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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是把热血和汗与泪熬成汤,浇灌在干涸的,贫瘠的,现实上

    原以為自由自在是很美好的高等生命的存在方式,十七岁的我如此任性的以為是绝对的,追求无拘无束,一直到我的知己善敏掛掉為止,沉寂了非常久,久到我忘了什麼是酒,醉生梦死不过如此,挥挥手,躺在地上,直到今天又闻到醉酒方知浓香的孤独味,原来若能够沉思著,是如此奢侈豪华的生存,你没的,我代尝。

    突然又下起雨,还是没有什麼风,闷闷的。我看向窗外灯光老花眼朦朧的,我看著自己倚在椅上靠在椅背上滑著手机敲著字著。我似乎可以成為我自己,也可以不成為我自己,不成為自己是什麼概念?是我知道我这个人,但我不要成為这个人,我知道这个人欣赏妳,但我不要欣赏妳,我知道这个人正在敲字,我且云游。

    丢置在次店的万卷书已经剩下约百本,包含40个抽屉,一生也不会看完的书,只有随缘,一生认识万人也不可能都熟识,我起身,拿起一壶冰咖啡,日子这样过,没意义也变成有意义了,一口一口的喝完,準备下班,工作多晚我决定,曾经好几次天亮前都在工作,而工作不过是守候一家店而已,我擅长守候,即使无人。

    目前手机上只剩这张自拍照,都删光了,剩下的都是妳的,没事,我只是藉由妳的作品抒发时间,记录个人的当下情绪思绪,此刻躺著了,这则就不用妳的照片了,在等我吃西红柿的更新,不等白不等的,反正都要等,等今天早上起床的时间,等开会,等值班,等下一句说什麼,等五月天成都的演唱会,等妳的消息...。

    爱睏了,撑著。看印第安人与太空人的棒球赛,因雨延迟,目前打到六上,早上七点还要看五场,看数字说明就够了,纯粹就工作而言,不包含广告等的收入,目前亚洲球员最高的收入是约5季5至6亿人民币,应该是目前亚洲运动选手最高的?没事,纯粹说说,金钱很重要,但也只是重要,也买不到真情真爱及精神力。

    ...

    在【马龙】【贺全满贯】地上最强,成名在望《哔哩哔哩动画》的视频上看到这首歌,五月天阿信,好漾的,有Queen的摇滚音乐味道,属於中文的,很棒的词曲。

    《成名在望》找一个和弦开始唱,那故事遗忘的时光,起点是那平凡的成长,或初学吉他时少年们的模样。

    那一年的舞台,没掌声,没聚光,只有盆地边缘,不认输的倔强,排练室的日夜,在争论,在激荡,以音量去吞噬,无退路,的徬徨。

    那黑的终点可有光?那夜的尽头可会亮?那成名在望会有希望或者是无知的狂妄,那又会怎么样,“那又会怎么样?”

    混迹过酒场的驻唱,才读懂人性的寻常,背负过音乐节的重量,才体会每场仗,都仰赖,枪与粮。

    梦是把热血和汗与泪熬成汤,浇灌在干涸的,贫瘠的,现实上,当日常的重量让我们不反抗,倒地后才发现,荒地上,渺茫,希望,绽放!

    穿过了,摇滚或糖霜,媚俗或理想,批判或传唱道路上,只能看远方,最远的地方,应许的他方,不停冲撞!

    看过多少脸庞,飞过多少异乡,少年早已苍茫,回头望,我在何方?

    一站又一站的流浪,那旅馆和空港,一遍又一遍的采访,和攻防,一双又一双的目光,像监狱和高墙,墙里的风光是不是,如当初想像?

    那黑的终点可有光,那夜的尽头可会亮,那成名在望是否风光或者是疯狂的火光,那又该怎么样,“那又能怎么样?”

    While、we、were、so、young,我梦到当时,我们翻过墙,曼陀罗花,沿途绽放,我们光脚越过人间荒唐。

    We\'re、stupid、but、srong,放学的屋顶,像万人广场,从不多想,只是信仰,少年回头望,笑我“还不快跟上?”

    那路的起点谁能忘,那路的尽头谁在唱,谁成名在望,谁曾失望却更多的谁在盼望?那黑的终点可有光,那夜的尽头天将亮,那成名在望,无关真相,如果你,心始终信仰,谁又能怎样?谁又能怎样?

    “你就能飞翔”

    ...

    《曼陀罗花》:茄科类曼陀罗属植物,有麻醉与迷幻效果,据称在前往天堂的路上,如果停步沉迷于此花香,就会丧失前往天堂的能力与意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