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过后,难免会问些多余的话,杨易道:“王姐今天怎么这么放得开,不是说要纳皇夫吗要洞房花烛么”
王瑜姐朝他胸膛轻轻一拍,软声道:“现时不同往日,谁知我这皇位能否再坐几年,还不如把握当下,往后我们或有很长时间不能相见。”
杨易恍然,原来要与她女皇帝行房还要看时势是否允许,上升到了与国运息息相关的地步,真是扯淡啊,难道今天这个甜点是她有意的给,目的是要让你安心的办事不管她内心怎么想,反正结果也是一样,还是豁达点好。
揉搓着她胸前两团,轻轻一捏,便听见对方娇呼,心中不由一荡,才二十岁,尚在发育期,不知以后还会不会有再度开发的潜质,杨易将心中的想法在她耳边说了。
她惊疑道:“那样做真的可以继续长大”
杨易很诚实的点头,这次他已经有了经验,但她的已经够大了,如果再继续增长,岂不是成奶牛了,三个脑袋
“还是免了,不管你是不是借机占便宜,朕对自己足够自信了,无须再增长。”王瑜含笑,打断了他的不良想法。
这对他杨易来根本不是问题,现在不也是没有反对吗便道:“王姐胸襟广阔,用抹胸不太好,待我为你设计一个大号胸罩,定然适合你用,凭你的大小,用抹胸不利于发育啊。”
女皇帝笑着道:“想不到王弟还有这么浪荡的一面,倒是我此前没有把你看透啊。”
杨易道:“我也没有把王姐看透。”嘴巴啧啧有声,感叹一手无法掌握双胸,以前裹在衣服内,还真看不出来,原来是内有乾坤啊。
到了中午杨易才甘愿离开,到了道观里找到陆明德,马上动身来到那抓住可疑人物的现场。被抓到的是一名樵夫,与其说可疑,还不如说是倒霉的路过者,但当下是杯弓蛇影,有杀错无放过,见到可疑之人都要逮住审问一番再说。
在那山头脚下,杜涛已经在现场,皇上指明让杨易来处理,他只有愤愤然等待,可这一待,居然差不多两个时辰,他如何不怒想找人出气,可眼前都是他是手下心腹,脑子发热间一揣脚踢中了那个樵夫,当下软软的摊了下来,爬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气,脸色发青。
这一幕刚好被到来的两人碰见,陆明德十分不悦,此人竟然敢动擅自动刑办事如此轻率,难怪这次会出事!要若追究责任,此人当数第一个。
瞧见了杨易到来,他冷哼一声甩过开头,移步走开了。
“慢着。”杨易出了声,慢慢走到了那位爬在地上的老樵夫,见到嘴角流出了血丝,便知已经伤及内脏。
杜涛与他几番针锋相对,岂会怕了他,转身道:“杨公子何事,我只是负责看住此人,既然杨公子已经来了,我当全身而退,这立大功的机会,不是杨公子所热衷的么”
杨易伸手抚着老樵夫的胸口,情知这一时半会是问不了话,抬头目视他,道:“谁允许杜统领动私刑若此人有生命之危,我是否可以认为你是存心故意的”
那杜涛一想便听,马上怒道:“杨易,你休想诬蔑于我!”
杨易淡道:“我没有说要诬蔑你,但你动用私刑,伤及无辜百姓,谁给了你这权利”
杜涛冷冷一笑:“我打了他又怎么着,不是还没死吗,不过是贱命一条,难道你还要我给他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有道是礼尚往来,你今天踢了人家一脚,就由他踢你一脚,算是扯平了。”杨易将那樵夫拉了起来,朝他笑道:“老人家不用害怕,今天是谁踢伤了你,你去认准了人,狠狠踢他一脚,我替你做主!”
“你敢!”杜涛厉色道。
那老樵夫惊慌道:“各位大爷,只求你们饶了小人吧,我家还有个老太婆等我卖完了干柴换钱回去照顾。”说着双脚跪了下去。
杨易道:“老人家放心,我们只是问点事,自然会放你走,但此人伤了你,难道不去踢他一脚报复”
老樵夫拔浪鼓般摇头。
杨易望向陆明德,道:“陆大人,这杜涛误伤平民,由我代过,略施小惩如何”
陆明德暗笑,扶须道:“皇上既然指明将案子交给你处理,那杜统领犯了错自然归你处置,老夫没有异议。”
听他说完,杨易便移步走向那杜涛,道:“杜统领,想不到短短两日,我杨易会连续两次给你行罚,这也算是一种缘份啊。”
杜涛脸上的伤依然没有消却,此时在阳光照射下还火辣辣的疼,已知道这杨易并非看上去这么文弱,而是有一定的力气,这种力气不似蛮力,这个眼力他还是有的,此人定然练过。见陆大人点头,坐定了他的罪名,不免有些恼怒,后退半步,色厉内荏道:“杨易,我是皇上的表亲,你如此作为,难道想要将人得罪个尽吗,你日后还会再来京都的吧”
杨易微微摇头道:“抱歉,我也只是公事公办,杜统领若自认有错,便甘心受刑吧,这样才算个男人。”
杜涛怒火中烧,拳头紧紧攥住,若这杨易真敢对他动手,绝不会如上次那般被他袭击得手,这次的人大部分是他的心腹,难道还怕他一个光棍司令不成
他这副模样早落入了杨易眼中,他杨易虽然不似女皇帝那样要对他保持惕意,但也不会随便迫疯这条狗,却是笑道:“这样吧,若杜统领愿意贴点医药费,这刑罚也不是不可以免除。”
杜涛听了,微微皱眉,开口道:“好!方才我下手过重,确实有错,愿意出钱给他医治。”
杨易笑说道:“杜统领果然快人快语,既然知错,早认了就不得了嘛,那老人家伤及内脏,不补个一年半载恐怕休养不回来,等一下便要找郎中看,否则审问途中有个什么万一,杜统领也不愿意见到吧。”
杜涛眼角抽搐,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足有五两。杨易上前几步接过银子,量了一下,笑道:“杜统领家世雄厚,就这么吝啬,身上没钱了”
