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还在,傍晚就来,晴天刚过,暴雨即至,越来越喜欢沉默,越来越不想解释,越来越爱上孤僻大道,越来越与世為敌,因為越来越与世无争,越来越超脱于人,越来越自我,忘我,无我。
《血肉之躯》林隆璇作唱。情愁太多,晴天雨天一样的多,不想待在这世界,嚮往永远的安静的观世不染尘,妳说我的苦是一张没有出口的地图,从清晨醒来就是黄昏,谁也不曾发现我存在。妳的美,像冰雪掩盖之下的玫瑰,那香气偏偏只能回忆,千年万年留下我等待!毕竟我也只是个血肉之躯抵抗不了我自己,难道妳真忍心要不言不语看我慢慢地老去。
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眼里始终有个妳寂寞的声音,也许连些许的期盼都没有,或许会在世界迷失自己,世界正试著摧毁内心抗拒又坦然接受,我和妳的感觉正在逐步的枯萎,封闭的有封闭的爱,有谁能够明白早已淹埋的渴望,剖开的心全是冰,爱情从此失去了妳,世界进入冰河期。
《忘记》周传雄作唱。忘记当然不是忘记的忘记,是喜爱美丽的忘记,是妳喜欢就好!烟酒是茫茫,情花是纷纷,权力妖滔,这一夜,鬼殿妖媚瞬间爽萧,妳的夜野欲缠绕,该史!那英雄气短溃不成军望大军滚滚而来滔滔不绝王者孤独英雄寂寞没事别做人忘记,忘记沉沦及堕落,忘记湮波江涛上飘飘欲成。
《我没有》谢霆锋唱。先验的不存在,如同没有早知如此,没有所谓的因果,一切都是后话及马后炮了,事后功过,于事无补,吼!咆哮九天的她,没有尝过真正的爱情,有的只是物化的爱情,她的怒吼成了一首无声的曲风,谱曲者幽鬱帝,歌名《镇情歌》,又名伤者之歌,没有发现,他活在未来和过去。
《圈儿词》包美圣唱,一个唱歌高手,呵呵!能被我称作高手的极少。天之尾、武诗歌卷左手音乐,右手哲学,星空文字,魔侠图录出世,该丢弃的已斑剥落尽,该来的似睡似醒,暗潮汹涌隐现一陈不变一丝激狂蜕变的消息细若游丝般的是春日迟迟抵死缠绵的牢骚,长发水草轻轻晃动,腾空胸襟。
《天梯》介绍说:薛岳,一个七八十年代的“台湾摇滚之父”。于我而言,他是质问曲风的先躯者,就像破碎虚空黄易这样作,修真小说萧潜这样创,很佩服文人中的先躯者,何谓文人?这帮人就是。当然书留的多,遗失的也多,而音乐留的不够多,因為音乐歷史少,如同这区域薛岳的歌没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