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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我闻第二十一章:剎那之间交会的地方

    看到读者说道:“龙吟月的思维很像古中国的思想文人,他的话从来是随意心境,他伤,文伤,他侠,文侠,他从不真的去问人间的是与非,他一个热情的现实中的吻始终没给,只想用他温柔的手诉说他有多掛念他心中心仪的女子,他的心其实单纯的像个孩子,看情人的眼神很深邃又深情,彷彿要吃了对方,他的笑其实隐藏几许忧柔几许悲凉几许沧桑,其实我早就是他的忠实读者,喜欢他的文字中浪漫如美丽的茉莉花一朵,沉默安静的在他的心中有一条汹涌的古老黄河,神秘时如太阳初升的东方虹,萧瑟的梦里有一条飞舞的狂龙。”

    这应该是来自“你恋爱的样子很中国”,一首歌,不愧是我的读者,都有看,当然,看的比我多,因為有很多我记不得了,有很多又想起了。(这简直有著是引用我习惯的语气,汗!)

    的确,我很生闷气干嘛把我的文字删那麼多,就是、就算我重复也是我的,就是我忘记了也是我的。

    记得有个写手朋友说不能够看我的文字,看著看著会不自觉的也跟著这语气了。他最近有写新书,但我也没餘力支持他,书海茫茫人海茫茫,自安。

    小读者说我好笨,既然要全勤,昨天就多写了一天的全勤,应该留在今天发。我没回答小读者。一来我不习惯存稿留稿,写了就发;二来昨天有三章刚好超过收费的千字,被我改到千字以下不收费的,我的想法很简单,有的内容只是我阅来的,就意思一下,如同这两年写的大多不收费的。顺心而走而已,顺著自己的心去做可以做的一切。

    2016年4月12日星期二。天气阴天偶雨。昨夜的雨下的较大,下了很久,直到天亮才小了。约晚上两点睡著,五点自醒。醒后觉得还是疲倦,看了一下他书没在午夜更新的,就继续睡。做了一个春之梦,梦中与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朋友一起共浴…。早上七点自醒。小傢伙还挺立著,颇有硬汉的意思,当然也只有我能够叫他乖乖躺下。继续睡,睡前闹鐘调八点半,后来。睡到九点自醒,原来调闹鐘的那个动作是在梦中完成的,汗顏!

    一早在次店值班,天气暖和了。一帆来借摩托车到东湖办事。宏乙来聊天,说到他昨天的工作事,一直做到晚上,等等下午他还要去复检。

    看到在网文站上关注我的人曾经转发过我在2012年的个人中心上的广播文字,那是2001年网上写的残文,2001年这时候的你幼儿园?国小?国中?高中?时间真快,一转眼我也写超过二十年了。唉,不知长进!

    午后快两点了,时间可是真的够快,我都还没写上几字,看的出来我写的很吃力?门外的建筑工程还是在敲敲打打的,这一打已经打一年了,到底什麼时候完工?什麼时候可以不再吵死了。考验一个人忍受噪音的忍耐力。两眼已无神。

    二十年以上的抒写,再有灵感也会早就消磨掉了,如同暗恋一个人可以暗恋超过二十年,这中间你可能早忘了暗恋的感觉。至於心跳?心跳这回事在二十年以上后还有大声?还会大声?尤其在这种年代。

    时代下的產物,看不出未来有何天下安居乐业的环境,经济资本大旗扬扬洒洒,有多人会牺牲在这张大旗下。等著看会越来越艰难,越来越困苦。因為理论上如此的,目前已经很明显的发生。

    她说挡不住的,我一直记得。第一个挡不住的是时间,第二个是时势、潮流,势之所趋!潮之所往!龙!你挡不住的。中流砥柱,力挽狂澜于既倒。既然败了已知,在坚持什麼?她走了,因為我没听她的阻劝,她叫蓝,她的口头禪:“然后呢?”

    我為她写首太平洋上的蓝,应该有收录在天马中,然后呢?我们再也没联络了,听说她到北大教书了,住在北京,记得她最后一次主动联繫我时,是跟我说偶尔,走到窗台,望向天空,意外看到一片星空,世界是如此美好,就在她的心中。她的声音成熟,有大师的风格,至今认识的女孩中还是她最有书卷味。有些人,彼此之间注定只是彼此的过客,有些人连过客都算不上,那些信誓旦旦的如今很多都显得荒唐了,我们知道就好,也别笑,毕竟嘴巴讲讲总是容易多多了。

    码到这,来一位建设公司的人来寻问及瞭解这区域房价的行情,及一些买卖双方的状况。他问了许多问题,我都一一解答,由於他还想再聊,我必须码字了,就示意话就说到这了。唉!另外,由於在谈论中,我从他那边根本学不到什麼,他知道的我都知道,我知道的他不知道,等于是我在教他,教他也没好处,而我该教该说的也通通都说了,自然要赶他走了,我心中码我的字比较重要的,也比较快乐的。

    午后三点二十分,天气转回阴天,情绪被打扰了,打断了,转换个场景。

    …………

    大雨落在奇女子的周围,大雨把王风淋湿了,王风舔了舔雨水,若是人间的雨水可最好不要舔,有尘酸。王风篤定的想法很简单,两人世界最稳固,妳泥中有我,我泥中有妳,所以他比较懒得提第三者以外的,往往是出现两个的。

    奇女子知道王风傲立又谦虚著。傲立是因為他无惧思想,谦虚是因為他懂得一切。那是本质的本源,直指大道中心点,她也看到了,所以她懂王风,如同王风也懂她,差别在到底谁的心境高上一筹。

    奇女子觉得是王风,就是王风。王风淡然的笑著,说不是他,他还不是最后的形态。她懂他的意思,但她认為此刻的王风就是最好的形态,那怕有人比他更好,都不影响王风在她的心中的第一,第一男子。

    双峰交会的地方叫剎那,剎那之间的地方就是奇女子站立的地方,剎那之外的王风听著风的呼啸,眼前女子的脸孔剎那间开始变化,最后落在他王风也记不得的脸孔。他忘我,他无我了。

    一剎那间,在双峰中的时空中,日和月同时出现,在日月交会中出现许多的片段,有那赤手裂天地的神人,有那匍匐前进的野战士,有那深情美艷的奇女子,有那清秀丽质的女孩,有那昂首千秋的天马文字,有那绿荫川瀑的乡景,有那蔚蓝清澈的大海,无止无尽的深邃美丽一片壮阔的星空……。(未完待续。)