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一动,牧成再次回到了现实世界。
至于刚刚的错觉?都说是错觉了,牧成也就没再在意。
“嗅嗅,怎么有股恶臭?”意识刚回到自己房间的牧成,闻到身旁有股下水道的味道。沿着气味,牧成嗅了嗅自己抬起的手。
“呕……”稍一嗅鼻的牧成直接弯腰干呕了起来,要不是早晨都没怎么吃饭,牧成相信绝逼会真的吐出来。
“TNND怎么这么臭,劳资我之前刚入脱胎境时也没这么臭呀!”
抱怨过后,牧成双眼发昏,扶着墙直奔浴室,生怕自己再多被熏会儿,就会成为第一个被自己熏死的穿越者。
“啊!活过来了。”牧成浑身浸泡在浴池,闻着刚刚被自己喷了n多瓶异界香水的浴室,一脸舒坦的表情。
看来以后居家旅行还要常备香水了,要不然每次突破都像这样,迟早要把自己熏死。
一丝不苟的将浑身上下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再闻不到一丝异味后,牧成才心满意足的从浴池站起身,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走到镜子前,看着颓废气质更加出众的自己,搔搔头发自恋道:“我果然又帅了!”
回到房间后,牧成刚想拿着自己刚刚获得鸿鹄剑出门练功,却恰好碰到刚回到家的海德。
“啊湫,啊湫……”刚一进到屋的海德,闻着充斥着整间屋子的刺鼻香水味,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见刚走出卧室的牧成,海德张口就要抱怨。
然而抱怨的话还没说出口,海德便像见鬼般,双眼死死地盯着牧成。
见自己爷爷像个老变态一样盯着自己,牧成脸色微红,内心发怵道:“爷爷你这么看我干什么?虽然我知道我刚刚变的更帅了,但你也不要用大灰狼盯着小白羊的眼神看我呀!看的孙子我心里怕怕的。”话音落下,还象征性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真的被吓到了。
正常时候,如果听到牧成这么说,海德一定会气愤的直跳脚,并说明自己性取向很正常。然而这次听到后,海德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从眼角渐渐流下了泪水。
眼见自己爷爷“哭”了出来,牧成这回是真被吓了一跳,赶忙跑到海德身旁,摸着海德温度正常的额头询问:“爷爷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呀!”
海德闻言,一把将牧成抱入怀中,激动的像个孩子道:“老天保佑,总算让我的孙子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了!”
被爷爷紧紧拥抱的,快要上不来气的牧成,一边剧烈咳嗽,一边挣脱出对方的怀抱。并怒视着自己爷爷:“您不要这么激动,有什么事咱好好说。”
被牧成一教训,海德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并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刚才就一时激动,没注意下手分寸,乖孙子你别介意、别介意。”
长吐口气,牧尘无奈道:“说吧,有啥事值得您这么激动!”
“你的身体恢复了?”海德双手搭在牧成肩膀,依旧难掩眼神中的兴奋神色,语气带着激动道。
牧成听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语气怪异道:“我还没告诉爷爷,您怎么就知道?还是说我现在变化很大?”
“除了气质略微有些变化,其他的变化也不是特别大,你爷爷我能看出来,纯粹是因为爷爷对你深沉的爱呀!”海德仰首翘颚,一副你什么事我都会知道的样子。
看着得意的海德,牧成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爷爷的鼻子能变长,一定会变得比现在长很多。
摇摇头,牧成一脸认真道:“爷爷你严肃点,我是说真的,我现在和之前变化很大吗?”
“也……也不是很大了,除非对方是和我一个级别的,否则想要看出来还是很困难的,这个学院能直接看出来的,想来也就只有我和沃兹了。”牧成一副硬气的语气,让海德像渴求关爱的流浪狗般,可怜巴巴的对牧成道。
听到海德这么说,牧成这才舒了口气“那就好,如果只是爷爷和沃兹校长两人能看出来的话,说明我扮猪吃老虎的计划还能实行下去,”说着又对海德警告道:“对了,您可不要到处宣扬这件事。”
海德听后,先是如同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紧接着没等牧成再多说什么,海德收起脸上一副小受的表情,严肃道:“玩笑话就说到这,我想知道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身体会突然恢复,并且虽然感觉上,应该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样子,但我为什么会觉得,你现在的气息比三年前的你还要强?”
“我身体会突然恢复,是因为我脑中修炼的奇怪功夫,就在刚刚突破到了下一层……”牧成在海德的询问下,除了有关系统的事情没说,其他的,包括刚才洗澡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海德皱着眉,在听完牧成的话后,又接着道:“照你这么说,你现在体内的那些所谓的经脉,还没有完全打通,而想要全部打通,就要继续修习你脑海中的那些奇怪功法?”
牧成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找个时间先把你魔法的课程推了,你就先专心练功吧!”海德对着牧成安排道。
想了想海德又对牧成接着道:“对了,你干什么非要扮猪吃老虎?有什么好处吗?”
牧成在海德面前潇洒一笑,摆了个v形手势,无不自豪道:“当然有好处了,正所谓无形装逼最为致命。我可是要在下学期的内院争夺战中获胜,好专打那些高材生的脸。”
海德一听,紧锁眉头不放心道:“内院争夺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才刚刚开始恢复,再多等一年岂不是更好?”
“爷爷你放心吧,既然我说了会直接参加下次的内院争夺战,就说明我有足够的把握获得胜利。”牧成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好吧,不过既然你要扮猪吃老虎,到时候可要狠狠地打那些说你是废人的脸,让他们知道我海德的孙子,可不是谁都能嘲笑的。”再次恢复了本性,海德如老顽童般,对着牧成吹胡子瞪眼道。
而牧成也不论海德能否看懂,配合着抬头挺胸收腹对着海德道:“yes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