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现在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她睁着迷蒙的水眸,听见这话还有些恍惚,缓缓露出一个问号的表情,
然后就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震惊模样,一秒后,又委屈又控诉般的抿唇...
夜重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狗”,他也垂下眼尾,可怜巴巴的出声,“明明姐姐那天晚上把我欺负了那么久...”
???
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没印象?
她终于忍不住对小崽子下手了?
怎么可能?!她还是个萝莉!
难道她自己又长大过,把小崽子欺负了,然后变小后,忘的一干二净??
自己这么渣女吗??
年诡眸光抖了,一时不能接受。
可小崽子这煞有介事的模样,她怕是真的那啥了小崽子。
年诡咬了下舌尖,脑子依旧迟钝,却还是自责的询问了一句,“很难受?”
“嗯...”
委委屈屈的,看来真被她欺负惨了。
年诡愤怒,对自己的愤怒。
“不怪姐姐...”小崽子善解人意地出声,然后他缓缓将指尖插进女孩纤细的指缝,扣住后,像是小孩子置气般的,“姐姐让我欺负回来好吗?”
???
不怪她,又要欺负回来,这逻辑真的没问题吗?
“姐...”
小崽子的声音戛然而止,顾不上旖旎的氛围,他紧张地盯着年诡的脸色,“年年,你怎么流鼻血了?!”
年诡:......
“我不是,我没有,别...!”
解释还没说完,年诡就失去了意识,倒了下去。
男人抱住女孩,目光慌乱又疯狂,
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玫瑰花都低垂下了头,而空气里催情的花香一瞬间就湮灭无踪。
姐姐,又跑了...
一股热气呼在手边,夜重迟钝的转动瞳孔,这才反应过来,女孩还有呼吸。
与此同时,胸口处的小玻璃瓶从来没这么烫过,等夜重将它拿出来,魂灯亢奋地撞击着瓶身。
夜重垂眸,随后径直握住了小玻璃瓶,咔嚓几声,瓶子碎裂,早就迫不及待的魂灯从男人指缝溜出,蹭的他心尖都痒了一下。
男人没有挽留魂灯,因为它的方向正是年诡的心脏。
看样子,应该是姐姐要彻底恢复了。
...
室温渐渐回转,女孩脸上的鼻血已经被擦干净了,轻合的长睫动了一下,她又懒懒地翻了个身,搭在了什么热源上。
一声克制的闷哼,隐忍着欢愉又想要不顾一切地释放,最终只是化为喉咙里的哑音,无奈又性感。
耳尖发红,年诡僵住了身子,长睫刷的睁开,
等看清楚眼前的场景后,
女孩恨铁不成钢地咬紧后槽牙,所有记忆回归,她现在丝毫不怀疑小崽子说的她欺负他的话了,
瞧瞧这是人干的事吗?!
她什么时候这么急色了?!
他还是个...咦惹,她男人现在好像已经成年了。
那她...
“是啊,姐姐,能做好多事了~”
“?!唔唔唔!”小崽子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啊,可能是心有灵犀吧~”
年诡试图跟他讲道理,无奈嘴巴被封住,忿忿地用眼神表示,
我信你个鬼!
孩子大了,一点都不听话!
“听话的孩子,怎么满足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