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德乌什中校悄悄的抹去眼角的泪花,对着自己参谋悄悄的命令道:“带他们下去好好休息,注意,不要让他们接触其他部队,你安排他们在树林里面一个僻静的地方。”
参谋有些诧异的看着塔德乌什中校,突然心领神会,立刻点头说道:“是,长官。”
科瓦尔听到了塔德乌什中校的处置,明白让这群士兵把昨夜惨白的情况说出去的恶劣影响。
塔德乌什中校冷着脸说道:“现在,情况已经变成了这样,我们需要重新商议一下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以及接下去的战事。”
几位军官重新坐下,一个个愁眉不展的默默无语。
“事情已经发生了,大家说说怎么办吧?”塔德乌什中校平静的说道。
“我觉的我们应该把这件事情报告给希米格维将军,由他来做出决定。”巴金斯基直接说道。
塔德乌什中校双手我的紧紧的。
“我支持!”科瓦尔表态道。
“今天晚上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瞒得过去?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汇报吧!最好现在就把这件事情汇报过去,我想事情不一定会更糟。”科瓦尔看着塔德乌什中校解释道。
“我同意。”恩格尔中校说道。
“但是我们怎么把这件事情和将军说?”塔德乌什中校为难的说道。
“谁的部队谁负责。我觉得布鲁托卡中校要重整部队,我们应该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恩格尔中校提议道。
科瓦尔和巴金斯基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头赞同。
布鲁托卡中校去慰问他的部队,还没有回来,但是众人已经想好了一切。
塔德乌什中校拿起电话,接通了希米格维将军的电话。
“将军,今天晚上我们”塔德乌什中校介绍了情况。
大体都和事实也复合,只不过某些用词把责任全部归咎于布鲁托卡中校身上去了。
话筒对面沉默了好久,正在众人等的心焦的时候。
希米格维将军的话语传过来:“打战难免失败,希望你们能够吸取教训。之后的作战有把握吗?”
“请将军放心,部下一定拿下陶格夫匹尔斯。”塔德乌什中校坚定的回答道。
“好,我希望尽快听到你们的进展。”希米格维将军勉励道。
塔德乌什中校放下话筒,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今天晚上连夜就开始挖掘通往城下的战壕。”塔德乌什中校坚定的命令道。
众人虽然有点诧异于如此急迫,可是一想到今天吃的大亏,也默默的点了点头。
塔德乌什中校看着科瓦尔说道:“科瓦尔中校,我非常对不起你,恐怕你和你部队的休整期没有了。你和独立团都是巷战的老手了,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科瓦尔立刻谦虚的说道:“战场之上那有什么休整,独立团随时准备着听候调遣。”
“好,你的独立团取代第一步兵团的位置,负责他那一块的区域。”塔德乌什中校分发任务。
科瓦尔微微一愣,立刻点头答应了。
“好,三个团各自挖掘一条阵地通往陶格夫匹尔斯,在城下再连接起来,让敌人摸不清我们的部署。”塔德乌什中校命令道。
“是,长官。”
科瓦尔披上军大衣,带着马耶夫斯基走回自己的营地。
“长官,今天晚上这一战真是憋屈啊!”马耶夫斯基说道。
科瓦尔警告他说道:“这件事情不准你胡说,以后不要再议论了。”
“是,长官。”马耶夫斯基立刻敬礼答道。
科瓦尔回到营地,立刻调遣一个连的部队前去挖掘战壕。
第二天,科瓦尔等几位团长在后面看着战壕向着陶格夫匹尔斯蜿蜒而去。
科瓦尔走过一处营地,看到杜福尔上尉正躺在一处草地里面喝酒。
“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喝着闷酒?”科瓦尔看着地上面慢慢的小酒瓶,坐下来问道。
“你要来一点?”杜福尔上尉带着酒气问道。
科瓦尔拿起一瓶酒,和杜福尔上尉碰了一下,仰头喝下一点,说道:“伏特加的味道,你喝的惯吗?”
“酒都是一个味道。”杜福尔上尉无所谓的说道:“我带着32个年轻人出去,但是只有22个年轻人回来。他们都是我的兄弟。”
科瓦尔喝了一口说道:“我知道昨天晚上的战斗,苏维埃部队真是狡诈,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会把炮兵调过来专门等着你们上去。”
“十六辆坦克出发,十一两坦克逃回来。”杜福尔上尉气愤的说道:“我差一点就死在那里。苏维埃的炮弹在我的坦克边上爆炸,坦克发出奇怪的声音。但是我其他几辆坦克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五辆坦克被炮弹打成了碎片。他们死的非常的惨,全身插满了各种碎片。”
“我知道。昨天有两个营的波兰士兵几乎全军覆没,尸体铺满了战壕,现在我都不敢和其他的士兵说起这件事情。”科瓦尔痛苦的说道:“但是我们必须越过这件事情,敌人让我们尝到的痛苦,我们必须十倍百倍的还给他们。”
“我看这一座城市可不是那么好拿下来。在西线的时候,我们就是这样和德国人对峙,打了好几年,死了几百万人。”杜福尔上尉斜着眼睛看着科瓦尔说道:“说一句不好的话。这里和索姆河、凡尔登的感觉非常相似。紧张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索姆河、凡尔登,科瓦尔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心中一悸。
科瓦尔心里一转,对着杜福尔上尉郑重的说道:“对面的不是德军,我们一定可以打败他们!”
“你确定?”
“我确定!你可以看着。”科瓦尔自信的说道。
“好的,在干一杯!”
“干杯!”
科瓦尔送走了杜福尔上尉,但是凡尔登、索姆河始终笼罩在他的心头。
科瓦尔站在战壕里面,看着“我确定!你可以看着。”科瓦尔自信的说道。
“好的,在干一杯!”
“干杯!”
科瓦尔送走了杜福尔上尉,但是凡尔登、索姆河始终笼罩在他的心头。
科瓦尔站在战壕里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