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文此时整个脑袋是嗡嗡的,自己的弟弟高句丽王让自己来探一探大唐的虚实,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却输了不少的东西。
当年的隋朝三征高句丽失败,无数的将士自己子民被迫留在了高句丽,要么成为了尸体,要么成为了奴隶。
这件事一直以来是高句丽极其骄傲之事,要知道当初的隋朝可是调集了百万的大军,无数的资源,那时的大隋按实力来说,要比如今的大唐要强大的多,这也是高句丽一直可以吹嘘的资本。
朱建文感觉如今的大唐的所有人看着自己就如同看着小丑一般。
此时的比试已经完成了两个武斗,其他的比试只剩下一个文斗了。
李世民看着朱建文,笑道:“高句丽使者,如今的比试已经差不多完了,武斗也结束了,下面就要进行文斗了。”
说实话,对于文斗,李世民从来没有对高句丽期待过,高句丽虽然很强大,可是在李世民自己诸位大臣们的眼中,依然是一个蛮夷之辈,蛮夷之辈与大唐的人斗文,自己都感觉是无比得可笑。
朱建文不紧不慢地说:“大唐皇帝陛下,下面的文斗由我们这边的盖苏文来和你们比吧,他虽然算在我们高句丽算不上非常聪明,可是也算是不错的了。”
其中的潜在语言大家还是能够听出来的,朱建文的意思是,虽然我身边的这个人聪明才智并不高,可是对付你们大唐的人还是可以的。
其实整个使者团的人,也就盖苏文最为吸引人了,年龄不大,但是风度翩翩,而且他还是大唐人的打扮,给人的感觉真的是一个温润君子,眼睛炯炯有神,而且散发着书卷气息,好一个谦谦君子。
盖苏文向李世民拱手道:“高句丽盖苏文见过大唐皇帝陛下。这次由我来跟大唐的各位精英人士来进行文斗吧。”
李世民笑道:“哦,看来还真的是少年英才啊,不过在比试之前我们还是要把赌注还是要说清楚的,免得最后扯皮了,毕竟有些人也是说话不算话的。”
朱建文笑道:“好啊,既然大唐皇帝陛下这么有信心,我们就说一说吧。
这次我们用奴隶跟你们赌,用五千名新罗女子跟你们赌,我知道新罗的女人在你们大唐还是非常值钱的,我们也不要多少东西,如果你们输了,你们只需要把一万石盐的卖给我们就行。”
李世民笑道:“好,没有问题。”
此时的高句丽已经连续输了两局了,第一局输给了在隋朝时期被扔在高句丽的军人的尸骨以及被俘虏的军人和被掳掠的百姓。
第二局输给了自己价值一万多贯的东西,这第三局又开始以新罗婢跟自己赌。
李世民笑道:“不知道你们以什么方式比试呢?说说吧,我们今天就结束了吧。”
盖苏文走上前道:“大唐皇帝陛下,今天我们的比试方法很简单,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九曲珠??”
“什么是九曲珠?”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种珠子吧?”
虞世南激动道:“九曲珠,难道就是当初孔圣人的那颗珠子。”
看着大家满脸的疑惑,虞世南也开始解释起来,其实这是一件非常偏门的事情,虞世南能够知道,也只是从一本古籍上看到的。
但是那本古籍也只是对九曲珠描写得仅仅有一星半点而已,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东西。只是随手提了一下孔圣人曾经拥有一颗九曲珠,其中有九曲。
虞世南解释道:“其实当初我能够知道九曲珠也是机缘巧合,我只是在一本古籍里看过而已,而且古籍之中提到的也不多,只是说孔圣人曾有一颗九曲珠,每天爱不释手地把玩。”
“什么,孔圣人的东西,他的东西为何会落在异族人手里?”
