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十七年四月二十二日,睛。
骑在马上,望着身后跟随着的车队,瞧瞧身边被李世民调派过来,以后就都得自己养着的两百名前西领军的军士。
李承乾今天没翻黄历,也不想知道今天这日子是不是适合搬家。
因为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自由,失去过的人才懂得珍惜。
但是不管今天适不适合搬家,反正李承乾就是怎么看怎么都感觉边上在李百鸣那个分支族兄带领下,那队只有二十个人的百骑军不顺眼。
你说你李世民要监视人就大方点,搞个毛线的说是为了保护你闺女兕子那小魔女。
难道自己不是他儿子吗(李承乾:灵魂不是好不好作者傻蛋)?
想想,李承乾有些心酸。
这还真的就应了那句老话:有爹宠的女儿像个宝,被爹嫌的儿子像根草。
可是放出笼子的鸟是那么好抓回去的吗?
尤其是一想着那天在御书房内李世民朝自己迎面压来的王八之气,要不是为了自己这条来之不易的穿越命,李承乾发誓自己一定会用一个屁把那满屋子的大佬们给薰晕,然后……
然后应该就没有了然后。
“大哥,兕子要跟你一起马?”
“小叛徒,你离我远点,嫌弃死你了。”听到身后传来的喊声,李承乾马都不停头都不回地直接回了句。
“大哥,兕子错了嘛,可那都是我已经答应了父皇的。”看着骑在马上头都不回,瞅都不瞅自己一下的兄长,李明达伸出车窗的小脸上有些尴尬,可还是很努力地为自己辨解道:“大哥你不是说君子就得言而有信,可我是小女孩哦!”
“尼大爷的。”
听到小萝莉的话,李承乾出口就成脏,不禁记起了孔子说的那句话:唯小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大哥,兕子真的错了嘛,你就原谅人家了嘛。”扁着嘴巴,李明达感受自己这兄长有些不疼自己了。
自己不过就是把你教的《三字经》文稿拿去父皇了,你至于生这么久的气吗?
小心眼。
“说说,错那了?”
勒转马头,李承乾不想承认自己心软了。
“兕子不该把大哥教我的,所说的话都说给父皇听,可是那都是父皇逼兕子的了。”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伸手从停下来的马车上抱起小萝莉放到马背上,看着她那一脸讨好,一脸可怜兮兮的样,李承乾能说什么。
要不是前世自己那些女人都只给自己生了一堆混蛋小子而没有一个是闺女,自己至于会拿这小萝莉没办法。
想到这,李承乾发现也许所有成婚有了孩子后的男人都应该会这样的。
毕竟女儿乖巧,男孩调皮捣蛋惹人烦。
“不敢了。”
靠在自己兄长怀里,李明达悄悄地说道:“要是以后父皇再逼兕子把大哥的事情说出来,我就一半真一半假地糊弄他行不行?”
“聪明。”
刮刮小萝莉的鼻子,李承乾相信她这鬼话才怪。
“大哥你别不信,那本《三字经》兕子让父皇拿了钱买的。”
“多少?”
“一千贯。”
一千贯?
伸手揉揉小萝莉的脑袋,李承乾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自己现在虽说除了终南别院和两千多亩田产外便身无分文。
可是钱这玩意能难倒自己这个穿越过来,在后世现代一步步从草根爬起,在世界大部分地方都有分公司的霸道总裁。
挣钱?
只要给自己根棍子,李承乾敢说在整个大唐谁要是比自己还能挣钱,自己一定会用手中的棍子打死他。
“不少了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他有多抠门。”得不到李承乾的回答,李明达一扭头发现自己兄长的脸上有些哭笑不得,连忙开口安慰道:“哥你是不知道,为了这一千贯,兕子都跟他呕气不吃饭了。”
“对,我们家兕子小公主最厉害。”捏住小萝莉白白胖胖的小脸蛋,李承乾有些喜欢这种感觉。
不就是本《三字经》吗?
不就是想刷下声誉名望吗?
作为一个网络时代穿越来的成功人士,男人不能说会被尿给憋死。
想想,挤挤还是能再抄点干货出来的。
“真的吗?”
李明达故态萌发很傲娇地想从自己兄长的手指间把脸蛋解脱出来。
“真的,比珍珠还真。”
“珍珠很真吗?”
“别废话,哥唱歌给你听。”
“好。”
调转马头,李承乾脚下轻轻一夹马腹,手起鞭落,策马吼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