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表现郎岩突然大声笑了起来,“你们开枪啊,只要轻轻扣动扳机我就可以死在你们的手中,不要再犹豫了。*79&”
看到他疯狂的样子不管谁都犹豫了,这个时候杀了他并不难,可他死了便意味着在场的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
“黑鬼,告诉你的人最好不要冲动。”约曼斯这时站了出来,他与郎岩没有什么仇恨,此时除了想要解毒剂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自然能沉得住气。
“他已经疯了,你觉得就算我们不杀他,他就会把解毒剂给你了吗?”肖远山冷哼了声,可却也还做了一个手势,几人都将枪口放了下来。
看到他的动作约曼斯松了口气,这才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到这里,总要试试吧。”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郎岩所处的位置根本听不到他们的话,但从两人的情况上也能猜得出来他们在说什么。
笑声不禁愈发的怪异起来,“看来你们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至少这样可以暂时保住你们的命。”
肖远山待要说什么,却被谢悠言一把拉住,郎岩可以说知道她与郎山的一切事,更知道肖远山这个人的存在,这个时候不宜让他再去刺‘激’郎岩。
自己向前走了几步拉近与郎岩的距离,却也没近到引起他的警惕,这才停下脚步开口说道,“其实你如果想杀我们早就可以做到,你根本不用出面,现在你站在这里到底想怎么样?”
听了她的话,一直盯着她看的郎岩冷笑着看向她,“你的确够了解我,我的确在你们进入这里的时候就可以杀了你们,可我不想看着你们这么痛快的死。
所以我准备给你一个机会,不,是给你们所有人一个机会。”
他的话并没有人高兴,不用问众人也知道他不会安什么好心。
郎岩看向他们‘露’出了一个诡异的表情,“看来你们都不想要解毒剂了?”
“你……真的肯给我们?”约曼斯迟疑了下开口问道。
“当然,否则我怎么会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这么多的废话,就让你们这么死了真是太可惜了。”郎岩说着发出‘阴’森森的笑声,“所以我打算让你们玩一场游戏,当然这个游戏要在你们自愿的情况下才能完成。
不过现在你们是不是表现一下你们的诚意,把我的人放了?
谢悠言下意识的看了眼袁江,“没想到你也有在意的人?”
却没想到她的话让郎岩突然变脸了,冷冷的看向她突然说道,“谢悠言,你可知道我曾经最在意的人是你。”
这一句话让几人都惊讶的看向谢悠言,却发现谢悠言的惊讶不比他们差。
郎岩却似没看到他们一样,只是盯着谢悠言,“怎么,你没想过我会喜欢上自己哥哥的‘女’人?”
谢悠言自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不禁回想起两人初识时,他看自己的目光的确有些不对,可后来一直忙于向回传消息,到也没再注意到他。
却没想到他竟会与郎山一样……喜欢上自己。
“吓到了?”郎岩冷哼一声,“可你却不知道在得知你背叛了我郎山时,我又受了多大的惊吓。”
“我从没有背叛过他。”谢悠言直接打断他的话。
“是,你没有背叛过他,因为你原本就不是他的人,你的心里不要说我就算是郎山也从未有过,你想要从来都不是我们的心而是我们的命。”郎岩说着眼神更加的‘阴’深,“郎山已经死了,我又怎么能如你的愿,我用我自己的方法‘逼’你现身,也让你为自己当年所做的付出代价。”
谢悠言怔怔的看向他,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到了这种时候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也不要再这么多废话,有什么就直说吧。”
郎岩被她那种不在意的模样惹恼了,刚想说什么却又想到什么,不禁平静下来,“先把我的人放了,我们再说其他的。”
谢悠言没有迟疑,转头给肖远山一个眼‘色’,后者顿时会意也不多问一把将袁江推了过去。
郎岩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你不喜欢听那些往事,那我们就不说。
看在你们这么配合的情况下,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说着诡异的笑着边指了指头上,几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看到上面一个密封的箱子就挂在那上面。“那就是你们要的东西,只要注‘射’了解毒剂,你们身上的病毒就会彻底消失。”郎岩见他们看到了箱子,这才开口说道。听到他的话几人眼前都是一亮,一个M军甚至不顾此时的情况也不等命令便冲了出去。
“不要动。”肖远山几人突然觉得不对,离他最近的恶魔速度快些,上前一步档在了他的面前。
“你们尽管放心,那里面是真正的解毒剂,我不需要在这上面做假。”郎岩对他们的紧张丝毫不在意。
肖远山看了他一眼,这才对恶魔摆了下手,可不等恶魔让开,便听郎岩继续说道,“不过有件事得提前告诉你们一下,那个箱子里面只有五只解毒剂,不是我太吝啬,实在是经费有限,我们的解毒剂也不多了。”
“这就是你说的游戏,让我们自相残杀?”听了他的话谢悠言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么少的解毒剂,不要说在这里的所有人,就是只有一支队伍在这里都不够用,更不要说此时站在这里的这么多人。
一时气氛不禁有些紧张起来,众人的目光都似有似无的看向那个装着解毒剂的箱子。
看到他们的表情,真的不出他的预料,郎岩顿时诡异的笑了出来,“看来你们都明白游戏规则了,你们打算怎么分这几只解毒剂我都不反对,只是不知道在抢到这些解毒剂的时候,还有多少人能活着。”随着他的声音响起,使得大厅内的气氛更加的诡异,原本还是合作关系的两个队伍间顿时起了微妙的反应,而就这一点点的微妙让那并不算坚固的合作关系产生了裂痕,之后竟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