“肯定是一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把我们的好东西卖到了高句丽。”
“老夫若是知道是谁把东西卖给高句丽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一时间整个朝廷开始吵吵嚷嚷,同时他们九曲珠加上了孔圣人的光芒,此时仿佛一个圣物一般。
李世民吼道:“好了,静下来吧,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整个朝堂很快就静了下来。李世民沉声道:“好了,你可以把你的九曲珠拿出来了。”
盖苏文点了点头,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九曲珠,珠子不大也不小,珠子的大小直径差不多有1厘米的样子,是一种琉璃材质的东西,虽然是透明的,不过其中的浑浊度是非常高的,隐隐能看到珠子中间的迂曲的通道,而且差不多真的有九个。
不过房遗爱看到这玩意并不感兴趣,就算是有人把它送给房遗爱,房遗爱都不见得愿意收。
不过看到这个所谓的九曲珠,倒是让他想起来了一件事情,九曲珠让他想起了前世的电视剧,这种套路不是都已经被用烂了吗?
那些所谓的小国家或者是所谓的异族,经常会给中原王朝出一些问题。让中原王朝来解决,这个九曲珠的故事就是经常发生的。
通常都是那些小的国家把九曲珠拿出来,然后要求让中原王朝的人,把线在上面穿过去。结果中原王朝通常就很难解决这个问题,最后会出来一个杰出的人物,结果解决了问题,异族开始拜服,而能够解决问题的那个人自然而然会走上人生巅峰。
盖苏文继续道:“大家可以看这个九曲珠,这可是当年孔圣人留下的,只是小子有幸得到,同时我高句丽也算是儒家正宗之一了?”
孔颖达一听,什么玩意儿,你们高句丽也能算得上是儒门正宗,岂不是有辱儒家门风吗?
孔颖达痛斥道:“这位使者,话可不能乱讲,什么时候你们高句丽成为儒门正宗了?儒门正宗只有打我大唐有,永远都是在我中原王朝的。”
盖苏文笑道:“呵呵,你说你们是儒门正宗,你们又有什么证据呢?就是你的血脉我们都是有所怀疑的,你说自己是孔圣人的后代你就是了?呵呵。”
孔颖达此时愤怒无比,一直以来孔子后人的身份都是他最为骄傲的事情,而且孔子后人的身份也是保护了他们这次又一代的人。
孔颖达怒道:“蛮夷,蛮夷,真是蛮夷,什么都不懂?”
“呵呵,我是什么都不懂,我只是知道孔圣人的贴身之物在我们高句丽,而你确是什么都没有吧。你一个什么证明的东西都没有的人都可以盯着孔圣人的后人的名声高官厚禄,难道我带着孔圣人的贴身之物,还算不上儒门正宗了?”盖苏文笑道。
李世民冷声道:“好了,不要再说了,现在说说比试的事情把。”
李世民哪里还看不出来,孔颖达根本就是落入了盖苏文的圈套,如果暂停他们的交锋,恐怕他们还要扯皮下去。
盖苏文笑道:“我们比试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大唐的人能够把线穿过九曲珠,那么我方输,如果不能,那么你们大唐的一方输,怎么样?”
李世民笑道:“好,我答应。”
此时的一些聪明人已经开始发现了,这是上了当啊。本来在珠子中穿线就不容易,而这次更是离谱,整个珠子中间迂曲九次,穿线可是千难万难。
李世民看着诸位大臣畏畏缩缩的样子,便知道这次的事情真的是不好办了,不过他还是不甘心。
李世民喊道:“诸位大臣谁有办法啊,大家也可以出来试一试,就算不成功,朕也不会怪罪大家的。”
众大臣依然没有什么人动,房遗爱倒是知道一个办法,不过不知道到底行不行,他也不敢贸然尝试,李世民嘴上说不会怪罪,可是大家心里都是明白的,不会做出头鸟的。
李世民接着又一次沉声道:“我再说一遍,只要你们能够解出这个难题,那么赢来的那5000新罗婢全部都是他的。”
此时一个人站出来道:“陛下,我虽然解不出来,不过我知道一个人应该是可以的。”
李世民连忙道:“是谁?”
