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悠言犹豫,秦天咬了咬牙开口说道,“如果你不同意就算了,大不了我们一拍两散,我不到安全的地方是什么也不会说的。*79&”
谢悠言听了脸‘色’一变,便要起身,却是一旁的慕洛麒轻拍了下她,示意她坐下,看向秦天时脸‘色’变了变,“这点我可以想办法,但你最好有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否则有什么样的结果你自己应该知道。”
听了他的话秦天不禁一愣,随后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再忍不住笑了出来,忙点着头说道,“这个您大可放心,绝对没问题的。”
见慕洛麒应了下来,谢悠言也不再多说什么,几人转身离开了房间谢悠言这才开口问道,“你就这么相信他?”
“你不也一样。”慕洛麒轻笑了出来,“既然你都可以确定他是郎山身边重要的人,那就值得我们把他‘弄’回国去,就算是他手里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们难道就要把他‘交’回去不成?”
谢悠言想想到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把他‘交’给黄鼠狼,如果敲不出东西来看回去我怎么收拾他。”
“你啊……”慕洛麒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慕洛麒到是说做就做,确定之后便去与队长商量,也不知他如何说的,反正第二天秦天的人便被抬上了军车。
“悠言,你身上有伤呢,就别去了。”见谢悠言也换上了装备慕洛麒便开口说道。
“这么点小伤而已。”谢悠言不在意的摇了摇头,边把护膝戴好边说道,“我们人手本来就少,我再不去就更缺人了。”
见她坚持慕洛麒也没再多说,只是叹了口气的看向肖远山,“照顾好她。”
“你不说我也知道。”肖远山对于谢悠言的执拗也是没办法,根本劝都没劝一下。
军车开出了军营,一路到也顺利,眼看便要到机场几人不禁都放松了下来。
肖远山撇了眼一旁的秦天,这才说道,“我现在觉得郎山是不是‘精’神已经有问题了,在这种时候自剪羽翼,还只为了这么一个说不通的理由。”
“如果换成其他人在经历了他所经历的这些也许早疯了吧。”谢悠言听了他的话笑了出来。
“我看他现在也不正常。”肖远山不屑的说道,“我到是觉得他一直这么坚持,并且只用一年的时候便在异国他乡创造出如此的奇迹,里面也一定会有你的因素。”
谢悠言轻笑了下,“你说他是为了恨我,才一直坚持着,终有一天会来找我报仇的是不是?”
“没错,从现在他毫不犹豫的便要杀自己的亲信就可以看得出来他身边的人已经不信任了,不用猜也可以想得到就是因为你的事所以才会如此多疑。
你对他的影响有多大,他应该就有多恨你。”肖远山看向她不禁‘露’出几分担心来。
谢悠言却丝毫不担心,反而笑了出来,“那如果他知道我就在离他不远的营地之中,你说他是不是会恨得牙都直痒痒?”
“别‘乱’说,他在暗我们在明又是他的地盘,如果被他发现你觉得就我们一个小队是他的对手吗?”肖远山似想到那个可能,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谢悠言笑着拍了下他,“我只是说个假设而已,你那么紧张干嘛。”
“我觉得你最好听他的。”却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秦天突然‘插’话,“我知道你们来这里后一定暗中调查了郎山,可我相信你们所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对于他在这里的势力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你在这里一定会不惜一切的来报复。”
谢悠言听了一怔,不禁也认真了起来,抬头看向他,“我知道郎山在这里有着可以影响政fǔ军的能力,你是说……这也不过是表向?”
秦天却苦笑了下,“如果你够细心的话应该能注意到,在郎山来这里之前这里虽然也有战‘乱’,但不管是恐怖份子还是其他的军事势力都还影响不了政fǔ军,可这半年来他们反而越打越强大,甚至已经开始威胁到政fǔ军的位置了。
而这段时间来越来越‘乱’,甚至需要派维和部队的地步了,你觉得这个时间会只是个巧合吗,如果你们要真的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听了他的话谢悠言心中一惊,“你的意思……现在其他的势力都是郎山在后面支持的?”
秦天苦笑着点了点头,“没错,这半年来那些人在郎山的支持下越来越强大,而政fǔ军虽然知道一些,可却掌握不到真正的证据,再加上他们的不少人已经是郎山的人了,也就不再追究下去。
曾经郎山在东南亚时的势力你也看到了,可和现在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他简直就是暗中的土皇帝。”
他的话真的是所有人震惊了,她一直以为郎山在这里也不过和在东南亚一样是依靠当地的政fǔ而有了今天的成就,可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可细一想也明白了,当初就是要依靠他人而最后被抛弃,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再重蹈覆辙,却没想到这次的他更加的不好对付了。
心中突然什么一闪而过,“怪不得他所建的华人聚居地没有人敢去惹事,原来不是他做的防卫好,而是没有人敢惹他。”
“那里是他的另一个大本营,当然要好好的保护,否则你真当他会有那么好心‘弄’个什么华人安全区?”秦天不屑的说道,“整个华人聚居地里他有十几处房子,如果回来每天住在哪里没有任何人知道。
如果真的有人想要他的命想悄悄的找到他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若是想强攻那整个华人聚居地的人就是他的盾牌。”
谢悠言听了顿时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本以为他还有些良心,至少在国外还知道护着自己国家的人,可没想到真实的原因却是这么一回事。慕洛麒看了她一眼,顿时明白了她的想法,轻拍了下她,“我们不是早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对于这点没什么可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