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龙盘虎踞,帝王之宅。
在金陵城中由过去知府衙门改建而成的枢密使府邸中,祝彪单独会见了小杨林。
祝彪亲自给小杨林倒了一杯热茶,小杨林赶忙站起身来接过祝彪手中的热茶。王伦道:“小林子,你知道这次北上太行山的作用是什么吗?”
小杨林道:“协助耶律大石收拢旧部,对抗金人。”
祝彪听了小杨林的话,心中一喜,道:“小林子确实精明,对,只是协助契丹人对抗金人,不是帮助契丹人复国。”
小杨林拱手道:“属下谨遵将令。”
祝彪又问道:“小林子,你知道此次北上,任务艰危,可知会有哪些危难吗?”
小杨林想了想道:“属下是这样想的,第一,要防着耶律大石放刁,利用我军;第二,金人战力凶悍,不可被他们灭了;第三,太行一带还有官军,咱们如今虽说事朝廷的军马,但对他们更须小心提放。”
祝彪听了这些话,确信自己选人没有选错,他道:“还有一个,小林子或许没有想到。”
小杨林一愣,拱手道:“请王头领示下。”
“河北田虎,其麾下将佐皆是能征惯战之辈,你去了太行之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他的地界上活动,尽量不要与其起冲突。”
小杨林道:“属下谨遵寨主将令。”
祝彪略沉思片刻,道:“与你同去的这些兄弟年岁都比你长,你要小心对待,要同心对敌,万不可内部启衅,如果他们真有罪过,可打可关可罚,但不要伤他们的性命,你能做到吗?”
祝彪所说的这个问题也是小杨林听了将令后一直惴惴不安的因素,他一听祝彪这样说,忙道:“寨主的意思属下明白,只要他们不投敌,属下定然不下杀手。”说完,小杨林又想了想,觉得措辞不妥,又补充道:“当然,属下也相信他们断不会投敌,坏了咱们兄弟义气,又坏了自己名声的。”
祝彪听了小杨林的话,微微点头,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小杨林拱手道:“只待寨主一声令下,属下随时都可出发,”
祝彪听了小杨林的回答,很是满意,笑道:“不急,咱们不急,让别人去急,慌什么?反正金人还没饮马长江,不是咱们急的时候。”
小杨林当然明白祝彪话中的含义,也只是微微一下,道:“如若没事,属下先下去了。”
祝彪道:“那你就先去休息吧,什么时候出发再听我的将令。”
小杨林拱了拱手,转身便出了房间,离了枢密使府邸,去守备军团暂时设在金陵城外的大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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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一面在金陵开科取士,延揽人才;一面派兵遣将,整军备战。此时金国尚未南侵,江南又无战事,于是王伦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出去视察一番,一是看看各地的分田分地工作进行的如何,一是故意避开耶律大石,他要好好磨一磨这个契丹人的性子。
如今他根基刚立,而江南又屡遭战乱,可以说是百废待兴,昨天晚上他在自己处理公务的公务室中阅览各地送来的文件,看到天将亮,于是就在那里睡下了。
一大早上,他刚进扈三娘卧室,看见一个丫鬟端着餐具往外走。她见到祝彪,忙向他行礼,祝彪端详了一番这个丫鬟,真是水灵,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瓜子脸,殷桃嘴,水蛇般的小细腰,那可真是中国最传统的美人儿啊。心中暗道:“真她娘的漂亮!”随即,祝彪收起荡漾的心神,将手轻轻一挥,表示免了,并说了些感激她侍候扈三娘的话语。
祝彪进到卧室,见扈三娘正坐在床上,看着两个熟睡的孩儿。祝彪已经有些日子没来扈三娘的房中了,自从扈三娘劝着自己和契丹公主圆房以后,他心中多多少少对扈三娘还是有些感激了。如今江南平定,他的心情也十分的舒畅,于是来到了扈三娘的房中,看着坐在床上的扈三娘微微一笑,坐到扈三娘的身边,轻抚着百花瀑布直垂下来的秀发,在妻子脸上吻了一下,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扈三娘又重新得到了丈夫的软语问候,心中顿时觉得宽慰舒畅。她依靠在丈夫的肩膀上,微微的点了一下头,问道:“你最近怎么没去答里孛妹子那里过夜啊?”祝彪道:“忙啊,千头万绪,我这脑壳都要炸了。”扈三娘忽然昂着头,望着祝彪的脸旁,问道:“你是不是有些埋怨奴家?”祝彪一愣,莫非妻子要向自己说什么?当然,有些事祝彪是不会先说出口的,问道:“我有什么好埋怨你的?你长的这般的漂亮,又给我祝家延续了香火,还硬将一个花容月貌的契丹公主送到我的床上,我有什么资格埋怨你呢?”
“我......我......”扈三娘到嘴边的话,终究还是没有出口。
祝彪色色的一笑,一下子将扈三娘压在床上,道:“我们有些日子没在一起了吧......”一面说着,一面去解扈三娘的胸衣。因为连着几乎三个月祝彪都没有和扈三娘同房,祝彪突然这样,扈三娘真有久旱逢甘露的感觉,她紧紧的抱着祝彪,犹如一个久旷的怨妇。祝彪喘气急促,道:“妹子......妹子松一些,我不好脱......脱你的衣......衣衫......”扈三娘搂着祝彪的双手微松,祝彪脱完了扈三娘的衣服后,又开始一面脱自己的衣服一面说道:“亲妹子乖乖宝贝儿......我要放出跨下英雄来收服你......来播种......”窗外守护的兵士与丫鬟们听到这些,个个面红耳赤,低着头不说话。
二人鏖战拼搏穷极折腾,几番云雨,龙马精神泻尽后,扈三娘甜蜜的起身,穿好衣衫,对祝彪道:“你昨夜一宿没睡,刚才有忒的勇猛,小点子气力,别将两个孩儿惊醒了。现在是不是休息一会?”
祝彪裸露着上半身,靠在床头,他听见妻子夸赞自己勇猛,心里十分的高兴,一把拦腰抱住妻子,笑道:“你还说我勇猛,在床上你还不是浪的紧。”
人,一穿衣服便受礼法拘束,此乃千古不易之理,扈三娘听了丈夫这话,顿时飞红了脸,道:“不和你说这些疯话了,你睡上一会儿吧。”祝彪抱着扈三娘不放,笑道:“我说什么疯话了?莫非还不心满意足?”扈三娘要争拖祝彪的搂抱,祝彪反而越抱越紧,问道:“娘子,我准备去扬州、苏州一带去看看分田分地的情况,你愿意和我一起去不?”
扈三娘嘴巴一噘,笑道:“不去!你去看分田分地的情况,要奴家去做什么?如果你真要带个女人在身边,就带上答里孛妹子去吧,既然和人家睡过了,就别老是不理人家,你这样总是也不去,不是要让她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吗?”
“少在我面前说她,”祝彪抿了抿嘴唇:“她那叔叔没按好心,想用一个女人绊住我的脚咧,我这次出去就是想躲那契丹人,带着他侄女儿算什么事啊。”
正说着,只听屋外有人喊道:“寨主,军师求见。”
祝彪道:“知道了,你要军师在书房中等一会儿。”又对扈三娘道:“你快收拾收拾,咱们说走就要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