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州一府一路的官军征讨梁山,那称之为进剿两州两府两路以上的官军联合征讨梁山,那便是会剿如果是由赵宋王朝的中央政府出兵征讨梁山,那就是围剿了。一千什么呼延灼啊、关胜啊、单廷圭、魏定国啊,他们对于梁山的征讨,顶多只能算是个会剿,会剿无论是从规模还是从军队的战斗力上而言,他都是不能和围剿相提并论的。此番童贯率领十万大军征讨梁山,那便是地地道道的围剿。
原著上,赵宋王朝对梁山只动了两次围剿,一次就是此番由童贯率领的十万大军,还有一次就是由高俅率领的。这两次被梁山军大败以后,梁山军就在宋江的带领下接受了朝廷的招安。至于说如果宋江不投降,赵宋王朝会不会对梁山进行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乃至更多的围剿,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可以肯定的事,如果宋江不接受招安,那么他和朝廷之间一定会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这点是毋庸置疑的。现在的祝彪就走上了这么一条道路。
梁山军的战斗力确实是强悍,但是梁山军的战斗力再是强悍,现在也只能是依托梁山的八百里水泊战斗力才能完全挥出来,离开了水泊看看征讨方腊的结果就知道了。
祝彪现在该怎么办?下山了虽然也能大败官军,也能攻得下官军守卫的城池,也能守得住,可是弱点是经不住消耗。其实朱武的法子就是一条中间路线,议和。如果能够占住东平府东昌府,或者是更多的城池,能够和赵宋议和,那肯定是暂时最好的办法。
如果能够暂时和赵宋议和,先可以转移官军的攻击目标。四大寇里面,势力地盘战斗里相对而言罪强悍的,应属方腊,然而其实对赵宋王朝威胁最大的,那应该算是s的梁山了。拿下大名府,就可以直接威胁东京汴梁。对于赵宋王朝而言,什么田虎啊,什么王庆啊,还是方腊,那都是肌肤之鲜,梁山才是心腹之患。所以什么方腊啊、田虎啊、王庆啊都可以平平稳稳的攻城略地,而唯独只有梁山不行。
其次,议和是个中性词,无论是内部的主战派还是招安派,都能接受。
最次,一旦赵宋王朝转移了攻击目标,让赵宋王朝去和别人消耗去,梁山起码可以得到一段时间的休整与积蓄。
那赵宋会答应议和吗?不议就打,对,不议就打,管他讲和不讲和,打了再说,不将这赵宋打得疼了,什么都是白搭!
咦,对了,不是还有一个高俅嘛,可以在高俅身上做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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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袭大名府的梁山军马都安全的撤回了东平府,虽然没有能够攻下大名府,可是缴获了大批的大名府没有来得及撤入城中的粮草。可是这些缴获的粮草根本就不能弥补东平府与东昌府的损失。
童贯被梁山大军打得损兵折将,大败亏输,带领着残败的人马逃回东京,只身先来见高俅,把损兵折将的经过都对高俅说了。
童贯对高俅道:“太尉相公,救命啊,如果有人将这兵败之事对官家皇帝说了了,那那下官这条小命就恐怕不保了。”
高俅冷笑道:“枢密使相公放心,只要你我不说,谁敢向官家乱奏军情,你先去禀告蔡太师,再作商议。”
童贯高俅来到太师府,在书房里见了蔡京,童贯立刻拜伏在地,两眼泪如雨下:“万望太师为下官遮掩则个,不然下官性命难保啊!”
高俅帮腔道:“太师梁山贼寇地居水泊,童枢密只以步兵征讨,所以才败了。”
蔡京没想到梁山贼寇竟然这般的能战,虽然他埋怨童贯没能帮着自己给女儿女婿报仇,但是他在朝中也需要童贯与高俅的帮衬,于是道:“这事好办,明日商,直说天气炎热,军士水土不服,所以罢兵休战只是一件,玩意官家怒,再要兵征讨,该如何对答?”
高俅抢道:“不是高某夸口,如果太师肯保奏我带兵征讨,一定可以剿灭这伙梁山贼寇!”
蔡京道:“若是太师肯亲自前去,明天便可以保奏!”
次日早朝,蔡京胡乱奏过了童贯罢兵休战的事以后,宋徽宗道:“梁山草寇盘踞梁山,时时刻刻威胁着东京城,是心腹大患,必得早早剿除,谁可再领兵前去征讨啊?”
高俅乘机向宋徽宗请战道:“臣情愿带兵征剿山贼,只是梁山地居水泊,必须水路并进,才可以取胜。”
宋徽宗见高俅愿意带兵征剿梁山,十分高兴,亲笔下旨,准许高俅任意调拨各路军马,向梁山进军。
高俅到了白虎节堂,调动了十节度使的军马来京聚齐,然后又调来了镇守金陵的水军统制刘梦龙,领着麾下的水军立刻前往济州听用。然后又命令步军校尉牛邦喜,命他去沿着长江搜征民船,也到济州会齐。
这一次高俅决定改变策略,前番是先打东平府东昌府,将梁山贼寇全部赶入了梁山泊再一股歼灭。而这回高俅决定采取长驱直入,先破梁山,贼寇失了巢穴,然后再行剿灭。前番童贯失败就是因为中了梁山贼寇的诡计,让官军屯于坚城之下,兵疲师老,再一句击败。这一次高俅决定不会重蹈覆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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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时时刻刻都派了时迁与戴宗在东京盯着,当高俅这边一动,时迁就得了消息,然后由戴宗送回梁山。戴宗送上梁山的是高俅率领十三万大军再征梁山的消息,而潜伏在大名府的白胜与王定六,送上梁山的消息却是宋江被刘豫斩示众的消息。
白胜、王定六还有宋江的同胞兄弟宋清将宋江的尸收敛以后,火化了送上梁山。
祝彪先得了消息,心中又喜又悲,他让朱武写了一片祭文。然后又让人将吴用与李逵也都放了出来,祭奠宋江。李逵见了宋江的灵位,跪倒在地上,嚎啕痛苦。吴用见了宋江的灵位,歪到在地上,面目僵硬的喃喃道:“哥哥走了哥哥走了”
李逵猛得站起身来,去抓祝彪,被杜壆卞祥拦住,李逵大叫道:“姓祝的,你就不是个好东西,一定是你还是我公明哥哥的!”
宋清上前一步,流着泪水对李逵拱手道:“铁牛哥哥,我大哥逃出了牢笼,投降官军,是被官军斩,这些都是小弟与白胜、王定六两位哥哥亲眼所见!”
李逵听了这话,知道自己冤枉了好人,又一把跪倒在宋江的灵前痛哭起来。
李逵消停了以后,祝彪在宋江的骨殖灵位前,摆下祭品,一面朗读一面哭诉,虽然他不能全明白祭文上写的是什么,但是哭却是哭得很卖力,他觉得就凭这个哭,就算进不了奥斯卡,那进个百花什么的,还是一丁点问题没有的。
“我的公明哥哥啊,公明哥哥啊,你怎么就去了啊,你可是心疼死你兄弟我了呀,我的哥哥啊!”
宋清见了,心中暗想:“寨主不杀我与父亲,如今哥哥死了,他还哭得这般的伤苦,真是重情重义啊,看来倒是我这个兄长,不识时务,不识大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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