍盈盈对林秋道。
一双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秦彦的背景看。
林秋道好。
他们去了,其他门派也十分好奇,皆是一个个跟上。
北巷。
茶楼,说书先生正在二楼道昨夜的大降雨。
“先生,天降大雨此代表着厄运,是不是新盟主除掉就可以解决危机。”喝茶的人问道。
只见那说书先生抚了抚自己的胡子点头:“正是这个理。”
“既然如此,那这武林大会岂不是也不要办为好?”
话音刚落就有人反驳:“如今这江湖的各大门派都聚集在这武功山,要是大会取消,他们岂不是白来了?”“
“是啊。”
一楼的喝茶人议论纷纷。
说书先生笑道:“天象如此,老夫昨夜卜卦得就是新盟主带来的灾祸,只要将他除之;”
“武林大会可继续。”
“周遭的百姓也方可得到安宁。”
他的声音听上去是五六十岁的苍老音,带着令人信服的沉稳。
“放你娘的狗屁。”
苏而入茶楼,脱下鞋子就朝二楼扔去。
诶呦!
那鞋准确无误的丢在了说书先生的脑门,力道大的直接让他脑壳起了个包。
“你是何人,为何要将说书先生打伤,难不成你是盟主府的人!”
茶楼的听客义愤填胸的站起来喝道。
还真是被洗脑了。
苏而直接推开面前的人:“你管我是谁,我算是发现了,你们都无辨别是非的能力,听风就是风,听雨就是雨,跟傀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