杜统领哼了一声,再掏出了一锭,却见杨易还是一脸鄙夷,他压住怒意再三掏了锭银子,未了,将身上仅有的几百两银票都拿出来了。
将他洗劫一空,杨易才满意的收回了眼光,感叹道:“杜统领真是大方,这里少说也有几百两银子,我代那老人家就此谢过。”
见杨易走回去将银钱交到那老樵夫手上,老樵夫开始不敢要,杨易嘿笑道:“老人家不必担心,这些钱是你应得的,若是嫌多,就当作是那人打赏你的吧,那可是金鳖!钱多得没地方花了。”
老樵夫颤抖着手接过,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也够一家五口子不用挨饿过这辈子了,如何不感激涕零,当下就要拜谢。
“老人家忽要这样,你要拜,就拜那位财神爷吧!”杨易指着后面,笑着说,老樵夫就真的朝那杜涛拜谢了。
才察觉到自己被敲诈了,杜涛悻然甩袖而去。
过了一个小小插曲,也要进入主题,那老樵夫拿了钱,知道杨易是好人,若真知道些什么,说得也溜口一些。
找来郎中确定了此这老樵夫伤势无碍,杨易暗松了口气,生怕这个虚弱的老人家就这样被一脚留下祸根,自此一命呜呼,岂不是大大的罪过。
在山下附近一座亭子内,杨易负手问道:“这位老人家,接下来我要问的事,极为重要,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老樵夫受了他恩惠,已经感恩戴德,哪敢隐瞒,低声下气道:“这位大人请说,小的知无不言。”
杨易问道:“老人家每天早上都会在这附近山里砍柴”
“正是,老朽在这一带砍柴已经十几年了,就这两日有些异常,还被你们这些官爷都不让解释给抓了。”那老樵夫心有余悸,这四周都是侍卫,还有那位面目威严的老者,都是他平日里进城见到一次就低着头不敢直视的大人物,今天这个遭遇,他活了半辈子还是第一次,以为活不了啦。
“你是说这两日有异常,老人家昨天莫非撞到了什么”杨易有些惊喜道。
老樵夫满口无牙,有些语音不清道:“是啊,昨天老朽在山上碰到鬼了,所以提早下山走了,白日撞鬼,我敢说眼睛没有花,的确是鬼啊,吓得我一时不敢下山,真是邪门。”
杨易深深皱眉,问:“老人家遇见一只什么鬼了我好奇得紧。”
老樵夫想来一阵后怕,如实道:“那是一个厉鬼黑无常,小的生怕它会勾走了魂魄,躲在一处不敢出气,等它消失时方才离开。”
在他说话间,杨易一直盯着他的瞳孔,并没有异常,可见这老樵夫没有说假话,当即问:“老人家确定没有看错,这大白天的哪天的厉鬼,是否只是全黑衣包裹的人”
见他脸色凝得,老樵夫惊怕极了,以为自己说错话,只能老实说道:“大人!小的句句属实,看到的确实是一只鬼,手脚轻快,几乎不着地,几眨眼就晃走了,小的活几十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全身乌黑,脸黑手脚黑!不是黑无常是什么只是手了缺了根招魂棒。”
“拿的不是招魂棒,可是长弓”
老樵夫回忆一下,道:“没有,手上没有拿东西。”两人说话间,陆明德突然走了进来,厉色道:“这个老头满口胡言乱语,什么黑无常白无常,白日碰鬼,这里是官差审问,不是说戏的打听江湖逸闻,打诳言可是要受酷刑的!”
那老樵夫惊慌失措,重得跪了下来,叩头急道:“小的说的都实话,没半点诳言,大人明察啊。”
陆明德冷笑道:“你这老头口口声声说见到了鬼,这世上哪来的鬼何况还是青天白日,没那么多鬼魂!什么全身乌黑的黑无常,分明是混淆视听,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老樵夫嘴巴颤颤,已经语音不散,老泪都流出来了,依然坚决自己所言。陆明德见他还在抵赖,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脚就要踢下去。
“陆大人息怒。”
陆明德少有动怒,可这事悠关圣上安全,皇帝被剌,在接下来的日子持必会震惊朝野,若不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他就算能保住乌沙帽,也难免会降职,不然他也只能引咎告老还乡了。
杨易也深为疑惑,从他的观察来看,这老樵夫不似说假话,若他被威胁了,在面对着他们二人说话间必然会瞳孔扩大,但他见到的事该作何解释,说什么黑无常出现,没有拿招魂棒反而一箭射到了对面道观,这也太扯淡了点,就算是黑无常,它算老几啊,敢来人间动一国之君,天下之主!
就算真的是这个黑无常,他杨易也敢叫他变成白无常滚回地狱去。好歹也是死过的人,对神鬼之事自然会相信几分,不敢说得太绝对。
“杨小兄弟,难道你就相信他的鬼话既然他敢说谎,老夫与刑狱部有几分关系,定要将他的嘴巴橇开!来人!将这嫌疑犯押下去!”
当下便有几名侍卫官走进来,将那不断开口求饶的老樵夫拖了下去,场面十分难看。
杨易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敢确定那老樵夫没有说假话,但陆明德不信,只好先将其看管起来,再慢慢理清头绪,用极刑倒不至于了,那副老骨架,再折腾一下就得升天了。《我的老婆是女皇》仅代表作者雪无.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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