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众人准时出发,阿扎带了他的狙击手和两个突击手,再加上无名小队的所有成员便出发了。*79&
按他的话说这只是个小任务根本不需要那么多人,如果不是想让无名小队的人感受一下不同的战场气氛,他们也根本不需要全体出动的。
阿扎最后挑选了一个黑吃黑的单,所谓黑吃黑就是一个毒品贩子雇佣他们去消灭另一个毒品贩子。
“杀毒品贩子我喜欢……”谢悠言在知道这笔买卖是什么的时候的第一反应。
肖远山却太了解她了,不等她的话说完便直接打断她,“你可以不去想雇佣我们的人,反正也看不到他们。”
说着又看向阿扎,“既然是黑吃黑他们自己为什么不来,不但省去了给我们的钱,似乎还能得到一大批毒品吧?”
“雇佣我们的人在北美,如果是他的人带上武器来这里‘花’费可不比雇佣我们要少多少,另外也更加显眼,很容易引起众怒。”阿扎开口解释着,“再说他在乎的也不是那么点钱,而是这条贩卖毒品的线路的安全。”
谢悠言听了冷哼一声,“他还真是找对人了,以后这条线路都会是最‘安全’的。”
阿扎当然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却只是耸了耸肩,“以后如何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我只关心这笔生意的酬劳。”
“好吧,称职的佣兵先生,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谢悠言此时也恢复了平静,甚至‘露’出了几丝笑意。
她知道,一味的憎恨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甚至还会让她失去冷静,所以只有让自己平静的面对,才能更好的发挥她的战斗力。
一旁的肖远山将她的变化尽收眼中,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慢慢向上勾起,他知道谢悠言是真的从那段记忆走出来了。
换乘了几次‘交’通工具,又步行穿过一片沼泽,终于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我们得到的情报是他们会在这里停留两天才会出发将毒品运出去。”阿扎在地图上画了个圈,“刚刚子弹侦察过,他们的确还没有离开。”
“你打算强攻?”肖远山看到他的表情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的,按理说在他们出发的时候应该是防备最弱的时候,我们突然发起攻击效果才是最好的。
可夜长梦多,谁也不敢保证接下来会不会发生意外,再说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即使是正面攻击也占上风,何必等那个不确定呢。”阿扎似说的肯定的语气,可实际上是在向肖远山询问,不过他掩饰得到还不错,即征求了肖远山的意见,也不会让自己人心里产生反感。
,“你说的对,夜长梦多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尽快解决战斗是正事。”肖远山只沉默了下便点了点头,想了下又开口说道,“一个战场上不能有两个指挥员,这次战斗由你来指挥吧。”
“那好,这次我也不谦让了。”阿扎痛快的点了点头,说着便起身收起地图,“子弹、狐狸,你们两个先行突击,狙击手掩护,其他人等待我的命令。”
谢悠言点了点头,马上跟上子弹的步子,两人相互掩护着向前跑去,很快便看到了丛林之中掩藏的一个小村子,依稀之间还能看到有人在走动。
见此两人几乎同时停了下来,谢悠言指了指前方示意有暗哨,而子弹也发现了他们的狙击手。
“狐狸,不要手下留情,这里不是你们的地方,没有你们的百姓和人质,你可以大胆的放开手脚。”阿扎还有些不放心的提醒道。
“我明白。”谢悠言轻声说着,便向子弹示意自己去干掉暗哨,之后给他做掩护。
子弹点了点头,找好隐蔽点却正是可以将谢悠言与那暗哨都观察到的地方。
谢悠言见此不再犹豫,嗖的便冲了出去,借着丛林‘迷’彩的掩护很快便‘摸’到了暗哨的背后,上前便是一刀,温热的液体流到手上,谢悠言知道那是什么,却只是平静的趴到了一旁,“子弹,暗哨干掉了。”
“明白,掩护我。”话音刚落,便换了一个地方隐藏,竟自身上拿出一个吹箭来,对着正聊得欢的两人吹去。
‘扑通’两声,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两个毒贩直接倒在地上,与此同时狙击手带着消音器的枪响起,躲在制高点上的狙击手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倒在那里。
“我们冲。”阿扎见此便不再犹豫。
一群隐蔽在丛林中的佣兵从各自的掩体中冲了出来,快速无声的接近那个小村。
隐藏在暗哨处的谢悠言早调转了方向,在他们过去之后与子弹一同跟上。
一路上无声无息的解决掉巡逻的毒贩,终于潜入到村中,一时整个小村对他们已经完全的不设防。
谢悠言刚踏入那个破旧的已经不起任何作用的寨‘门’,便听到一阵阵呜咽声,仔细听了下便指了指正前方的那个房子,“那里传来的。”
“你和子弹去那个房间看看,其他人分两组包抄,狙击手随时待命,要保证不放走一个毒贩。”阿扎也听到了那个声音,便对着谢悠言示意了下,之后带了两个人向村子后方绕去。
谢悠言听了,便毫不犹豫的向那个房子‘摸’去,离得越近那声音也就愈发的清晰,谢悠言这一世虽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可不代表她不明白,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走到‘门’前时子弹对着她使了个眼‘色’,谢悠言会意的点头收起枪,反而将那满是血的匕首拿了出去,深吸了口气,一脚踢开‘门’随后便一跃而入。
而不等落地便对着‘床’上还在做着某种运动且没有任何反应的男人一刀刺去。
匕首直接划过动脉人也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子弹也随后冲了进来,一枪解决了一旁刚反应过来的男人。谢悠言对他点了点头,这才转头向‘床’上看去,却看到一个全身被绑在‘床’上,却已经因受到惊吓而傻在那里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