“平安县侯房遗爱。”
李渊看着眼前的这个大臣,眼睛眯了眯,作为本身在官场沉浮了几十年,再加上他当了几年的皇帝,这个人的心思他哪里还了解不了呢?
李世民看向房遗爱,房遗爱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道:“陛下,我倒是听说过一个故事,不知道这个故事中的方法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不过解决不了,还请陛下莫怪啊。”
李世民笑道:“没事,没事,到底是什么故事,你速速讲来。朕不会怪罪你的。”
房遗爱笑道:“好,那我就讲一讲这个故事吧。
有一次,孔子离开卫国,要到陈国去。在半路上,他看见两个女子在采桑。孔子一时兴起,就对两个女子吟了一句诗:“南桃窈窕花枝长。“一个女子随口接道:“夫子游陈必绝粮。九曲明珠穿不得,归来问我采桑娘。“
孔子到了陈国,不受欢迎。陈国和蔡国的大夫还派兵将孔子围困,并送去一颗九曲明珠让孔子用线穿过去,若果穿不过就不解除围困。孔子和他的弟子们无论怎么努力也不能将线穿进。情急之中,孔子忽然想到了那个采桑女的话,“九曲明珠穿不得,归来问我采桑娘。“说不定她们真能帮上忙呢。
于是他就派了颜回和子贡返回来路,去向采桑女请教。颜回和子贡到了女子家,其家人谎称女子外出了,并拿来一只瓜招待他们,聪明的子贡看出这是一个哑谜,他说:“瓜,子在内,女子肯定在家里。“采桑女见他猜破自己的哑谜,才出来见客。采桑女对二人说:“要穿九曲明珠,可用一个办法,把蜜糖涂在明珠一端的珠孔旁边,然后将一只蚂蚁用线拴上,把它放到明珠的另一端的珠孔处,在蜜糖甜味的吸引下,蚂蚁就会顺着明珠的通道,爬到有蜜糖的那边。如果蚂蚁不肯钻,就用烟熏它。“
孔子按照采桑女说的办法,果然将那颗九曲明珠穿上了线,得以从围困中脱身。
这些就是故事的始终了,我想破解的办法大家应该都能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可以试一试。”
虞世南感叹道:“妙啊,妙啊,这种办法真是妙啊,都说平安县侯博学多才,看来所言非虚啊!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大开眼界。”
李世民激动道:“好,太好了,来人啊,给我按照平安县侯所说的办法做。”
盖苏文则是眉头紧皱,虽然他知道九曲珠是孔圣人的贴身之物,可是他并不知道有这个一个故事,而且更不知道有这么一种方式把线穿进去,而穿线的这个想法也只是他临时想出来的而已。
宫里的人做事无疑是非常快的,很快抓了近十只蚂蚁,也拿来了糖和几支香。
房遗爱这就准备工作了,他拿出着跟李世民借的一支匕首,然后把拿来的糖放在了匕首上,接着掏出了打火机,然后开始加热,加热以后糖慢慢开始融化。
接着把融化后的糖液涂在了一端,接着房遗爱在蚂蚁身上系上细细的绳子,把蚂蚁放在珠子孔的另一端。
蚂蚁对于糖的敏感度绝对是任何生物都比不了的,有的时候大家可以发现,如果在哪里扔上一小块糖,很快,附近的蚂蚁很快就会聚集过来。
绑着绳子的蚂蚁刚刚放在孔处,蚂蚁就开始冲的孔里跑了起来。
众人一看,咦,真的有用,这也太好了吧,竟然可以这样?看来这样下去还是非常有希望的。
大家都是紧紧盯着这个珠子里蚂蚁的动向。
程咬金此时最为活跃,惊喜道:嘿嘿,没有想到真的有用,哈哈,这次高句丽可就没有什么话说了。
高句丽整个使者团没有一个人理程咬金这个老货,对于程咬金他们也都是知道的,跟他扯,真的是没有必要,这就是一个老流氓。
高句丽整个使者团都看着房遗爱的操作,而且对于自己能胜利还抱有不小的幻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