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言嘴上说着要养伤,可她根本就是呆不住的人,伤情才有些见好,便跟着肖远山来到监控室。*79&
几天的时间里,所有的小队穿越了大半个雨林,攀过悬崖、潜过河流、林中穿梭更是常事,甚至还不时的有人袭击、埋伏,和不知何时而来的任务,这些原本就疲惫不堪的各小队更加的紧张。
比赛还未结束,就已经许多人受伤抑或是因为各种原因退出了比赛,营区回来的士兵越来越多,而随着他们的离开,便又再度陷入平静。
而从监控器之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剩下的小队越来越少,能留下来的小队却也是没有满员的。
反而是‘女’娲小队只有谢悠言的情况太过严重而不得不退出,其他人竟到现在都还坚持着,在众多的小队之中竟也算是人员比较齐全的了。
谢悠言此时站在监控室中,看着上校特别为她调出来的画面,此时几人刚刚自一个埋伏圈冲出来,先后游过一条湍急的河流。
才几天不见,谢悠言却已经感觉得到她们的变化,这种变化并不止是表面的,还有内在的,从几个新人的眼光中可以看得出来,她们真的变了。
笑着看了眼一旁的肖远山,“看来这次机会给这些新人是对的。”
“没错,她们在成长,比我们想象的要快。”肖远山点了点头,认同了她的话。
“看来没有我这个队长,她们做的也不错。”谢悠言感慨的说道,随后又可怜似的拉着肖远山,“原来我是个多余的人。”
肖远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演的一点也不像,这要是卧底肯定会一下就被人发现。”
谢悠言也不生气,抬头继续看向梁熙他们几人。“你们的人很不错,这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上校这个时候走了过来,看了眼谢悠言包扎的头,却发现不但没有难看,反而让她显得柔弱了些。“上校,这次如果不是M军申请需要‘女’兵小队,你们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想到会让‘女’兵来参加比赛?”谢悠言听了他的话丝毫不意外,生活在军营中这么多年,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些眼睛都长在头顶上的男兵了,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都是一个样。
果然上校点了点头,“战争让‘女’人走开,我从未想过在我的任内会有‘女’兵来参加比赛,如果不是上组的命令,我是根本不会同意的。”
说着又看了眼谢悠言,“不过你们改变了我的想法,也让我明白了漂亮的‘女’孩不止是‘花’瓶。”
“我就当你是在夸奖了。”谢悠言笑了出来,而这时大屏幕上梁熙几人已经自水中爬了出来,随后便马上戒备的向四周看去,一路的危险已经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适应危险。
见此谢悠言不禁笑了出来,向上校问道,“他们现在的成绩是第几?”
“在遇袭的时候因为找你他们耽误了半天的时间,所以被后面的队伍超了过去,不过这几天一直在追赶,在昨天夜里已经赶上来了。”这几天谢悠言都没有来过,所以对这里的情况还真不是很清楚,上校竟耐心的为她解释了下。
谢悠言听了不禁眼前一亮,再看向她们的时候真的是多了几分骄傲,“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疲惫,原来真的是拼了命了。”
“我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们竟可以在出了那么大的意外之后,还能振作‘精’神赶上来,她们是最‘棒’的。”上校丝毫不掩饰他对这些‘女’孩的欣赏。
“谢谢。”谢悠言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随后说道,“他们当然是最‘棒’的。”
见她毫不谦虚的模样,上校不禁大声笑了出来。
几人又看了一会,不但有梁熙他们的情况,还有其他小队的情况,比赛这些天下来,大家的情况都不是很好,这么一对比下来‘女’娲小队到也不错了。
与谢悠言聊了几句上校便走上前去,开始下达命令,“给所有小队最后的目标,如果明天天黑之前没有到达既定位置,那么就可以回家了,能留下的人才有资格参加决赛。”
“是,上校。”听了命令马上有人开始下达命令。
看到上校似乎没打算再做什么正事,谢悠言这才开口问道,“上校,我能问一下最后的决赛是什么吗?”
上校笑了下,却也没有隐瞒,“很简单,我给他们的最后区域是这片雨林之中地形最复杂的地方,所有小队将在那里集合,然后相互攻击,能坚持到最后的就是第一。”
谢悠言怔了下,随后苦笑了起来,要知道这些小队坚持了这么久,上校突然给他们一个目标让他们去达到,这些人一定拼了命的赶到那里。
可一旦到达既定位置那口气就会松了下来,便如一根一直绷紧的弦突然放松下来。
却不知这根本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开始,可当他们放松下来,想再紧张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你是不是觉得这对他们不公平?”见她的表情上校也知道她看穿了自己的意图,便笑着问道。
谢悠言却摇了摇头,“战争没有公平。”
“你说的对,战争没有公平。”上校听了不禁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可你就不担心你的那些‘女’孩吗?”
谢悠言冷笑了下,很是自信的说道,“要担心也是别人担心。”
却在她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轻拍着手由远及近。
谢悠言转头看去,竟是约曼斯走了进来,而看到他的谢悠言脸‘色’不禁一怔,可这么多天早已经适应,再见到他脸上也再没什么‘波’澜了。
对着约曼斯点了下头,就算是打招呼了。
约曼斯笑了下回应,“你们还是那么优秀,不过应该可以想得到的,我可听说她们都是你训练出来的。”
“算是吧,不过就算不是我训练出来的,也一样优秀。”谢悠言笑了下,说话自然了些。“你可真不谦虚。”约曼斯听了她的话没有意外,却笑的更是开心,抬头看到她虽已经拆去绷带却还留着伤口的头不禁问道,“听说你们受到了袭击,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